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進來。”
趙院長放下手里的病歷,抬頭看到是劉醫生,以為他來找自己是因為剛才手的事。
“劉醫生,剛才手況太急,所以我才沒來得及跟你商量,不過現在手已經順利結束了,你是不是就再別跟我追究了啊?”
聽到趙院長的話,劉醫生尷尬的笑著解釋:“院長誤會了,我找你不是要說這個。”
“再說了,當時是什麼況,我比院長還清楚,而且要是換我來主刀,手能不能功我還真不敢說。”
趙院長聽他這麼一說,頓時察覺到不對勁,“那你找我是……”
只見劉醫生來到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然后一臉好奇的問道:“院長,剛才主刀的許醫生,究竟是誰啊?”
“我打聽過了,醫學界姓許的醫生,沒有這麼年紀輕的,所以……”
趙院長似是沒想到他會追問這件事,低頭避開他的視線,假裝整理起桌上的病歷,“劉醫生啊,許醫生就是我臨時拉來幫忙的,以后能不能見到面還說不準呢。”
“而且人家都走了,你還打聽這事干什麼?趕去工作吧。”
見趙院長一直打太極,怎麼也不肯那位醫生的信息,劉醫生一時間也沒有其他辦法,只能如實說出自己的猜測。
“院長,是不是妙手?”
其實他剛才跟朋友們打聽過后,又是一番思來想去,能在這個年紀有這麼大的醫學造詣,除了妙手,恐怕不會有第二人了。
趙院長沒想到他會聯想到妙手上,表明顯僵住了兩秒,但很快便恢復如常。
可他既不說是,也不說不是,反而滿臉笑意的反問:“你猜?”
了解趙院長的習,劉醫生幾乎已經確定許初夏就是妙手,心更是對佩服不已。
這邊,許初夏回到老爺子病房時,差不多已經快晌午了。
了一肚子氣的林可欣見回來,當場便怪氣的說道:“當時也不知道是誰,非要獨自照顧爺爺,結果一轉眼就消失了這麼久。”
“許小姐,爺爺可是病人,你這樣把他扔下不管,未免有些太不重視爺爺了吧。”
老爺子本就對不滿,現在聽出話里有話,更是不慣著,立馬替許初夏出頭。
“可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這麼閑,一天待在這兒,怎麼趕都趕不走。”
說著,他沖許初夏招了招手,“再說了,初夏是我的孫媳婦,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你管得著嗎?”
老爺子嫌棄的瞪了林可欣一眼,“還有,我又不是老得走不道,不需要人隨時隨地看護著。”
聽見老爺子這番話,林可欣氣得牙,憑什麼許初夏什麼都沒做就能得到偏,而好心伺候卻得不到一句認可。
許初夏的著老爺子,雖然并不在意林可欣對自己的污蔑,也很激老爺子這麼維護自己,但不想承不明之冤。
“對不起,爺爺,我剛才接到同事電話,工作上有個急況急需要我親自理,所以才沒能來得及跟您說。”
老爺子聽見的話,頓時到十分詫異,“工作?你什麼時候開始工作了?怎麼都沒告訴爺爺啊?”
許初夏一邊切哈瓜,一邊說道:“當時還不確定能不能,所以就一直沒說。”
“是嗎?是在哪兒工作啊?”
“就是一個私人工作室,老板蘇禹川。”
“私人工作室?那平時忙不忙啊?累不累?要是累的話就不做了,咱們陸家養你綽綽有余。”
“謝謝爺爺,不過我還是想工作。”
“那行吧,你的事你自己做主,不過要是人家給你臉看,或者做的不開心,就立馬辭職回來。”
“好。”
看他們聊得太開心,林可欣心里又不平衡了,立馬問道:“許小姐,你說的蘇禹川,是不是就是網上跟你傳緋聞的那個男人啊?”
此話一出,病房里氣氛瞬間降至冰點,林可欣本想借這件事讓老爺子改變對許初夏的看法,然而……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老爺子生氣的大聲怒斥,他沒有懷疑許初夏,反而瞪著林可欣罵道:“你閑著沒事給我挑撥離間!”
“我們初夏人心善,怎麼可能做這種事,以后再讓我聽到你誣陷,我可饒不了你!”
林可欣見老爺子不相信自己,心里又急又委屈,“爺爺,您誤會我了,我只是關心一下許小姐。”
“畢竟是寒沉的妻子,如果跟其他男人走得太近的話,不免會被外界的人誤會。”
這一番話,話里話外似乎都是在為許初夏和陸寒沉考慮,但陸老爺子是什麼人,一眼就看穿了的把戲。
只見他嘲諷似的哼了一聲,調侃道:“既然知道初夏跟寒沉是夫妻,那你就應該注意分寸,不要整天在寒沉面前晃。”
“這要是被不識相的人誤會,還以為你跟他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系呢。”
說著,他抬手指向許初夏:“你給我記住嘍,我們陸家的孫媳婦是,可不是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可以比較的。”
林可欣被懟得臉難看,不敢再輕易開口說話,而林可欣也沒想到老爺子會這麼維護自己,只覺得心一陣溫暖。
“爺爺,謝謝你相信我,但我還是要跟你解釋一下這件事。”
無視林可欣的存在,許初夏在病床邊的椅子上坐下,“我跟蘇禹川是從小一塊長大的朋友,還有另外兩個人也是,我們小時候約好長大一起創業。”
“但后來因為我跟寒沉結婚,有很多事不方便,所以我失約了。”
沒有解釋自己為什麼會重新加團,但聰明如斯的老爺子卻明白的未盡之言,因此心更是對陸寒沉到不滿。
“這件事說起來是寒沉的錯,他平日里對你的關心太了,我……”
老爺子說著忽然輕嘆了口氣,他想勸許初夏再給陸寒沉一點時間,可是話到了邊,卻又說不出口。
畢竟這幾年許初夏的所作所為,甚至是為這段婚姻做出的一切,他全都看在眼里,即便作為長輩,他也沒有資格要求做什麼了。
說到底,該做出改變的人是那個臭小子才對,看來他得找個機會好好敲打敲打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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