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黎并不了解許初夏,兩人也確實沒有說過話,當年得知陸寒沉要跟許初夏結婚,參加婚禮后就出國了。
而今天之所以會約見許初夏,是有另外的目的。
“我想請你幫忙說服妙手,讓幫我爸爸治病。”
許初夏喝咖啡的作頓住,抬眸看向寧黎,不懷疑起是否對自己的份起了疑心。
然而寧黎并沒有發現的異樣,自顧自的說道:“提起這件事,我不得不先跟你道個歉,因為我這幾天私下調查過你。”
許初夏對此并不驚訝,而是平靜的問:“為什麼調查我?”
“我聽說一個月前陸爺爺生病,陸寒沉請來妙手給陸爺爺治病,在這期間你是唯一和妙手有過接的人。”
聽到寧黎的話,許初夏不免到有些好笑,放下咖啡跟的目對上,“就因為這個,你想讓我幫忙說服妙手?”
寧黎并沒有否認的話,而是一臉嚴肅的跟分析起來,“據我查到的消息,妙手這個人古怪,每次治病都會提不一樣的要求,但只有一點從來沒有變過。”
“”那就是從來不跟患者以及家屬過多接,每一次都是拿錢治病,治好走人,在接手過的所有病例中,只有你是唯一的特例。”
妙手這樣的神人,卻為了許初夏破例,寧黎怎麼想都覺得這兩人關系匪淺。
既然陸寒沉那兒行不通,那也只能另辟蹊徑了。
知道寧黎的目的后,許初夏頓時放下了心,看來對方并沒有懷疑的份。
“很抱歉,寧小姐,這個忙我幫不了你。”
許初夏委婉的拒絕了,并說道:“雖然我也不知道妙手當時為什麼會破例,但我跟真的不,讓你失了。”
對于許初夏的拒絕,寧黎并沒有到驚訝,畢竟們倆從來沒有接過,許初夏沒有理由幫自己。
“我知道你跟葉旭南的事。”
許初夏一臉平靜的注視著,“寧小姐有話可以直說。”
兩人四目相對,氣氛從一開始的和諧,逐漸變得有些怪異。
“葉旭南找人對你行兇,葉家托了不關系想把人撈出來,后來被陸寒沉暗中阻止了。”
“看來寧小姐知道的還不。”
“我知道的可不只是這些,我還知道葉旭南跟林可欣關系匪淺,按照林可欣平時手段,不用猜也知道這件事跟有關系。”
“葉旭南要被判刑了。”
“現在來看確實是這樣,不過……”
說到這兒的時候,寧黎故意停頓了兩秒,“有林可欣在,陸寒沉的態度早晚都會松,你這麼聰明應該也知道吧。”
許初夏沒有否認寧黎的話,因為從陸寒沉替林可欣開的時候,就猜到會有這麼一天的。
只要林可欣出面替葉旭南求,陸寒沉就算一開始不松口,到最后也會為了林可欣而過底線。
“寧小姐說了這麼多,究竟想做什麼?”
寧黎靜靜地打量著許初夏,忽然莞爾一笑,“很簡單,如果你想讓葉旭南付出代價的話,只要答應我的條件,寧家自然會出手幫你解決。”
在寧黎看來,許初夏本無權無勢,現在又跟陸寒沉離了婚,本沒有實力渾厚的靠山。
所以要想對付葉家,讓葉旭南坐牢的話,許初夏只能尋求比葉家地位高的家族,比如寧家。
“雖然我很想讓寧家幫我,但我跟妙手真的不,不能滿足寧小姐的條件。”
許初夏再一次拒絕了,因為已經猜到寧黎的爸爸是寧傳了,是不會救人渣的。
還有一個原因,葉旭南的事自己會想辦法,如果依靠寧黎的話,以后只怕是麻煩不斷。
寧黎有些驚訝會拒絕,垂眸思索了兩秒后,說道:“你不用急著拒絕我,可以再考慮考慮,等你想好了隨時聯系我。”
說完后,寧黎沒有再糾纏下去,而是果斷的買單離開。
許初夏著的背影很是苦惱,當初寧黎愿意提高診金讓救寧傳,甚至還找到陸寒沉幫忙,現在又找到易。
這樣看的話,想來不會輕易罷休。
半個小時后,許初夏窩在沙發上跟安悅訴苦,兩人一起吃著從咖啡廳帶回來的甜品。
“聽你這麼一說,那這寧黎好像還有孝心的。”
安悅挖了一勺蛋糕送進里,含糊不清的繼續說道:“我之前不是查過寧傳嗎?他一共有兩個兒,一個是跟正房妻子所生,寧黎……應該是他出軌生下的兒。”
“聽外界傳言,他們家況還復雜的,如果你想知道的話,我可以再深調查。”
聞言,許初夏立馬搖頭拒絕:“沒必要,反正我不打算改變決定,寧家的事跟我無關。”
“我只是沒想到當時圖方便,隨便找了個借口,結果現在反倒被人給纏上了。”
安悅看這麼苦惱,提議道:“要不你以‘妙手’的名義警告,讓不要再打擾你?”
“你傻了?我都跟說我和妙手不,要是真的這麼做,那不就是不打自招嗎?更不會放過我了。”
“那還有別的辦法嗎?”
“好像……沒有了。”
“那接下來怎麼辦?”
“就……走一步算一步吧。”
兩人想了半天都沒轍,許初夏想著大不了等寧黎再找,就躲著不見。
“對了,葉旭南的事怎麼樣了?”
安悅突然想起寧黎的條件,對許初夏說道:“按照以往的況來看,我覺陸寒沉真的會因為林可欣反悔。”
“你看要不要催催張警,趁陸寒沉還沒松口,先把葉旭南給定罪了。”
許初夏看一臉認真的說出這番話,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判刑也是需要過程的,再說了,如果陸寒沉反悔了,就算葉旭南被判了刑,他也有法子把人弄出來。”
“畢竟葉旭南犯的罪可大可小,只需要找個合適的理由,就能功幫他罪。”
看見許初夏對這件事并沒有太大反應,安悅心里不免松了口氣,剛想再說點什麼,許初夏就說困了要回房睡覺。
安悅看著的背影,剛落下的心又懸了起來,擔心因為陸寒沉又獨自黯然神傷。
可惜這次的擔心多余了,因為許初夏并沒有撒謊,回到房間簡單沖了個澡后倒頭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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