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現在的裴夜來說,只要許初夏能夠答應參加音樂流大會的事,不管許初夏到底想要做什麼決定,他都愿意雙手雙腳的贊。
“初夏,你能夠把這件事想明白,便是最好不過的。”
說話時,裴夜難以掩蓋自己臉上的喜悅。
“你放心吧,接下來的這些事就由我安排。”
“我一定會替你解決眼前所有的麻煩,只要有我在,我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稍后我會將參加音樂流大會選手的名單發給你,你也可以以此作為參考,提前看一看。”
聽清楚裴夜說出的這番話,許初夏心里未免有些驚詫。
事先許初夏從來都沒有考慮過,裴夜竟然會背著自己把這一切全部都準備妥善了。
思索再三,許初夏還是主的開口說道。
“裴夜,謝謝你愿意替我做這一切。”
被許初夏這麼一夸,電話那頭的裴夜略微窘地笑笑,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故作鎮定地咳嗽兩聲,直言不諱的說:“這些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事,你也用不著跟我這麼客氣。”
“況且一開始便是我有意糾纏著你,想讓你參加這一次的音樂流大會,所以這一切就應該由我來負責。”
“而且在我心中,你便是音樂界最后的希。”
裴夜對許初夏向來是最崇拜的,他也最看好主。
聽到裴夜說出的這番話時,許初夏心里自然有些容。
“不管怎麼來說,我都是要謝謝你的。”
客氣的道謝后,裴夜便倉促地掛斷了電話,他還得替許初夏將后面的一系列事妥善安排。
掛斷電話之后,許初夏心里面逐漸變得踏實。
畢竟這確實是的心中所想。
許初夏靜靜的著躺在病床上的陸寒沉,他的角微微上揚,出一抹好看的笑容來。
“陸寒沉,謝謝你也愿意支持我。”
“我一定不會讓你失的。”
許初夏還沒有調整好自己的狀態,便再一次聽到手機鈴聲突兀的響了起來。
這時候打電話來的人便是陸寒沉的特助白山。
“夫人,大事不好了。”
許初夏剛剛按下接聽鍵,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詢問緣由,便聽電話那頭的白山慌慌張張的說道:“夫人,咱們前陣子新開發的那個項目出問題了。”
“在施工現場,有人不小心從樓上摔下來,說是現在的況非常危急,不過我也不知道現場的況如何……”
“您現在如果不忙的話,能不能先過去看一下?”
白山之所以這麼說,也是因為他手上有一堆事需要立刻進行理,暫時不開。
況且像是這種特殊的事故,也需要許初夏出面理。
了解到這種況之后,許初夏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白山,你也別著急,把位置發給我,我現在就過去。”
聽見許初夏吩咐的事,白山毫都沒猶豫,干脆利落地答應道:“好的夫人,我現在就把地址發給您。”
此時此刻,許初夏不得不前往施工現場。
畢竟這種事很危險,也很特殊。
如果施工現場有什麼理不妥當的話,恐怕會導致整個項目停工,所有的事都會被擱置下來。
所以務必親自前去,只有這樣,許初夏方才能安心。
在離開之前,許初夏看了一眼陸寒沉,盡可能地保持著冷靜的態度,不不慢的說道。
“陸寒沉,等我回來。”
撂下這番話后,許初夏倉促地便離開了醫院。
不想許初夏前腳剛走,后腳便有一位不速之客趕來。
著許初夏的背影越走越遠,林可欣悄悄的推開了病房的大門,趁著沒人注意,直接走進來。
也不知林可欣到底有多久沒有見過陸寒沉,在的印象中,陸寒沉從來都是一副不近人的模樣。
這也是林可欣第一次看到陸寒沉如此虛弱的模樣。
止不住地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陸寒沉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啊,如果不是因為許初夏的話,你哪里至于淪落到這種地步?”
“說白了,你落得這種下場還都是許初夏的錯。”
林可欣冷嘲熱諷之后,聽到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
收起臉上的敵意,故作輕松。
接著,林可欣又主的將病房的門打開。
看見突然出現的主治醫生時,林可欣佯裝出對陸寒沉關心的模樣,滿懷關切地詢問著。
“醫生,陸寒沉現在的況怎麼樣了?”
“他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
主治醫生是第一次見到林可欣,他難免對林可欣的份產生了一定的懷疑。
“不知道您是?”
在這種況下,林可欣自然毫不猶豫的扯謊。
“我是陸寒沉的遠房親戚,最近得知了表哥的況,便依照家里人的意思來看他。”
主治醫生慢條斯理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接著,主治醫生便把的況簡單告知。
“依照病人現在的這種況來看,現在他于一種植人的狀態,也需要不斷的治療,不過我們也不知道他到底什麼時候能夠徹底清醒過來。”
“你們作為病人家屬,還是要放寬心,相信醫院。”
了解到這種況后,林可欣輕輕的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謝謝醫生。”
趁著主治醫生離開的間隙,林可欣將監聽安放在陸寒沉的床底下。
這監聽自然是蘇禹州給的。
雖說林可欣完全不明白蘇禹州到底想要做什麼,但是只要能夠讓許初夏不順心,便愿意全力配合。
另外一邊,許初夏得到消息,第一時間趕到施工現場。
可本就沒有想到,在電話里,白山口口聲聲說本應該深重傷的工人,只是簡單的傷。
他坐在休息區,除了胳膊和上有幾塊淤青,其他的地方倒是沒有任何問題。
親眼看到這種況后,許初夏不免皺了皺眉頭。
“你就是今天出了事故的工人嗎?”
聽到這話時,那人連忙點點頭。
“你有哪里不舒服嗎?需要去醫院看一下嗎?”
許初夏走上前兩步還是關切的詢問著:“如果有什麼不舒服的話,盡管跟我說。”
那工人寵若驚,趕站起來。
“許總,您放心,我們這些工人向來是皮糙厚,這點小傷算不上什麼。”
聽到這番話時,許初夏稍微松了口氣。
“你沒事就好,不過你現在了傷,這兩天你就先不要上工了,暫且休息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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