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

“知道。”沈桑寧乖乖點頭。

“做之前每晚都沒有做的事。”朱輕啓，吐氣如蘭。

烈焰幾乎將理智焚燒完了。

他耐著最後一子，再一次向征求確認：“沈桑寧，你聽著我的話。”

“接下來要做的事，你願不願意？”他問。

“願不願意，同我做？”

他的聲音極低極低，從嚨深滾過，結上下了，一瞬不瞬地盯著的眼睛。

他已打定主意，若沈桑寧有哪怕一瞬間的遲疑和猶豫，他便用最後一理智自持，放開。

但是沈桑寧卻點了點頭，藥迫使著說出清醒時絕對不會說的話。

“蘇勒，我難，幫幫我......”

“我也心悅你。”

最後一理智，被燒灰燼。

“你不能反悔了。”

手上用力，的襟徹底被扯開。

帳外值守著的士兵們，只聽得裏面幾句私語，隨後，一個水碗被丟了出來，砸了個碎。

衆人一驚，領頭的明白了蘇勒的意思，趕帶著大家退開，連退到百步之外。

帳，皮鋪就的床榻上泛起春。

蘇勒抱著，得很很。

-

日上三竿，沈桑寧醒了。

日上三竿......

睡了這麽久？

雖然昨日中了藥，但記憶卻沒有丟失，因此沈桑寧可以清清楚楚地記得，昨晚與蘇勒都做過什麽。

還記得，蘇勒將抱回營帳時大約黃昏，尋求解藥未果，他向他征求同意，不過也只過去了半個時辰。

那時候天都沒有黑。

藥效兇猛，沈桑寧的子本抵抗不住，還記得自己是怎麽纏著他，在他耳邊一直低語著要......

蘇勒也激的要命，沈桑寧甚至分不清是不是他也中了藥，否則為何會著一次又一次。

對了，到了晚間，沈桑寧的藥已經全解了，但是蘇勒沒有停的意思，沈桑寧想去推他，這才發現自己的嗓音啞的要命，手上也完全沒勁了。

輕而易舉地被他一只手便制住了兩只手腕，他還細心，躲著的傷，居高臨下地看著，金眸中泛出猩紅，作不停。

記得最後自己是暈過去的......

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結束的。

沈桑寧想悄悄側頭去看一眼他，誰知剛剛一，便下意識皺了眉，嘶了一聲。

全都是酸痛的。

剛想做出什麽反應，便被蘇勒攬了過來。

進了一個溫暖踏實的懷抱。

蘇勒看著，有點張：“很難？”

“昨晚，我......”

他一來擔心昨晚太兇讓不住了，二來擔心沈桑寧醒來反悔。

“我知道。”沈桑寧打斷了他，指了指自己的脖頸，“這裏怎麽了？”

覺得火辣辣的，有點不適，但卻看不到。

蘇勒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去，便看到昨夜時吻出的幾抹痕跡，當下有些心虛。

“還有前面，腰。”沈桑寧正說著，掀起一點被子，往下看，然後，瞪大了眼睛。

蘇勒急忙道歉：“昨夜我有些太激了。”

心上人吻著他，說也心悅他，還願意同他......能不激麽。

如果不是最後看在沈桑寧已經暈了，蘇勒恐怕還不會停。

“你......”沈桑寧看清楚自己上紅紅的痕跡，有些氣急敗壞地蓋上了被褥，回去瞪他，“你屬狗的麽蘇勒！”

這便是金尊玉貴的小公主最兇的罵人話。

聽得蘇勒反而心頭一。

但此刻他只能繼續道歉，把氣呼呼的抱過來，又問：“桑寧......你後不後悔？”

沈桑寧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搖了搖頭：“沒事。況且，昨日是真的很難。”

這不是蘇勒想聽的答案。

他心頭都是昨日沈桑寧說的那句“我也心悅你”。

清醒之後，他急于去證實。

“如果沒有被下藥呢？”他盯著，“你還願意麽？”

沈桑寧不太想回答這個問題，卻被他住了下，擡起臉來看著他。

蘇勒的金眸裏翻湧著緒，沈桑寧敏銳，似乎在裏面看到了張和擔憂。

還真像一只怕被拋棄的大狗。

沈桑寧笑了，搖搖頭：“我昨天說了的。”

“我也心悅你。”

蘇勒心頭懸著的一塊大石頭這才落下來。

他不自又吻上去。

兩人氣息換，不一會兒，沈桑寧有些缺氧，眼如地將他推開，這才看見他肩膀上似乎有些細細的紅痕。

蘇勒注意到的神，笑得很無辜：“公主想看看昨夜你的傑作嗎。”

說著，他側過了子。

健壯結實，廓分明的脊背上，一道道紅痕尤其明顯，是昨夜沈桑寧時抓出來的。

“......騙人，肯定不是我。”沈桑寧否認。

“桑寧，這話不能說。”蘇勒吻了吻額頭，“怎麽，吃了我就翻臉不認人，第二天就損我清白？”

什麽清白......堂堂一個西涼王，此刻倒矯得像個小子一樣。

蘇勒又將沈桑寧抱了一會兒，直到沈桑寧的肚子不合時宜地了一聲，他才依依不舍地將松開。

想來，昨夜兩人回來時，急迫得連晚餐都沒來得及吃，到現在，又到吃午餐的時間了。

他起，披上外，沈桑寧瞄了一眼他的形，又回想起昨夜的。

肩寬腰窄，有力。

......到都。

蘇勒瞥了沈桑寧一眼，後者趕忙移開眼神，看著帳篷頂。

但耳廓卻一點點紅了起來。

蘇勒輕笑一聲。

他將外束帶系好，掀開簾帳，方圓百步依然無人，那些軍士們遠遠看到他出來了，似是松了一大口氣。

從昨天傍晚到今日午時，士兵們接換班一如往常，但全都規規矩矩地守在百步之外，無一人靠近。

第二日，王上散著發，只著一件外衫走出來，.的膛上還有一些抓痕，眼中帶著饜足的神，又顯而易見昨夜王帳發生了什麽。

“送點吃的來。”

蘇勒只吩咐了這一句，轉頭又進去了。

將士們：“遵命。”

怎麽覺王上舍不得走啊！

蘇勒當然舍不得走。

沈桑寧終于變了他名副其實的王後，此時他只想做一回昏君，顧不上什麽軍政要事。

王帳，沈桑寧在蘇勒的幫助下穿好了裳，原本的磨蹭上，有些地方竟然都會覺得不適。

忍不住又嗔地看了蘇勒一眼，換來的是蘇勒毫無抱歉意味的，得寸進尺的親吻。

後來，蘇勒一點點喂吃飯，小口小口地把粥送到邊，倒是關懷備至，仿佛此刻連吃飯的力氣都沒有了似的。

沈桑寧從他懷中接過碗：“我自己來。”

也不至于又那麽弱。

“我來。”蘇勒巧妙地躲了過去，“燙。”

他願意伺候就隨他去吧。沈桑寧想，看著遞到邊的木勺，聽話地張了張口。

蘇勒將沈桑寧喂好，自己才終于吃上飯。

又與在帳溫存了一會兒，沈桑寧剛想起來方便，卻發現自己。

最後是蘇勒抱去的......

簡直比昨夜還要恥。

直到傍晚，外頭烏烈已經親自來請了三回。

他又親了親沈桑寧：“理些要事，很快回來。晚膳能不能自己吃？我把婢進來？”

此行，娜依和雲岫跟著過來了，娜依會騎馬，順便帶上了雲岫。

沈桑寧猛的搖頭：“我自己來......”

有些于讓從小陪自己到大的雲岫，看到自己的樣子。

蘇勒看穿了的心思，并未強求，盯住若是不舒服就記得醫工，臨走時，還是把雲岫和娜依了過來。

怕沈桑寧有需要的時候找不到人。

蘇勒一走，雲岫在門口了人，沈桑寧頓了頓，還是進來了。

雲岫一進王帳，便看到沈桑寧臉頰泛紅的樣子，上虛虛披著一件外，細長潔白的脖頸上幾點紅痕很是顯眼。

看起來中的藥已經全解了，沒有留下什麽病癥，雲岫放心了。

“恭喜公主。”雲岫祝賀道，“可有哪裏覺得不舒服？要不要我為公主上藥？”

沈桑寧搖搖頭：“不必了。”

今日白天，蘇勒都已經幫理好了。

又有些驚訝：“你帶著那藥？”

雲岫點了點頭：“怕需要時找不到，奴婢一直都帶著。”

這也是青嬤嬤的意思，現在沈桑寧邊的婢都能看出王上王後的升溫，以防萬一，青嬤嬤囑咐雲岫一直將這藥帶在邊。

不得不說，在這方面，青嬤嬤是有經驗的，看一眼兩人的型，便知道初次沈桑寧估計會吃苦頭。

不過，青嬤嬤不會想到，在那藥的作用下，沈桑寧覺得......還好。

竟是因禍得福了。

雲岫幫沈桑寧倒上水，隨後便立在旁邊侍候，嘆了一口氣。

“奴婢昨日聽說發生了這事，簡直嚇壞了，姜芙好大的膽子，您和王上一同出行，居然都敢下手，還聯合著漠族那些未歸降的男子......”

沈桑寧想到昨日的姜芙，的語調都與尋常有些不同，再加上事敗後竟直截了當掏出了藥，可見早已有了死意。

只是死之前，還想拉著沈桑寧一同下水。

“王上會親自審問姜芙。”雲岫道。

“嗯。”沈桑寧神淡淡的。

“姜暨將軍已經在關押姜芙的帳外跪了一天了。”雲岫又說，眉宇中浮上憂心，“不知看在姜家的份上，這次王上會不會繼續網開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