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延澈的慘傳了屋子里,霍晚初一愣,霍君臨也是連忙放下手頭的牛杯子,從窗戶往外一看,看到了秦延澈坐在自家院子的地上。
“哥哥,小澈哥哥怎麼了~”霍晚初問道。
“初初你在家里吃點心,哥哥出去看看!”
霍君臨火速穿上了服,然而霍晚初也鬧著要去,霍君臨就也給妹妹穿好羽絨服。
兩個人一起來到了院子里,跑去了秦延澈跟前。
“小澈哥哥!你怎麼了~”
“初初,小澈哥哥沒事,給你糖葫蘆……”
“富貴,你咋進來的??”
“大壯……”秦延澈眉頭擰,“我爬樹翻進來的……”
“啊??那你這是摔下來了?”
秦延澈不想在初初跟前說自己翻這麼矮個柵欄墻都失敗,便只是說道,“沒摔,安穩落地,只是后來沒踩穩,崴了一下腳。”
“那你還能起來不?跟我進屋等會兒,然后你你爸來接你吧!”
“接啥接,我都5歲了,自己能行,把糖葫蘆給初初我就走了。初初,小澈哥哥今天先不陪你玩了。”
“小澈哥哥~”
秦延澈笑了笑,逞能就要站起來。
霍君臨扶著他,然而當秦延澈左腳一沾地,他臉迅速白了下去,又痛苦的一屁坐地上了。
“啊,疼……”
“秦富貴,我看你還是別了!會不會是摔折了!你幫我看著初初,我去秦叔叔!”
“別!大壯,別找我爸,我怕他知道我翻墻又削我。”
“那我去找我!”說罷霍君臨就開了院子門飛奔出去了。
“小澈哥哥,小澈哥哥~不疼,初初給你呼呼~”初初淚汪汪的看著秦延澈,說著還蹲下來,往他的上吹氣兒。
“謝謝初初,小澈哥哥不疼了,一點都不疼。”秦延澈疼的話都快說不利索了,握住了初初的小手,“怎麼沒帶帽子手套和圍巾,冷不冷啊?”
“出來著急,忘帶~”
秦延澈把自己的圍巾摘下來,戴在了初初脖子上,又把自己的手套摘下來,戴在了初初的手上,帽子也摘下來,給初初戴上了。
“初初,小澈哥哥的圍巾和帽子手套暖和嗎?”
“嗯嗯,暖和~”
很快,霍君臨就把趙玉蘭和祁舒都喊來了。
讓霍君臨和初初回家,祁舒把秦延澈抱去了村里衛生所,趙玉蘭給秦打電話。
院子里只剩下兄妹倆,霍君臨剛關上院子門,看到了妹妹脖子上秦延澈的圍巾,和妹妹手上秦延澈的手套,還有腦袋上的帽子,突然間心低浮現一種淡淡的,說不上來的緒。
“哥哥,小澈哥哥不會有事吧?”初初滿臉擔憂,“初初不吵著要吃糖葫蘆就好了,都是初初不好……”
“不怪初初。”
霍君臨領著妹妹進屋,把秦延澈的帽子圍巾手套摘下來疊好,把糖葫蘆放到茶幾上,“初初,你還吃糖葫蘆嗎?”
初初點點頭說,“等小澈哥哥回來,咱們一起吃。”
兄妹倆在家里等著,一想起來秦延澈,心里都是很沉重。
初初打開電話手表,給秦延澈發了一條語音,“小澈哥哥,你還疼嗎?”
十分鐘沒回,霍君臨也發道,“秦富貴,你腳咋樣了?”
然而都沒有等到恢復。
倆人越來越著急,就在這時,門咔的一聲開了,霍廷霄和初曉回來了。
“麻麻~”初初看到了媽媽,就跑著撲過去。
初曉服都來不及,將兒抱在懷里,見兒眼睛有點紅,問道,“寶寶,怎麼了?”
“麻麻~嗚嗚~”
霍君臨垂頭喪氣的站起來,霍廷霄問,“兒子,咋了?”看到了沙發上的圍巾手套,和茶幾上的糖葫蘆,問道,“小澈來過了?”
“爹地……富貴摔傷了……”
霍君臨將剛才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爸爸媽媽。
夫妻倆聽完之后也特別擔心,馬上就打電話問祁舒,得知剛才在村里衛生所,大舅略檢查了一下,可秦延澈他咬死了說不疼,卻又疼的滿頭汗,不好判斷傷,就送醫院去拍個片子。
霍廷霄和初曉覺得秦延澈在自家院子里摔了,多都是有責任的,就也打算去醫院看。
霍晚初還把茶幾上的糖葫蘆給帶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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