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是如此,可是在許初夏的眼中看來,本就不愿意浪費時間和力在蘇禹川的事上。
畢竟許初夏心積慮地做這一切,甚至讓蘇禹川失憶,便是想要徹底斷絕和蘇禹川之間的關系。
避免日后,他們再來往。
不論如何,許初夏也不愿意重蹈覆轍。
“還是算了吧。”
許初夏的態度依舊很堅決。
在這種境下,方致遠雖是有意幫忙勸說,但許初夏執意堅持著自己最初的態度,方致遠便選擇放棄了。
“那好,我就聽你的,蘇禹川如果再來找我的話,我就跟他說你已經給了明確的答案,你拒絕了此事。”
許初夏只低低地應答一聲:“好。”
掛斷電話后,許初夏便推開病房的門,正打算走進去的時候,卻聽見后傳來一陣呼喚聲。
“許醫生。”
這聲音有些悉。
許初夏幾乎是一瞬間便想起了蘇禹川。
不由得微微斂了斂眼眸,眼底流出一抹詫異的神。
蘇禹川怎麼會突然找到這里來?
許初夏轉過看過去,便對上了蘇禹川注視的目,一時間許初夏竟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正因病房的門已經被打開,陸寒沉也聽見了蘇禹川說話時的聲音突然響起來。
陸寒沉瞬間提高了警惕心,他騰得一下子站起來。
此時此刻,陸寒沉聞聲過去,便看見了站在門口的許初夏和蘇禹川兩個人。
回想起如今的狀況,陸寒沉本就顧不得自己還病著。
他快步匆匆的走到許初夏的前,有意擋在許初夏面前。
“蘇禹川,你又來這里做什麼?”
陸寒沉向來是不喜歡蘇禹川的,他也不愿讓許初夏再一次見到蘇禹川這種危險人。
蘇禹川倒是從來都沒有意料到,有人對自己如此敵視。
他并未想過要回應陸寒沉的話,只是直勾勾地盯著許初夏看。
“許醫生,我現在有一些事想要問你,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如果你今天不方便的話,我也可以等你改天有空再說。”
陸寒沉當然是聽到了蘇禹川直截了當指出的這番話。
他不悅的皺起眉頭,冷不丁地瞟了眼蘇禹川,而后陸寒沉略微有些不滿的開口說道。
“蘇禹川,你有什麼事不能在這說,還得背著我?”
“況且初夏現在本就不愿意見你。”
陸寒沉之所以如此針對蘇禹川,便是因為蘇禹川曾經不止一次心積慮的想要害許初夏。
為了避免蘇禹川再一次心積慮的搞事。
陸寒沉只能通過這種方式阻斷二人的聯絡。
“我確實是有正經的事要問,也就幾句話的功夫。”
蘇禹川并未怒,反倒是保持著最初的平靜態度。
“許醫生,我只問幾句話。”
此時此刻,許初夏不免有些容。
看著面前蘇禹川滿是認真嚴肅的模樣,許初夏緩緩舒了口氣,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了。
“你有什麼事不如直說。”
蘇禹川先是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陸寒沉,最終,蘇禹川將自己的目落在許初夏上。
“他在,恐怕不太方便。”
原先陸寒沉看在許初夏的面上,本就沒有想過要與蘇禹川一味地斤斤計較。
可偏偏是因為蘇禹川不識好歹,現如今還一次又一次得寸進尺的緣故,陸寒沉心生憤怒,自然不愿意答應這件事。
“有什麼事還不能在我面前說了?”
“蘇禹川,該不會又是心積慮的想要為難人吧?”
說到這里的時候,陸寒沉扭頭看向許初夏,俊朗的面容中滿是遮掩不住的顧慮重重。
“初夏,你聽我說,蘇禹川這時候突然找你,指定別有用心。”
“你千萬不要相信他的片面之言。”
“我也懷疑他是心籌算過后才來找你的。”
陸寒沉說話時本就不避著人,以至于此時此刻,蘇禹川也聽清楚了陸寒沉當面蛐蛐自己的話。
“如果你想要跟初夏說什麼的話,不如就當著我的面說。”
“不然的話,我自然會懷疑你別有用心。”
蘇禹川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畢竟不管怎麼來說,蘇禹川現在只是有些事想要進一步向許初夏求證清楚,僅此而已。
“既然他沒問題的話,我也沒意見,”
許初夏亦是不不慢地點點頭,算是默許此事。
在如今的這種狀況下,蘇禹川毫不猶豫地將自己事先準備好的各項資料和文件取出來。
“許醫生,我想知道你跟我之前是否認識?”
“為什麼我現在會失去所有的記憶?”
“憑借著這些資料來看,你應該對我很重要,可是我本想不起關于你的任何事,這又是為何?”
蘇禹川一腦的將心中的疑問全部提出來。
許初夏一開始的時候,無非是對自己的能力很自信。
許初夏也覺得,研制出的藥丸必然會讓蘇禹川失去記憶,從今往后再也不會想起這些繁雜的事。
可是許初夏本就沒有預料到,蘇禹川家中還藏著這些東西。
“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本就不重要。”
“所以我覺得也沒有必要跟你強調。”
許初夏盡可能的裝作一副從容不迫的模樣:“再者是說,你現在既然已經忘記了,就證明這些事本就是無關要的。”
蘇禹川對此,依然持有懷疑的態度。
“你說的話都是真的?”
許初夏慢條斯理的點了點頭:“是真的。”
正當許初夏和蘇禹川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話時,一旁的陸寒沉確實是備打擊,他本就沒有想到過,蘇禹川竟然和許初夏在一起經歷了這麼多事。
陸寒沉原以為,只要他能夠誠心誠意的對許初夏,將來一定能夠重新打許初夏的心。
可是依照現如今的這種局勢來看,陸寒沉也逐漸意識到他可能比不上蘇禹川為許初夏付出的一切。
如此一來,也就意味著陸寒沉和蘇禹川相差甚遠。
許初夏原以為自己簡單的概述,必然能夠讓蘇禹川信服。
偏偏許初夏忘記蘇禹川本就是一個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子。
“如果不重要的話,我又怎麼可能會記錄這些?”
蘇禹川直截了當地口而出,他對許初夏的話依然有所懷疑,可不知怎的,看著許初夏這一張悉的面孔時,他卻是說不出什麼狠心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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