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
正在看文件的陸寒沉抬頭,看到助理回來,立馬放下手里的文件詢問:“怎麼樣了?”
“理查家族那邊暫時沒有異,我已經讓人暗中盯著了,有消息會立馬通知我們。”
助理匯報完工作后,見陸寒沉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想了想,又說道:“還有昨天陸總讓我查的那個人,我也查清他的份了。”
聽見這句話,陸寒沉神明顯有了變化,只見他故作不在意的拿起文件繼續查看。
“他是什麼人?”
助理拿出手機作了一下,找出今早收到的調查信息,“那個人杜琸,他是黎最大的醫院院長的兒子。”
“算起來,這個杜琸在黎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只是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跟在許小姐邊。”
所以,杜琸只是一個有點名頭的富二代嗎?
想到這一點,陸寒沉心多了幾分不屑,但接著助理說的話卻又讓他到不安。
“據調查結果看,這個杜琸并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他似乎跟這兒的地下黑幫有來往。”
“還有,今天早上他到酒店把許小姐和朋友接走了,目前我們的人還在跟著。”
陸寒沉心里突然生出不好的預,尤其是想起昨天在餐廳許初夏跟杜琸相談甚歡的畫面,他覺到強烈的不安。
在這個地方,許初夏要是真出了什麼事,能幫的只有自己。
“讓我們的人跟了,時刻監視他們的向,別把人跟丟了。”
助理應下后離開了房間,陸寒沉拿起文件繼續看,可剛看了沒幾秒就煩躁的扔下。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焦躁,就像是……有什麼不好的事即將發生一樣。
“許小姐,老實說你剛才真的有嚇到我了,竟然在沒有任何醫療條件下就敢接生,我一個男人都沒有你這樣的魄力。”
杜琸滿臉真誠的夸贊,見許初夏但笑不語,又問道:“對了,之前都忘記問了,你是醫生嗎?”
許初夏覺得也沒什麼好瞞的,便實話實說:“對,我確實是醫生,還有我師姐也是醫生。”
似乎得到了滿意的答案,杜琸顯得有幾分激,“那你們在國哪家醫院工作啊?是哪科的醫生?”
見他突然間緒高漲,許初夏不又想起之前的事,于是笑著敷衍道:“各個領域都涉及一點吧,至于工作,也就是國的一家小醫院。”
杜琸還想再繼續問,卻被許初夏故意打斷:“對了,你剛還沒說呢,你是外科醫生嗎?”
“聽說黎有不華人開的醫院,你是在華人醫院工作嗎?”
被打斷的杜琸愣了一下,見許初夏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含糊道:“就是一般的醫院,畢竟我的醫比不上你。”
就在這時,許初夏忽然發現路線不對,他們現在走的這條路并不是回酒店的方向。
“杜先生,我們是不是走錯路了?”
許初夏在詢問時,趁杜琸不注意悄悄拉了下白薇的手,“這好像不是回酒店的路,我們要去哪兒啊?”
只見杜琸神倏然一變,正要時,一把刀刃突然抵在脖頸間。
“別!”
許初夏拿刀抵在他的脖子上,眼神冰冷的盯著他:“杜先生,你最好不要,否則我不敢肯定這刀會不會瞬間劃破你的嚨。”
幸好出門隨時攜帶小刀防,要不然這會兒肯定是孤立無援了。
想到這兒,許初夏不松了口氣,對白薇說道:“師姐,快報警。”
杜琸面不改的著許初夏,說話的語氣和平時并無區別,“許小姐別張,這件事我可以解釋的。”
“看在咱們是同胞的份上,要不……你先把刀放下?放心,我不會害你們的。”
然而許初夏并沒有那麼好忽悠的,依舊握著刀柄,警惕的盯著杜琸大聲質問:“你到底是什麼人?”
現在有理由懷疑,這個人從一開始就已經盯上跟白薇了,故意弄臟的服,然后借機找理由跟在們邊。
只是,他這麼做究竟有什麼目的?
“糟了!”
白薇死死的盯著手機界面,隨即抬頭對許初夏說道:“手機沒有信號,報警電話打不出去!”
沒有信號!
許初夏一瞬間想到了原因,要麼就是杜琸趁們不注意了們的手機,要麼就是車上有能屏蔽信號的東西。
想到這兒,拿著刀的手驟然用力,刀刃完全近了杜琸的大脈。
“你到底是誰?你想做什麼?”
話音剛落,只見杜琸忽然勾輕笑,下一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記手刀打在許初夏拿著刀的手上。
“呃……”
許初夏吃痛收回了手,等反應過來時,只見杜琸手里多了一把槍。
“別。”
杜琸的聲音很輕,但因為他手里的槍,讓他說話的語氣顯得多了幾分重量。
在這個和平年代,手里有槍的人都不簡單。
事反轉來得太快,許初夏跟白薇本沒有機會反抗,著黑的槍口,們只能暫時靜觀其變。
“你究竟是誰?”
許初夏沒想到就算保持警惕,還是被杜琸算計了,只是想不明白為什麼杜琸要對們這樣?
按理說跟白薇才剛到黎,本就沒有機會和這里的人結仇,其次,杜琸很可能一開始就盯上了們。
“我是誰,你不用知道。”
杜琸依舊保持著一副紳士的模樣,除了手里那把槍,他在看許初夏時的眼神依舊和平時一樣溫和。
眼下這個時候,許初夏跟白薇終于意識到了事的嚴重,們彼此對視了一眼,瞬間明白對方的想法。
“小心!”
許初夏突然滿臉驚恐的看著杜琸大喊了一聲,在對方分神之際,跟白薇同時打開了靠近自己的車門。
而杜琸反應也很及時,立馬手想去拉許初夏,卻被反手用刀劃傷了胳膊。
就在這兒千鈞一發之際,許初夏跟白薇直接跳下車,好在他們此時所在的道路上并無車輛,因此得以功跑路了。
“給我站住!”
杜琸氣得舉起槍大喊,然而這時司機恰好停車,他沒有辦法完瞄準。
不得已,他只得簡單包扎了一下傷口,然后朝許初夏兩人逃跑的方向追去!
“哧!”
一輛黑的別克急剎停在路邊,車上下來兩個男人快速跑向剛才許初夏幾人乘坐的車,看見車里已是空無一人時,他們頓時意識到事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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