封庭讓警方去調查的事,很快有了調查結果。
于玲的確有兩個孩子,一男一,大的五歲小的三歲,但是因為和孩子爸爸離婚,孩子們判給了爸爸,所以在外看上去就像是從沒結過婚一樣。
“那這兩個孩子現在在哪。”
“應該是跟著爸爸吧。”
“去查,我要確切的回答,我不要應該。”
有封庭督促,警方不敢馬虎,很快調查回來,說孩子父親那邊也在找孩子。有人以于玲的名義帶走了孩子,現在孩子父親著急得要命。
事已至此,十分了然,有人利用于玲的孩子迫于玲來綁架安安。
后來封庭提出他換安安,于玲會答應,是因為一開始這件事就是沖著封庭來的。
許問起調查的事,封庭一五一十地告訴,許聽得直皺眉。
“都說了孩子是母親的寶,用孩子威脅母親算什麼人!封庭,你要是能找到那個組織,你一定要保護那兩個小孩子的命,他們還小,什麼都不懂的。”
封庭滿口答應,許懷孕之后更加溫善良,謝長芳時常說家里不用供奉菩薩了,家里有個真菩薩。
祁煜輾轉查到,于玲的兩個孩子被帶走的事好像跟路非也有點關系。
派去監視路非的人說,路非每天生活規律,早上晨跑晚上鍛煉,只有兩天他沒去運。
就是許安安和封庭被綁架的那兩天。路非也閉門不出,直到這兩天才出現在監視者的視野里。
看得出路非心不太好,祁煜盲猜是因為他要抓封庭的計劃落空了。
于玲的手機在封氏的IT部待了三天,封氏的IT部高手云集,很快就看出這部手機是被人植了木馬才開不起來。
祁煜宣布:“封總下令,誰能解開這個手機,這個月的獎金加百分之十。”
百分之十是個非常人的數字,要知道他們這些程序員的底薪很高,再加上百分之十是一個可觀的數目,好幾個程序員為了解開這個木馬自愿在公司加班。
但是由于對這個木馬不悉,他們只能到門道,卻始終解不開。
許聽說后,讓封庭試試給許安安解。封庭斜眼看,“你不是一向不贊安安過多的接這些?”
“可是這是安安的才能,我能怎麼辦,我總不能抹殺他的天賦。”
許無奈一攤手,自從上次封庭在國外失蹤,許安安通過定位找到他,就妥協了。
如果安安能在這條路上繼續走下去,說不定也能為非常牛的程序員,只要他做的事是正當的合法的,這個母親就沒必要阻攔下去。讓安安的才能發揮到最大。
許安安拿到手機后不以為意,先丟在一旁。“我要去跟妹妹玩了,等我玩完再看。”
許看他有竹的樣子,忍不住說道:“你確定你能解開哦?如果解不開,爸爸再拿去給公司那幫程序員叔叔們解。”
“小菜一碟。”許安安撇,“明天早上肯定能解出來。”
許一邊覺得許安安這樣驕傲自大不好,一邊又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能解出來。
每天晚上九點半是固定的許安安陪封寧寧玩的時間,今天因為是周末還多玩了會,等許安安洗漱完已經是十一點。
他躺在床上,在手機上按了幾下,屏幕亮了亮,不到一秒又暗了。手機能正常,只是因為系統太老了,所以解木馬有點麻煩。
不過,許安安不怕麻煩。
相反,他很喜歡解原始碼的覺,像是在跟信息流一樣,用最原始的方法一步步一點點解開。
翌日一早,許剛睡醒就迫不及待去看許安安解開沒有,封庭拉住:“你先洗漱,吃完早飯再問,如果安安沒解開,你這麼跑去問他豈不是很尷尬?”
許聽他說得有道理,鼻子去洗漱,吃飯時一直想問許安安又忍住,一直到吃完飯才悄悄問:“安安,那個手機你解開了嗎?”
許安安還在喝牛,沒有說話,許連忙安道:“就算沒解開也沒關系,對你這個年級的孩子來說確實太復雜了點。
沒事,我讓爸爸去找別人解。”
“不行!”許安安放下杯子,一張小臉十分嚴肅,“我都解開了。”
許安安把手機放在桌上,許拿起來一按,屏幕果然亮了。
封庭親親兒子的臉,“這次你幫了爸爸大忙,想好要什麼獎勵就跟爸爸說。”
“哼,這點事算什麼,我不用獎勵。”許安安上學去,月嫂要給封寧寧洗澡,許在一旁看著。
趁專注封寧寧,封庭走到一旁打開于玲的手機,調出通話記錄,看到最新的電話號碼,直接用于玲的手機回撥。
第一個,對方沒接。
第二個,電話快要自掛斷時,對方才接了。
接電話的是個男人,他很驚訝,“你是誰?”
“你搞出這麼多事,不會不知道我是誰。”
“……封庭。”
對方“嘖”一聲,沒想到事變得這麼麻煩。于玲的手機不是植他們的木馬了麼?怎麼會被解開?
“你是誰。”
知道對方肯定第一時間否認跟于玲的關系,封庭先說道:“你和于玲的對話我都聽到了。”
“都告訴你了?這個賤人!”
那人深吸一口氣,語氣驟冷,“做初一,我做十五,既然這樣別想我信守承諾。”
封庭沉聲說,“你不許的孩子。”
許讓盡力保住于玲的兩個孩子,他就盡力保。對方沒想到他還會在乎于玲的孩子,仿佛抓住他的弱點一樣,得意起來。
“怎麼?封總什麼時候這麼心了?跟你沒有緣關系的孩子你也這麼牽掛?”“跟這些沒關系。
說,要怎樣才肯放了的孩子。”
“這世界上什麼東西都是有價格的,比如這兩個小孩,生在窮人家,但是因為你封總庇佑,也可以賣上一個很高的價錢。”
封庭看一眼許,慶幸這番話沒聽到,否則不知會氣什麼樣。
這更加堅定了他要悄無聲息地解決這件事的決心,“說,多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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