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許初夏后,裴夜興高采烈的回到琴室,一想到偶像要再為自己作曲,心里就高興得不行。
“這種時候當然不能忘了某些人。”
裴夜一臉壞笑的找到手機,撥通后等了好久對方才接聽,卻又在接聽后一言不發。
想到昨晚許初夏心不好,裴夜也不心了,主沖對方喊道:“哥,你在干什麼呢?”
“有事就說。”
“沒事啊,就關心關心你而已。”
“別跟我在這兒演戲,有事說事。”
“真沒事,我這不是剛把初夏送走,突然想起你就打個電話給你嘛。”
手機里安靜了兩秒,陸寒沉沉的聲音再度響起:“許初夏剛才在你那兒?”
裴夜眼里閃過一抹,故作不在意的說道:“昨晚喝多了,在我這兒住了一晚,我剛剛才送離開的。”
“裴夜!”陸寒沉一瞬間怒火中燒,從椅子上猛的站起,“你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麼嗎?”
“許初夏是你嫂子,你現在故意跟走得這麼近,你覺得合適嗎?”
裴夜輕哼了一聲,好心提醒:“哥,你們已經離婚了,現在頂多算是我前嫂子。”
“你不是也要跟林可欣結婚了嗎?所以,許初夏跟誰來往,好像你也管不著吧。”
陸寒沉隨即眉眼一皺,冷聲道:“你是我弟弟,是我前妻,你們不合適。”
聽見這句話,裴夜略有些不滿的撇,“我們是正常來往,有什麼不合適的。”
“而且我從心里很崇拜,所以我不會因為你跟的關系,就跟保持什麼狗屁距離。”
“哥,許初夏真的很好,你……你要是了解真正的,你一定會后悔跟離婚的。”
陸寒沉沉默了幾秒鐘后,并未回應他的話,只代道:“你要是真的崇拜,就別給惹麻煩。”
說完,陸寒沉便直接掛了電話,毫不知道裴夜此時正滿臉不屑。
“哼,我跟我偶像來往跟你有的關系,倒是你,等你知道就是華音,恐怕哭都來不及了。”
裴夜吐槽完自己的哥哥后,便起哼著小曲離開了琴室,他現在已經迫不及待想看到許初夏的新作了。
這邊,陸寒沉已經陷了思考,他到現在還是想不通一直互相看不慣的兩個人,怎麼突然就關系這麼好了?
而且許初夏不是隨便的人,可卻在裴夜那兒住了一晚,他們到底是什麼關系?
“寒沉……”
突然傳來的聲音打斷了陸寒沉的思緒,看著從外面進來的林可欣,他下意識皺了下眉。
“你怎麼來了?”
林可欣并未察覺到異樣,笑著走到陸寒沉面前:“我今天熬了高湯,特別的滋補。”
這幾天林可欣來得有些勤快,陸寒沉對似乎也越來越沒有耐心了,每次都會找借口想離遠點,但最后又會因為林可欣可憐委屈的模樣心。
陸寒沉看著盛湯沒有再說話,畢竟是一番好意,他也不好拒絕。
只是在喝湯的時候,他總是不由自主的想起許初夏,猜測跟裴夜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此時另一邊,許初夏正在趕往回春堂,剛才跟裴夜告別后,就接到了白薇的電話。
回春堂接了一批重大車禍的病人,醫生人手不夠,再加上其中幾個病人的況很危急,急需要趕回去救助。
“許醫生,你可算來了,急救室的醫生都在忙,有幾個病人還等著沒看呢。”
護士長看到許初夏出現,立馬迎上去說明當前的況,“白醫生正在做手準備,說你要是到了就過去,把另外兩個醫生換出來。”
許初夏看了一眼搶救廳,車禍傷的人很多,全部都已經做了傷鑒別。
查看后沒有發現重癥患者,便代護士長:“雖然病人很多,但是你們也別著急,按照流程一步步來。”
“重癥的先安排醫生診療,輕傷的也要隨時照看著,以免病有變化。”
說話間,許初夏也在馬不停蹄的換白大褂,“我現在馬上去手室,重癥這邊一旦有不可控的狀況,就立馬給手室打電話找白薇,知道了嗎?”
“知道了,許醫生。”
護士長應下后立馬按照許初夏的代,把重癥病患分類安排給醫生,又代另外幾個護士注意觀察其他傷輕微的病人。
來到手室,許初夏剛好遇到做好前準備的白薇,“師姐,現在要做手的病人是什麼況?”
白薇看到如同看到救星,忙把病人的檢查資料遞給:“病人的手肘斷開,正在急速下降,況很危急,必須馬上進行手合。”
“而且他還有其他的并發癥,如果再拖下去的話,他的手終生都無法復原了。”
聽到白薇的話,許初夏也意識到事的嚴重,這臺手可以做,但外面還有很多病人,他們回春堂的醫生恐怕不夠用。
“師姐,你先進去穩住病人的況,我給秦院士打個電話,馬上就過來找你。”
“好,你快點啊。”
白薇快步跑進手間,而許初夏則是立馬給秦院士打電話求助,這次事件發生得太突然了,必須尋求外援。
電話響了幾聲才被接通,許初夏也沒有廢話,直接請求:“秦院士,回春堂來了一批重大車禍的患者,我們這邊醫生不夠,您可以帶幾個人過來幫忙嗎?”
秦院士本來就有意要跟許初夏好,一聽的話,當場立馬答應:“好,我馬上帶人過來,你們先堅持一下。”
掛了電話,許初夏便立馬前往消毒間消毒,等做好前準備趕到手間,看到白薇正站在手臺前準備合。
“還是你來吧,病人的況太嚴重,我沒有太大把握。”
師姐妹倆了解彼此的能力,于是許初夏二話不說立馬跟白薇調換了位置,只為了能讓手功。
許初夏主刀,白薇當副手。
“好,現在開始合。”
病人的手肘并不是被利刃劃斷,所以斷口并不平整,這種況下的合難度系數很大,不僅耗費時間,而且還特別考驗主刀醫生的心力。
白薇在一旁看著許初夏專心致志的合斷口,額頭上的汗珠了又,知道此時力一定很大,心里不有些愧疚。
如果不是自己能力不夠,那師妹也不用事事親力親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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