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跟陸寒沉是不是兩相悅,當初我們結婚是他同意的,你要是心里不爽就找他去,別整天來煩我!”
“你這樣一直挑釁我,只會讓我覺得是陸寒沉不愿意娶你,所以你心有不甘才會以我為敵!”
“我說的對嗎?林小姐!”
只見林可欣臉瞬間一變,下一秒,滿臉怒不可遏的揚起手向許初夏打去。
許初夏一把抓住在半空中的手,然后用盡全力一掌打在臉上,清脆的聲音在空曠的走廊上回著。
被打的林可欣整個人都懵了,“你……你竟然敢……”
許初夏朝手心輕輕吹了口氣,冷嘲道:“這都第幾次了,你怎麼就是不長記呢?”
“我跟你說過,招惹我的下場,不是那麼好的。”
“安小姐,我說過了,我們出現在這兒只是巧。”
陸寒沉無奈的解釋,見安悅還是一臉不相信的樣子,覺得已經沒有必要再跟繼續解釋了。
看出他的心思,安悅不由得發出一聲冷笑,“陸寒沉,你不用裝得這麼無辜,我可不是什麼小白花,隨隨便便就會被你糊弄。”
“我告訴你,在你們仨這件事上,最無辜的人是我家初夏,你跟你那個白蓮花這輩子都對不起。”
陸寒沉眸沉了幾分,但是卻沒有反駁安悅,因為他對許初夏一直很愧疚。
兩人邊說話邊往洗手間的方向走,見陸寒沉保持了沉默,安悅也沒有心再理會他,只想趕找到許初夏。
這邊,許初夏剛教訓完林可欣,正準備離開時,卻看見前面走來兩個悉的影。
“初夏,你怎麼這麼慢,我還以為你出事了呢。”
安悅快步跑向許初夏,經過林可欣邊時見捂著臉,心道:該不會是挨揍了吧?
果然,林可欣看到一同出現的陸寒沉時,立馬滿臉委屈的跟他告狀:“寒沉,許小姐剛剛又打我了。”
這個‘又’字用得極其的好。
不等陸寒沉說話,安悅便出聲冷嘲道:“除了跟他告狀,你還能不能有點別的招數?”
“何況,我們家初夏這麼溫善良的人,都被你得手了,可見你有多該打!”
說話間,安悅拉過許初夏的手,故作一臉心疼的說道:“疼嗎?你的手這麼寶貴,怎麼能用來打人呢,傷了怎麼辦?”
“以后你要是想打誰,告訴我,我替你打,保證一掌過去讓連話都說不了。”
林可欣見瞪著自己,嚇得心里一,隨即立馬裝出一副瑟瑟發抖的模樣,“安小姐,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就算許小姐是你朋友,你也不能是非不分啊。”
“何況我們剛才只是巧遇見,我就簡單提了幾句跟寒沉有關的事,誰知道忽然就生氣打人了。”
安悅向來格直爽,說話更是直來直去,眼下看著林可欣故作姿態冤枉初夏,氣得恨不得當場給兩個大。
“他們倆都已經離婚了,你還跟說什麼陸寒沉的事?怎麼,你不得他們重歸于好嗎?”
“不是的,我就是隨口一說而已,沒想……”
“那你以后就管住自己的,跟你的陸寒沉蛇鼠一窩好好過日子,別來禍害我們初夏!”
“安小姐,你……”
只見林可欣又是一臉泫然若泣的表,事都到這份上了,陸寒沉不得不替說話:“安小姐,可欣只是想把誤會解釋清楚,你非得這樣咄咄人嗎?”
安悅一聽都愣住了,看了看林可欣,又看向陸寒沉滿臉的不可思議,“陸寒沉,你腦子沒事吧?”
“大一個公司總裁,怎麼連智商都直線下降負數了?你看不出來是白蓮花加綠茶嗎?”
陸寒沉臉頓時冷了下來,“就算你是初夏的朋友,也不能辱可欣,……”
“夠了!”
許初夏出聲打斷了兩人,只覺得陸寒沉百般維護林可欣這一幕,簡直諷刺極了。
深吸了一口氣,向陸寒沉走近了兩步,警告道:“管好你的人,以后不要讓再來招惹我,你也離我遠點!”
說完話,沒有再看他們,直接拉著安悅走了。
許初夏眼中的失,被陸寒沉全都看在眼里,心中頓時一陣刺痛,他也沒有想到事會變這樣。
等等,不是這樣的……
陸寒沉下意識想要追上去解釋,然而還沒有等他有所作,就被林可欣拉住解釋剛才的事。
他心里很焦急,卻又不能跟林可欣說清楚,最后只能眼睜睜看著許初夏離開。
這邊,許初夏跟安悅從洗手間出來后,也沒了吃飯的心,于是兩人結賬走了。
所以等陸寒沉回到餐廳時,看見服務員正在收拾許初夏兩人坐的餐桌時,臉上頓時浮現出一失。
“寒沉,我們繼續用餐吧。”
林可欣假裝沒發現他緒不對,拉著他回到桌前,然而此時陸晏川本就無心吃飯。
恰好這時白山打來電話,接過電話后陸寒沉借口有工作,讓林可欣自己留下吃飯。
“我陪你去吧。”
見林可欣跟著站起來,陸寒沉眉頭微微一皺,“你吃完飯就回去吧,我接下來會很忙,沒有空陪你。”
看得出陸寒沉心不好,再加上林可欣想保持自己溫的形象,于是忍住心里的不悅,點頭道:“那好吧,我就不打擾你工作了。”
想了想,又加上一句:“記得讓白山給你訂餐,你剛剛都沒有吃多,不然一會兒胃又該不舒服了。”
陸寒沉現在沒心思管,簡單回應了一句后,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餐廳。
等他一走,林可欣立馬換了一副表,坐回椅子上獨自生氣。
剛剛確實沒有料到許初夏會在這兒對自己手,還有陸寒沉,他現在對許初夏的態度不像以前那樣了。
以前無論對錯,他都會站在自己這邊,可現在他雖然也有維護自己,但他的眼神卻總是在許初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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