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
門鈴聲急促的響起,許初夏被吵醒從沙發上爬起來,跌跌撞撞的向門口走去。
蘇禹川站在門口有些焦急,等了一會兒沒反應,便開始拍門大喊:“初夏!初夏!開門……”
話音還未落下,門忽然間開了,下一秒許初夏就直直的撲倒在蘇禹川懷里。
看一副醉醺醺的樣子,蘇禹川無奈的直接把人抱起走進屋里,“說了多次了,不要喝這麼多酒,怎麼就不是不聽。”
許初夏聽到聲音睜開眼,看清是蘇禹川后,一咧笑呵呵的說道:“老蘇,你來了啊……”
看著傻乎乎的模樣,蘇禹川是又無奈又到好笑,“是,我來了,以后不許再喝這麼多酒了,知道嗎?”
盡管已經醉得暈頭暈腦,但許初夏并沒有忘記這是自己最好的哥們,立馬笑著答應:“好,聽你的,不喝了……”
蘇禹川把人抱進臥室后,為了許初夏的聲譽著想,于是便給安悅打電話。
雖然他很想跟許初夏單獨相,但顯然現在并不是時候。
“喂,老蘇。”
電話剛接通,手機里便傳來安悅的聲音,以及震耳聾的音樂聲,蘇禹川一聽就知道在什麼地方,頓時有些無奈的扶額。
“你又跑去酒吧了?”
“閑著沒事,出來散散心。”
“你一個人嗎?”
“對啊,初夏天天忙著搞研究,你跟老周又要應付客戶,可不就是我一個人嘛。”
“行了行了,快過來,初夏喝醉了在家,我不方便照顧。”
“喝醉了?跟誰喝的?你啊?”
“別問這麼多了,總之快點過來。”
頓了頓,蘇禹川又言辭犀利的叮囑道:“還有,以后不準一個人去酒吧,你一個孩子太危險了,聽到了沒有?”
電話那頭,安悅被教育了也沒有生氣,一邊拿包一邊老實回應:“聽到了,我以后不來了。”
“對了,你先守著初夏別讓一個人,我一會兒就到啊。”
掛了電話,蘇禹川看著床上已然睡著的人,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算起來,他們有將近三個多月沒見過面了,最后一次見面還是因為回春堂被誣陷那次,當時他們四個人聚在一起想辦法。
后來因為許初夏一直忙著回春堂的事,再加上工作室剛接了幾個單,所以一直沒有時間見面,沒想到再次見面會是以這樣的方式。
半小時后,安悅終于從酒吧趕來,進到臥室看見蘇禹川守在床邊。
“老蘇,我來了。”
蘇禹川抬頭看見過來,起說道:“睡著了,可能半夜會醒,你守著吧。”
聞言,安悅疑的歪頭:“你怎麼不守?”
“不合適?”
“有什麼不合適的?咱們幾個人從小一塊長大的,以前喝醉了不是還睡在一起呢。”
“現在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
面對安悅接連不斷的問題,蘇禹川也懶得再跟解釋,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
“我先走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安悅本來還想再問,結果蘇禹川不給這個機會,轉直接就走了。
第二天,許初夏從睡夢中醒來,一抬手就到了旁邊有人。
誰?
一瞬間有些懵了,回想昨晚跟白薇等人喝酒,后來是自己回到家的,再后來好像是蘇禹川來了。
難道是……
許初夏頓時整個人都傻了,作十分僵的轉,結果下一秒……
“唔……你醒了啊?”
安悅一臉的睡眼蒙松,見許初夏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疑道:“干嘛這麼看著我啊?”
幸好幸好,不是蘇禹川。
許初夏假裝什麼事也沒發生,搖了搖頭:“沒事,有點睡懵了。”
說話間,從床上爬起來了個懶腰,“對了,你怎麼在這兒啊?什麼時候來的?”
“昨天晚上老蘇給我打電話說你喝醉了,讓我過來照顧你,免得你半夜發酒瘋。”
“胡說!我怎麼可能發酒瘋。”
“這可不是胡說啊,你忘了有次我們一起喝酒,半夜你突然發酒瘋起來砸東西。”
“有嗎?”
“當然有了,那次要不是老蘇跟老周攔著,我估計家都要被你拆了。”
聽安悅這麼一說,許初夏也記起來好像是有這麼回事,而且自從那次過后,他們仨好長一段時間都止喝酒。
后來哪怕要喝酒,必須是他們在場的時候才能喝,而且堅決不許喝醉。
“對了,老蘇呢。”
許初夏環顧了一圈,轉頭問:“他已經回去了嗎?”
“昨晚就回去了,還教訓了我一頓。”
“教訓你?為什麼?”
“還不是因為我跑去……”
聲音戛然而止,安悅抬頭對上許初夏的目,眼神立馬閃躲到一邊。
“沒什麼,你也知道他那人就嘮叨,不用管他。”
知道安悅沒說實話,但許初夏也沒有繼續追問,而是起下床去浴室洗漱。
就在這時,安悅突然追到浴室里,盯著正在放水準備泡澡的許初夏。
“話說,你跟老蘇怎麼樣了?”
“什麼怎麼樣?”
“就是你們發展得怎麼樣了?你對他有沒有產生……”
“別說了啊。”
許初夏忽然直起向安悅,語氣嚴肅的代:“我跟老蘇是朋友,除了朋友和親人的關系,不會再產生別的。”
“小悅悅,你要是再點鴛鴦,我就讓老周給你安排相親,反正他認識的人都是英男,讓你一天相上五六次,應該也不問題。”
一聽這話,安悅立馬識相的閉上,“姐妹,你洗澡,我去給你弄早餐。”
看著安悅一溜煙跑沒影,許初夏無奈的笑著搖搖頭,隨即繼續放洗澡水。
雖然和蘇禹川是從小一起在孤兒院長大的,但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才不可能對他產生額外的。
他們之間只是親,這一點從來沒有改變過。
洗完澡出來,許初夏在床頭柜上發現一張信箋,一眼便認出是蘇禹川的筆跡。
【工作室剛接了大單,難度稍微有點大,等你有時間過來看看。還有,以后喝點酒,對不好!】
許初夏把信箋放回原位,這半年以來幾乎都沒有去過Summer,那邊現在是什麼況也不知道。
看來,今天怎麼著也得過去看一眼,順便看看蘇禹川接下的大單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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