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曉和祁馨一起去了超市,幸好今天又來了一批新的南島椰子。
買了六個椰子,又買了兩只,祁馨和初曉一起回了林場。
今天初曉在趙玉蘭家做椰子,趙玉蘭和祁舒祁馨都跟著一起做,一起學,說是以后等初曉開學了,誰在想吃,他們就可以做了。
今天祁家沒聚餐,做好了椰子之后,初曉和祁馨把分了幾份,給大舅和二舅家都送去了一些,當做加菜。
最后一起拿著保溫飯盒和裝著椰子湯的保溫桶去了秦的破屋。
秦一個人在家躺著,雖然不發燒了但還是很難,主要是心不好,吃不到曉曉親手做的了。
聽到了敲門聲,和祁馨的聲音,“七舅姥爺,我給你送飯來啦,有椰子。”
秦撐著去開門,有椰子估計也不是曉曉做的了。
然而門打開的那一瞬間,初曉漂亮的小臉蛋就猝不及防的出現在了秦的眼前,簡直是天大的驚喜。
他還以為是幻覺,用力眨了眨眼,“曉曉,你是曉曉嗎?”
“天啊,七爺,你病的這麼嚴重,都燒糊涂了,我當然是曉曉啊!”初曉笑了,“我做了椰子,你快嘗嘗吧。”
秦無語凝噎,“好……”
食盒擺在了餐桌,秦坐在凳子上,聞著湯的飄香氣息,不爭氣的淚水從角流出。
初曉和祁馨前腳離開不久,霍廷霄后腳就回趙玉蘭家了。
他今天的確是原定計劃要有商務會餐,但是臨時取消了。
同時京市那邊過兩天有一個行業峰會,北歐那邊的大佬臨時決定會到京市參加,霍廷霄為了北歐小鎮的事想提早回去見見他。
霍廷霄便想著早點帶曉曉回京市也好,省得在這里老看見秦。
只不過前幾天他們還商量好了,說快開學了,要一起去周邊城市玩玩,看來去不了了,不知道小姑娘會不會不高興,得好好哄哄。
霍廷霄去馨馨點心屋接初曉,想帶初曉去吃好吃的,未曾想到了之后,聽服務員說初曉和祁馨一起回林場了,霍廷霄便也直接回了林場。
趙玉蘭看見霍廷霄怔愣了一下,“祁霄,你咋回來了,小小不是說你今兒有會餐嗎?”
“臨時取消了。”霍廷霄聞到了椰子的味道,“姥,曉曉又做椰子了?人呢?”
趙玉蘭說:“嗯,曉曉和祁馨去給小送飯去了。”
話音一落,霍廷霄面霎時沉下來,怕姥擔心只能著怒火,“姥,我去接小小。”
他扭頭就邁開長走了,直奔秦家。
初曉和祁馨把飯放下,問了秦幾句,就也沒打算在秦家待著,要回趙玉蘭家吃飯。
從破屋出來,就撞上了剛剛進院子的霍廷霄。
男人的周似乎縈繞著一團團的黑氣,周圍的溫度好像都下降了。
初曉看見了霍廷霄,心頭咯噔一跳,總覺得做賊心虛,自己做了祁霄哥不允許做的事。
連忙解釋道:“祁霄哥,七爺生病了,所以我才回來做了椰子……”
然而霍廷霄怒氣沖天,完全聽不進去初曉的解釋,也不覺得因為生病,秦就可以吃這對于他來說意義非凡的椰子。
霍廷霄氣沖沖的進了屋,看到秦坐在餐桌邊,當著他的面,將一勺湯送進了里。
秦砸吧砸吧味兒,得意的笑了笑,出了勝利的神,“大吉大利,今晚吃。”
本來霍廷霄就快要發瘋了,被秦這一激,瞬間就燃了。
桌子上是一套三格保溫飯盒,裝著菜和飯,還有一個小的保溫湯罐子,里邊是椰子和湯。
霍廷霄拿起了桌子上的燙罐子,想要搶走,秦眼疾手快的也抬手去奪。
“祁二牛,你撒手!把給我放下!”
“我的。”
倆人爭來爭去的,結果那湯罐子一下子掉在地上,“哐啷”一聲,里邊連湯帶全散了!
饅頭在角落吃飯呢,他的食盆里也有椰子,看到地上撒了更多的,連忙跑過去把掉在地上的全都叼到了它的食盆里。
秦快要崩潰了。
看著千盼萬盼的味,把自己折騰病才有了這幾塊,剛剛喝了一口湯,就這樣在自己眼前全撒了。
他眼前一花,差點暈了,“你大爺,我才吃了一塊兒……”
秦還病著,氣兒都不順了,扶著桌子搖搖墜,祁馨趕忙過去扶住了他,“七舅姥爺,你先上床上躺著,我待會兒再給你拿點過來,那邊還有呢。”
“祁馨,不準給他拿。”霍廷霄問道,“小小,我說了不準給他做椰子,為什麼還做給他吃。”
“祁霄哥……七爺生病了想吃清淡的。”
“他的病本就是裝的,故意這麼說想讓你給他做吃的你信不信。”
“祁二牛!”秦手上還粘著輸的膠布,他一把將膠布撕掉,指了指說,“你看看我這針眼,你和我說這他媽是裝病?”
祁馨出聲證明,“二哥,今天早上七舅姥爺發燒到40度了,大爺來給輸的,不信你可以去問大爺,他真的不是裝病。”
霍廷霄還是不信,“就算不是裝的,那說不定也是他自己故意把自己折騰病的。”
秦:“……”
初曉連忙勸道:“祁霄哥,你別那麼想,只是一道菜而已,我又不是專門給他做的,你別生氣啊……”
“小小。”霍廷霄目凌厲,帶著些許命令的口吻,“不管為什麼,我就是不許他吃你做的椰子。”
初曉覺到霍廷霄這時候很可怕,和往常溫的樣子不同,肩膀不自覺的瑟了一下,小嗓音弱弱的像一只了驚嚇的小貓咪,“祁霄哥,對不起……”
“祁二牛,草你祖宗,你不準用這個態度和小小說話……”
“跟我公寓。”霍廷霄抓著初曉的手,就把拉走了。
秦覺得霍廷霄現在氣頭上,怕他把曉曉帶走控制不住脾氣傷了曉曉,追去了院子里,拽著霍廷霄的胳膊,阻攔道,“不行,你不能把曉曉帶走。”
霍廷霄微微使力的一甩手,恰巧秦病著虛弱站不穩,一就跌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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