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晏之潤吃完了飯,江煙前腳回到江宅門前,后腳就被溫辰良給攔了下來。
“跟我去一個地方。”
許是因為溫辰良和陳東跟沈寒初的關系太近,以至于江煙只要是看到他就馬上聯想到了沈寒初。
“沒空。”
穿上子就不認人的事,沈寒初是做的越來越練。
沒有哪個人會喜歡一夜之后醒來連個人影都看不到。
可偏生,沈寒初最喜歡做的就是這種事。
“寒哥那邊……拿了那麼多錢,有點職業守。”溫辰良舌尖頂了下后槽牙,冷道。
江煙皮笑不笑:“溫老二,你是沈寒初養的狗嗎?他讓你咬誰,你都上。”
溫辰良瞇起眼睛,“江煙,逞口舌之快對你沒有任何好,是你自己上車,還是我幫你?”
溫辰良、陳東、沈寒初三個人中,做事風格最像的還是要數溫辰良和沈寒初。
一樣喜歡強盜邏輯。
溫辰良將帶去的是個小洋樓。
里面很安靜,也沒有傭人,要是不是開著燈,江煙甚至覺得沒有點人氣兒。
膽子不算小,但在這有些空曠的環境里,還是難免有些心下不安。
“他人呢?”
溫辰良指了指樓上。
江煙皺眉:“他為什麼會在這里?”
溫辰良:“江宅進不去。”
江煙:“……”
他是無家可歸嗎?
有什麼事為什麼要去家?
可顯然溫辰良并沒有想要為詳細進行解的意思。
江煙抿了下,抬腳上樓。
“沈寒初?”
“沈——”
“里面的主臥,瞎喊什麼。”樓梯口,傳來溫辰良的聲音。
江煙心想:果然是以類聚,有話不會早說,還在這里裝大爺。
主臥的門一打開,江煙就聞到了鐵銹味,不,應該說是腥味。
里面沒有開燈,黑漆漆的一片。
“沈,沈寒初?”
“啪——”
床頭的燈打開,男人坐在床邊,丟在地上服上沾染著大片跡。
江煙看著那,眼皮頓時就跳了跳。
“你跟人打架了?”
沈寒初看著俏生生站在那里的人,湛黑的眼眸里閃過不知名的緒,“你上有野男人的狗味。”
兩人相距起碼有四五米,江煙翻了個白眼:“沒看出來你還有當警犬的本事。”
而且,狗男人,眼前不就有一個。
沈寒初抬起手指:“過來。”
江煙挪了兩步,站住。
沈寒初被給氣笑:“被人給打斷了 ?”
江煙不跟他開黃腔:“讓你的狗子找我來干什麼?”
沈寒初眸深深:“我傷了。”
江煙:“哦。”
敷衍又毫不在意。
沈寒初沉眸:“給我理傷口。”
江煙皺眉:“你不能去醫院?溫辰良不能給你理?你大老遠的把我弄到這里……折騰我很好玩嗎?”
沈寒初看著叭叭說個沒完的小兒,狹長的眸子瞇著,“還是在床上你才比較會說話。”
江煙:怎麼就沒傷到該傷的地方,讓他下半輩子只能清心寡才好。
沈寒初單手推掉了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