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吧,確實是我當時考慮不周全,如果我沒有強拖著你接采訪,就不會有這種事了。”
白薇有些愧疚的看著許初夏,見臉難看,又說道:“救助重大車禍患者這件事,我們回春堂到了政府的表彰,網上那些言論我想用不了多久就會被下的。”
“你要是擔心的話,我現在就去找記者,商量怎麼理這件事。”
聞言,許初夏冷笑了一聲,“不用找記者,要想讓那些營銷號閉,我知道該找誰。”
說完,便起換上自己的外套,“師姐,我現在就去理輿論,你有事給我打電話。”
白薇聽見這話愣了愣,忙問:“你要去哪兒?”
“找人算賬!”
留下這四個字,許初夏就徑直離開了,現在一肚子的火沒地撒,正是心煩氣躁的時候,必須找個人好好的發泄發泄。
這邊,陸氏集團的員工看到許初夏出現在公司大樓,臉上紛紛出驚訝的神。
當初陸寒沉跟許初夏的事可是在網上鬧了很久,自那以后許初夏就再也沒有來過陸氏,怎麼今天突然過來,而且看上去還一副不好惹的樣子。
“你好,許小姐,請問你來這兒有事嗎?”
許初夏掃了一眼前臺問話的小姐,冷聲道:“我找林可欣。”
“請問你有預約嗎?”
“沒有。”
“沒有的話你不能進去,這兒畢竟是公司,你沒有預約我們不能讓無關人員進去。”
“你覺得我是無關人員嗎?”
“這個……”
看著一臉為難的前臺,許初夏輕哼了一聲,只留下一句‘有事我會負責’就往電梯走去。
見狀,前臺也不敢再阻攔,就在想通知林可欣的時候,卻被一旁的同事攔住,讓不想惹麻煩就管閑事。
許初夏只前往林可欣的辦公室,卻在辦公室門口被林可欣的狗子攔下,質問來這兒的目的。
“我找林可欣。”
“林經理正在忙,沒有時間見你。”
“是嗎?那我親自進去問問。”
說完,許初夏繞開攔在面前的人,然后推開后的門。
“林可欣!”
正在發呆的林可欣聽到聲音,轉頭看見來人是許初夏,一時間被嚇到了。
尤其在看到許初夏一副氣焰囂張的模樣時,更是下意識站起:“你怎麼來了?”
許初夏聞言輕挑了下眉,眼神不冷不熱的掃了一眼,隨即轉走向旁邊的椅子,“怎麼?我不能來找你嗎?”
林可欣被這一眼看得有些心虛,但想到會親自來找自己,一定是有什麼原因,于是很快又鎮定下來。
“我當然歡迎許小姐來找我了,畢竟以我們的關系,偶爾見見面更有助于友誼升華。”
“呵……”
許初夏冷笑了一聲,看向一旁站著的員工:“你確定要讓在這兒嗎?”
也許是意識到許初夏要做什麼,林可欣立馬對那人說道:“這里沒你的事了,你先去忙吧。”
頓了頓,又加上一句:“對了,別忘了,記得自己該做什麼。”
那人似是聽懂了的話,看向許初夏留下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隨后轉離開了。
“許小姐,你最近應該忙的,怎麼突然來找我啊?”
看著林可欣一副好聲好氣的模樣,許初夏心中更是不屑,“這兒沒有別人,你不用演戲了。”
“還有,我呢,也沒有多余的時間浪費在你上,所以我就開門見山了。”
林可欣聞言尷尬的笑了笑,“許小姐,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見還在演戲,許初夏也懶得跟計較,直言道:“我之前就警告過你,不要再做小作,否則我不介意讓你敗名裂。”
“怎麼,你是覺得我很好說話,還是認為我是在開玩笑,所以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只見林可欣一改往日囂張的態度,徑直走到許初夏面前,微微垂著腦袋道歉:“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我哪里做錯了,你要這樣警告我。”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誤會了,許小姐,你現在跟寒沉已經離婚了,我完全沒有必要針對你,所以你能不能……”
“夠了!”許初夏厲聲打斷了,語氣冰冷的再次發出警告:“我告訴你,林可欣,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挑戰我。”
“你要是再敢在背后搞事,我絕不會再對你客氣,你給我記住了!”
以往在這種時候,林可欣就會暴本,然而這一次……
“許小姐,你真的誤會了,我沒有在背后搞事,我們都已經那麼久沒見了,你為什麼要冤枉我?”
許初夏盯著沒有說話,下一秒忽然反應過來不對勁,轉頭一看,不由得勾冷笑。
果然,事出反常必有妖,一個長期偽裝自己的人是不可能無緣無故就改變的。
“許初夏,你來這兒干什麼?”
此時走進來的人正是陸寒沉,他冷著一張臉走到許初夏面前,在看了一眼后,便轉頭關心林可欣:“沒事吧,是不是為難你了?”
只見林可欣故作委屈的搖頭,小聲解釋道:“沒有,許小姐好像誤會我了,不過我有跟好好解釋,但好像不相信……”
說著,忽然向許初夏走近一步,“許小姐,我真的沒有像你說的那樣做,請你不要再我了,可以嗎?”
許初夏聽見這話當即挑眉,“誤會?林可欣,有些事不是你說沒有就沒有。”
“總之,我就一句話,你要是再敢來惹我,我不會手下留的!”
聞言,陸寒沉不悅的皺了皺眉,斥責道:“可欣都說了沒有,你非要這樣咄咄人嗎?”
“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究竟是什麼讓你變這樣,你就不能……”
不等他把話說完,許初夏便猛的從椅子上站起,在分別打量他們一眼后,冷笑著轉離開。
看著的背影,陸寒沉突然覺有些愧疚,他想要追上去解釋自己剛才的話并不是那個意思,可腳下剛一,就被林可欣抓住了胳膊。
等到再回頭時,許初夏已經走遠了,想到剛才連一句話都沒有跟自己說,陸寒沉心里頓時有些不是滋味。
他不喜歡這種覺,不喜歡被許初夏無視,就像他是個陌生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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