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淮和羅青山吃不下東西了。
這有點大,還有點突然,需要腦子轉。
“對了,今天下午是不是沒事?”溫禾安看向陸嶼然,輕聲道:“我想回蘿州城一趟。”
兩相對視,各有考量。
溫禾安知道,陸嶼然能猜到要去做些什麽事,既然如此,還不如大大方方說出來,以他萬事不犯自己頭上來都懶得管的格,想必不會在意。
果真,陸嶼然很快挪開視線,他頷首:“去吧。注意安全。”
溫禾安笑瞇瞇地點頭。
溫禾安出門後,商淮才從震驚中稍微回過神來,他問陸嶼然:“幹什麽去?”
陸嶼然把玩著四方鏡站起來,不明白為什麽堂堂天懸家的公子,這些年跟在他邊晃悠,居然越晃悠越不腦子,他抵著眉心,忍耐地道:“商淮,你知道溫禾安修為還在時,能隨意將你的頭擰下來當球踢嗎。”
商淮:“……?”
他掃了掃陸嶼然跟前擺著的碗筷,心頭一陣火起,都說吃人,拿人手短,這個才吃了別人東西就裏吐刀子的狗東西!!!
陸嶼然看向他,不知是對他說還是對自己說:“你覺得,這種修為被縛,限的日子,會這樣一直坐以待斃?”
商淮眼皮一跳,了然:“是出去解除封印的?也就是說今夜回來,的修為就恢複九境了?”
“沒那麽快。”陸嶼然轉上樓:“九境沒那麽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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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時,一輛牛車悄無聲息停在了蘿州,珍寶閣附近的街道上,溫禾安下車,吩咐護衛在原地等候,自己則翻出準備好的幕籬往臉上一遮。
守在珍寶閣裏的還是那個膀大腰圓的掌櫃,只是裏面的守衛悉數換人了。他們站得筆直,穿的明明都是普通守衛上的盔甲,無形中流出的氣勢卻人膽戰心驚,掌櫃每次掃向他們,都想掏出帕子頭上的汗。
直到悉的影推門而進,掌櫃一下子著手飛奔上前,往前一搭手,一邊俯首將溫禾安引往樓上,一邊低聲道:“貴人快請上來,我們娘子昨夜就到了,一直等著貴人呢。”
守衛們無形的氣機鎖定了整座珍寶閣。
溫禾安朝掌櫃頷首,由著掌櫃在前面帶路,一路轉到三層懸梯,逐漸不聞人聲,再過一紅漆小角,就到了一間裝扮素雅的雅間。雅間外守著兩位郎,見到溫禾安後彎禮拜。
溫禾安在門口站了會,推門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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