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北是你不錯的選擇……你回去好好想想吧,老師知道你家里的況,清北的畢業生無論從發展前途還是就業的薪資方面,都是所有高校里拔尖的,這些,四方城大學都不能比。”
面對老師苦口婆心的勸說,沈寒初卻沒有松口。
老師將報名表給他,讓他回去好好想想。
教室,江煙聽說,沈寒初已經拿到了保送的資格,以后都可以不用來學校了。
大小姐皺了皺眉頭。
等他回來后,就悶聲問他:“你以后都不來學校啦?”
那不是要一個人上學了嗎?
沈寒初將報名表放到屜里:“我每天還是會來。”
江煙猛然抬頭:“真的?”
沈寒初將小測試卷拿出來:“還要監督你做題。”
江煙:“……”
看著陡然就垮下去的臉蛋,年輕笑一聲。
江煙瞪了他一眼,“你準備報考哪一所大學?清北嗎?”
幾乎所有人都認為他會選擇清北。
畢竟全國競賽的雙料第一,不去清北好像說不過去。
“校方希我去清北。”他說。
江煙點頭,“如果你不出國的話,去清北也好的……”
就是他們以后可能不能天天見面了。
想到這里,大小姐有些沮喪。
要不然也考去上京?
可是父母應該不會同意的。
“你的績再努力這三個月,可以考上四方城大學。”他說。
大小姐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
的上限就是四方城大學了。
雖然,這已經是一個完的結束,可他要去上京了啊。
沈寒初想要抬手的腦袋,但這是教室,他抬起的手就放下去了。
“我以后每個星期都會去看你的。”江煙抬起頭忽然說道。
年略略揚眉:“……不勸我留下嗎?”
江煙輕咬了下瓣:“這畢竟是你的前途,我也不希你以后回想起來有憾。”
更怕堅持把他留下,他以后會怪他。
這畢竟是他一輩子的事。
哪個勤學苦讀的學子不夢想清北呢。
不是每個人都是,可以無所謂去哪個學校。
他為了競賽努力了那麼久,每天都做題到凌晨,現在應該是他驗收果的時候。
沈寒初心下容,在上課聽講的時候,填寫了那張保送的表格。
四方城大學。
他說過,陪一起上大學。
課間的時候,班主任看著他上來的表,看了好幾分鐘,重重的嘆了口氣。
“你跟我老實說,是不是因為四方城大學承諾了你什麼?”
沈寒初頓了頓:“……二十萬塊。”
班主任恨鐵不鋼道:“你,你這是糊涂啊,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覺得這二十萬很多,等你從清北畢業,可能這還不到你一年的工資。”
“老師,我可以就讀四方城大學最好的專業,這也是重點大學,事在人,我相信不會對我今后的人生有什麼影響。”
他淡聲道。
老師又嘆了口氣,覺得他這純純就是年輕氣盛,只顧眼前的利益,“這個表,先留在我手里,一個星期,我給你留一個星期,你再給我回去好好想想。”
在他走后,老師把電話打到了他的家里,想要讓他的家人好好的勸說一下他。
這畢竟是一輩子的事。
沈父沈母接到老師的電話,也大為震驚。
因為這事兒沈寒初沒有跟他們提及過。
在老師的再三勸說下,二人放學后就給沈寒初打去了電話。
沈寒初接到電話時,走遠了一些。
“……我已經做好決定了,對我來說沒什麼太大的區別……”
父母聽了老師的話,也是極力勸說他報清北。
沈寒初:“我學四方城大學可以得到二十萬,每年還有一等獎學金,我會把這筆錢打回家,可以重新蓋一棟房子。”
提到二十萬的時候,沈父沈母遲疑了一下。
對于一輩子務農的人來說,二十萬是個天文數字了。
半個小時后,他結束了通話。
江煙站在自行車前等著他,現在天氣回暖,又可以跟他一起騎自行車回家了。
“你跟誰打電話呢?”問。
沈寒初:“爸媽。”
江煙:“他們是不是聽說你考上了清北特別高興?”
好像已經潛意識里認定他要上清北了。
沈寒初也沒有跟解釋什麼,就一門心思的好好輔導的功課。
他現在不用寫作業,就平常做做兼職,剩下的時間就是給做輔導。
江煙現在一看到他手里拿著卷子就嘆氣。
一臉的苦大仇深。
弄得沈寒初都覺得是自己欺負了:“已經開春了,很快就高考了,再辛苦幾天。”
江煙嘆氣,“考完之后,我一定要把這些卷子都丟到垃圾桶里。”
現在看到這些卷子就頭大。
怎麼有那麼多題啊。
就覺得這些老師是不是沒事干,就鉆研怎麼出題折磨學生。
沈寒初也特別過分,現在已經不是每天給出小測試卷了,還專門給找真題,給掐著時間的讓做。
期間連東西都不讓吃。
他可是太狠心了。
每天結束一天的卷子,都覺得頭昏腦漲的。
放下筆,他就又恢復好脾氣,跟他撒說:“我手疼,手腕最疼。”
沈寒初給著手,“好些了嗎?”
江煙趴在他的肩上,氣著:“沒有,都是你,讓我寫那麼多題。”
年輕聲細語:“沒有必要的重復作業,我已經幫你都寫了。”
不然,每天哪能零點之前就睡覺。
大小姐撇了撇,顯然還是不滿意。
“二測你的績上雖然在前兩年能上四方城大學,但省的排名還有一點危險,再努力個十分左右,就十拿九穩了。”
江煙:“我二測可是年級三十。”
沈寒初看著驕傲的小臉,“三測還可以進步。”
大小姐懨懨的嘆了口氣:“那好吧。”
說:“我考完,要把卷子燒了。”
扔垃圾桶里,已經不足以讓覺得舒心了。
江父是江家第一個知道沈寒初準備上四方城大學的,特意找他談了話。
“怎麼沒有選清北?”
沈寒初說:“四方城大學也很好。”
江父:“……因為煙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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