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黎本以為這麼說,傭人就會讓自己進去,沒想到對方態度毫沒有改變。
“寧黎小姐,先生的吩咐我們不得不聽,你就不要為難我們了。”
說完后,傭人便想直接關門,豈料寧黎上前一把按住了門邊。
“阿姨,你就通融一下嘛,我很快就出來,不會給你造麻煩的。”
寧黎說話間從包里拿出錢包,快速了幾張百元大鈔塞進傭人手里,“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我保證只跟小希說幾句話,不會讓你家先生知道的。”
然而傭人早就被趙燁然叮囑過,不想因為這幾百塊錢就失去工作,于是態度堅決的再次拒絕了寧黎。
見對方一直不肯松口,寧黎一時也沒了辦法,只好放低姿態懇求:“我不進去也行,你能不能幫我跟小希傳個話,讓有時間就給我打個電話?”
話音剛落,傭人就把錢塞回寧黎手中,“抱歉,先生止希小姐跟外界來往。”
這次沒給寧黎機會,傭人在說完話后立馬關上門,獨留寧黎一人站在門口。
寧黎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用力捶了一下門板,然后才轉離開。
心知以寧希的能耐,絕對不敢耍弄自己,這件事一定是趙燁然搞的鬼。
如果是趙燁然的話,那確實沒有辦法,畢竟那人一直就看不慣。
當天下午,寧希睡醒從臥室出來,途徑書房時偶然聽到了寧黎的名字。
“堅持要見小姐,我沒讓進來。”
“做得好。”趙燁然點了下頭,語氣沉重的說道:“小希心思過于單純,不知道人心險惡,現在住在我這兒,我一定要保護好。”
“那個寧黎,利用小希想讓我幫解決麻煩,背地里卻是在做對小希不利的事,像這樣的人,絕對不準踏我的家門半步。”
傭人見狀立馬保證:“先生放心,只要沒有先生的許可,我們是不會讓外人進來的。”
書房外,寧希神復雜的站在原地,如果不是不小心到傭人跟舅舅匯報,本不知道寧黎來找過自己。
舅舅說寧黎是在利用,而且們之前還轉移爸爸的財產,這麼看來,們本沒把當親人看待。
可不管怎麼樣,寧黎是的姐姐,如果不管的話,那寧黎只怕是就要坐牢了。
寧希此時心十分復雜,不知道自己該怎麼看待跟寧黎的關系,糾結了幾秒鐘后,選擇裝作什麼都沒有聽到,轉悄悄往樓下走去。
這時,趙燁然突然聽到書房外的腳步聲,他起打開門看到是寧希,猜測剛剛聽到了自己跟傭人的對話。
不過竟然沒有跟自己鬧,這倒讓他到有些意外。
“先生,是小姐嗎?”
見趙燁然點頭,傭人輕嘆了口氣,“小姐一直很看重親,知道自己一直認定的姐姐在利用自己,心里一定也不好過。”
聞言,趙燁然反而沒有擔心寧希,語氣欣道:“始終是要長大的,早點認清現實,對也有好。”
這邊寧黎從趙家回來后,一直在客廳等候的寧母立馬迎上去,“怎麼樣?寧希怎麼說的,舅舅答應幫忙了嗎?”
寧黎把包重重的摔在沙發上,氣呼呼的大罵:“那個死丫頭真是沒用,這麼一點小事都辦不好!”
“本來還指幫忙,現在倒好,連人都見不到了!”
一聽這話,寧母臉瞬間變得煞白,“什麼?趙燁然沒有答應?”
見寧黎不說話,寧母有些虛的癱坐在沙發上,“這下完了,以我們母現如今的地位,怎麼可能斗得過妙手。”
說著,又忍不住指責寧黎:“你啊你,當初就不該去招惹妙手,現在惹出這麼大的禍,要是你真的被告上法庭,那我們母倆就完了。”
寧黎也沒想到妙手會來真的,但現在后悔也沒用了,當務之急是解決問題。
“既然寧希指不上,那我就自己找律師。”
只要找到有能力的律師,就算妙手手里有雇水軍的證據,也不能定的罪。
于是接下來幾天,寧黎就開始打聽有名氣的律師,就在忙得焦頭爛額時,竟然又收到了法院通知。
“傳票不是已經收到了嗎?怎麼又有一份了?”
寧母著剛剛拿到的法院傳票,好奇的正要打開,旁邊的寧黎忽然生出一不好的覺。
“媽,我來。”
接過信封,寧黎練的打開,看清里面的容后整個人傻眼了。
這竟然是……
“怎麼了?你干嘛這副表,出什麼事了?”
只見寧母正想拿過手里的法院傳票,寧黎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媽,趙燁然把我們告了。”
寧母聞言先是一怔,隨即滿臉不可思議的問道:“怎麼回事?他為什麼要告我們?”
寧黎抬頭著,一字一句:“他要告我們非法轉移資產。”
得知原因,寧母心頓時慌了起來,當初們做這件事的時候就是怕趙燁然會知道,所以做的極其,怎麼到最后還是被他知道了。
母倆心驚膽戰的過了一晚,等到第二早上,寧黎便著急忙慌的前往趙家。
“小希!小希……”
寧黎一邊按門鈴一邊大喊,知道以寧希的子,只要聽到自己的聲音,就一定會出來見的。
“小希!我來找你了,小希……”
“啪塔!”
門開了,不過開門的人并不是寧希,而是那天見過的傭人。
“小希呢?我要見!”
寧黎直接說明了來意,這次趙燁然非但不幫忙,反而還把們告了,這件事只能寧希出面解決。
傭人目冰冷的注視著,冷聲道:“小姐,我上次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我們希小姐是不會跟你見面的。”
見此形,寧黎也不示弱了,當即表示:“我不管!總之今天我一定要見到,否則我不會離開的!”
看見這麼不要臉,傭人有些鄙夷的夠了皺眉,正想說話,后就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
“大清早的,是誰在外面吵?”
傭人側讓開了位置,微微垂頭恭敬道:“有人要見小姐,我說了不行,就死活賴著不走。”
寧黎聽見傭人的話,氣得攥了手心,可下一秒看到從屋走出來的趙燁然,瞬間就底氣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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