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酒店房間門口,陸寒沉主停下腳步著兩人,“杜琸的事我會安排人理,你們今天應該也被嚇到了,快回房好好休息吧。”
許初夏沉默的點了點頭,轉準備開門時,又忽然轉頭看向陸寒沉:“今天的事,謝謝你。”
兩人四目相對,一旁白薇注意到他們氣氛異常,于是假裝疲憊的展了一下,“好累啊,我先進去放洗澡水,你們倆聊著啊。”
說完,便刷卡開門進去,留下許初夏跟陸寒沉待在門外。
由于旁邊還有保鏢在場,陸寒沉也不好表現出其他緒,于是故作平靜的對許初夏說道:“我就在旁邊的房間辦公,有事你可以給我打電話。”
“對了,杜琸的事畢竟還沒有解決,為了你跟白小姐的安全,接下來的時間我會安排保鏢保護你們,這樣你們也能放心休息。”
許初夏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因為剛才在燈塔發生的事,到現在還到后怕。
如果有陸寒沉的保鏢,那也就不用擔心了。
“好,謝謝。”
道了謝,許初夏便轉回房間,而陸寒沉在看到進門后,不放心的再次叮囑保鏢要保護好們,隨后才離開回到總統套房。
白薇從浴室出來看到許初夏,頓時到有些驚訝:“你們這麼快就聊完了?”
“嗯,本來也沒什麼好聊的。”
“我看陸寒沉好像還關心你的,你們當初到底為什麼離婚啊?”
“離婚還能因為什麼,不合適唄。”
“不合適當初為什麼結婚?所以要我猜啊,要麼就是不和,要麼就是……”
說到這兒,白薇突然瞪大了眼睛,“陸寒沉婚出軌了,對不對?”
忽然想起曾經看過的新聞,許初夏跟陸寒沉之間是有第三者的,只是當時被工作耽誤,一直沒有去深了解。
許初夏聞言緒有些低落,繞過白薇走向浴室,“那些都是老黃歷了,就別再提了,而且我跟陸寒沉本來就沒有。”
擔心白薇窮追不舍,快步走進浴室后回頭:“師姐,看你還這麼有活力,不如就讓我先洗吧。”
說完,許初夏立馬把浴室門關上,而白薇對此毫不在意,反而想繼續剛才的話題。
“剛才在燈塔的時候,我聽到那些保鏢議論,說陸寒沉得知你出事后,立馬放下一切工作趕來,堅持讓他們找你……”
“這麼一看,他應該在乎你的,而且剛剛我見他看你的眼神明顯不簡單,你們會不會因為今天的事舊復燃啊?”
白薇的聲音不算很大,但卻清晰的傳到許初夏的耳中,導致服的作倏然一頓。
舊復燃嗎?
不可能的。
陸寒沉一直想娶的人是林可欣,不是。
想清楚了這一點,許初夏輕輕吐出一口氣,沖浴室外的白薇喊道:“你要是再胡說八道,等回國我就撂挑子不干了。”
一聽這話,白薇嚇得趕閉上,“行行行,我不說了,你可千萬別留我一個人啊。”
許初夏不笑了一下,這個師姐什麼都好,就是有時候特別喜歡八卦,能讓避而不談這還是頭一次。
兩人一前一后洗好躺在床上,盡管們覺已經很疲憊了,但卻毫沒有睡意。
“以前只是在新聞里看過非法摘取人,沒想到這次還真的被我們遇見。”
白薇著房頂的水晶燈,長長的嘆了口氣,“你說,要是陸寒沉今天沒有及時趕到,那我們倆現在是不是已經被杜琸給摘除了全部,死狀極其凄慘?”
聽出白薇還在害怕,許初夏翻抱住了,“師姐,已經沒事了,我們現在很安全。”
“杜琸跟他的團伙很快就會被抓住,到時候不只是我們,還有很多人都能幸免于難……”
白薇睜著眼睛沒有說話,突然回想起當時杜琸拿著槍進燈塔找們,而許初夏寧愿當餌也要保護自己,心頓時一陣。
“師妹,謝謝你。”
其實雖然是師姐,但很多時候許初夏做的都比好,不管是醫還是智慧,又或者是心理素質,許初夏真的比出太多了。
許初夏察覺到緒不對,客氣的話剛到邊便又咽了回去,轉而開玩笑道:“想謝我的話,等回國后多給我放幾天假。”
“沒問題,你想休息幾天都行。”
“真的?”
“當然是真的。”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
師姐妹倆嘻嘻哈哈的聊了一會兒,白薇逐漸從恐懼中走出來,不僅如此,突然覺有點興得睡不著了。
“經歷了這麼刺激的事,要不……咱們喝點兒?”
許初夏轉頭對上白薇神采奕奕的目,想了想,點頭道:“好,喝幾杯驚也行。”
于是白薇立馬下床給前臺打電話,當地的酒都很烈,但想到外面還有陸寒沉安排的保鏢把守,因此便多買了幾瓶伏特加。
侍應生送上來的除了伏特加,還有雪碧跟檸檬,這是白薇特意代的,要在許初夏面前一手。
“你能行嗎?”
許初夏坐在高腳凳上,一手搭在桌上托著下,“伏特加的度數很高,要是調不好的話,反而會……”
不等把擔心的話說完,白薇就一臉得意的挑眉:“太小瞧我了,當初我念大學的時候,可是學了好幾個月的調酒。”
“尾酒可是我的特長,小小伏特加更是不再話下,你就等著品嘗吧。”
許初夏見滿臉自信的模樣,也不再打擊的自信心,靜靜地坐在桌前等待著。
五分鐘后,一杯特調的伏特加放在許初夏面前,端起來打量了一下,在白薇期待的目中小小的抿了一口。
“怎麼樣?”
只見許初夏眼睛唰的一亮,隨即詫異的連連點頭:“好喝,沒有想象中那麼烈,味道甘醇和,還有一點甜香。”
白薇見這麼認可自己調的酒,頓時開心得不得了,立馬也給自己倒了一杯。
“看來我的技沒退步啊。”
“以后我要是想喝酒,一定找你來調酒。”
“樂意之至。”
于是兩人就這麼邊聊邊喝,偶爾還個杯助助興,結果誰想到們越喝越起勁,一不小心沒把握好度。
不到一小時,許初夏就喝得爛醉如泥,眼前一片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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