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昨天通過時機穿越到了過去,然后親眼看見了徐鐳要殺溫秒。所以就反殺了徐鐳?但奇怪的是,你回來之后卻發現徐鐳沒有死?”
“對。”
“那有沒有一種可能?”邱子與正襟危坐,一本正經,“你……剛才說的那些,其實都只是你自己幻想出來的呢?”
南牧:“……”
他吸了口氣,忍住怒火,“我沒開玩笑!”
邱子與一手支頤,“那你怎麼證明你回去了,就能改變過去了呢?有沒有可能和5D電影差不多呢?覺好像臨其境,其實你做的一切,對電影里的人都沒有實質傷害。”
“當然不是!溫秒第一次死亡時間是10月8日,我穿過去救了,之后未來發生了改變,死亡的時間變了10月24日……”
“等等……”邱子與將手中的文件舉高高,“可是溫秒本來就是10月24日死的啊?”
“那是因為我把它改了!我穿越過去救了溫秒,把時間給改了。所以你腦子里的記憶才會更新這樣……”
南牧說的半天,發現邱子與仍然一副“我不信,但我可以配合你”的模樣,氣得從椅子上噌的一聲站了起來。
他將椅背上的外套拽下來,掛在手臂上,氣沖沖地說,“你跟我走!”
=
南牧將邱子與帶到臨安區里江北街。
下車的時候邱子與看到南牧從車里拿出一串鑰匙,還在好奇,“你什麼時候在臨安區買的房?”
南牧沒回答,而是將手中的鑰匙拋給他。
邱子與手忙腳地接過鑰匙,一臉莫名。見南牧沒有回答的意思,只得打量起手中的鑰匙,才看了一眼,便立刻認了出來,“誒,溫鑫給你的那把?”
“嗯。”
“溫鑫的房子?里面有什麼?”邱子與興的追問。
南牧斜了他一眼,沒說話。
兩人很快來到了里江北街的110號。
南牧揚了下頭,示意邱子與去開門。邱子與也不氣惱,立馬屁顛顛地去開了門。
打開門,也不等南牧帶路,他左右打量了一下,徑直朝著房子唯一的小門就去了。
拉開老舊網紗門的瞬間,他卻傻了眼,“這什麼造型啊?網紗木門配金屬門……這什麼品味啊!”
他推了推那扇灰金屬質地的鐵門,也看到了門把上的碼鎖。
“還有碼。”邱子與往旁邊側了側,給南牧讓出一個輸碼的位置。
南牧站過去,一邊數著碼一邊說著,“我第一次輸這個碼的時候,這個碼是【20221008】,是溫秒死亡的那天……后來,我第二次來輸這個碼,碼就變了【20221024】。”
他在電子屏上輸8位數字,碼鎖發出“嘀”的一聲長響,寂靜的夜里,兩人都聽到了鎖舌一道道回的聲音。
“咯噔——”
因為鎖舌收回失去了控制的鐵門,自發往房間彈出了一些,邱子與手一推,一個兩層高的機率先映眼簾。
他瞠目結舌的看著這個平平無奇的老房子,里面居然裝滿了各種前沿科技的儀材。
“你面前的這臺巨型機,就是可以穿越時空的量子計算機。”南牧雙手兜,站在邱子與的邊,“簡稱,時機。”
邱子與仰視著面前高大冰冷的機,“你不會為了騙我,搞一個這麼大的騙局吧?”
“我吃飽了撐著?”南牧白了他一眼。
“我怎麼就那麼難以相信呢?”邱子與繞著機走了一圈,突發奇想道,“要不這樣,你回去一下,然后和過去的我說……就說2032年你會帶我去看時機?你要這樣說一下,我鐵定信你!”
南牧隨便拉了個椅子面對著椅背坐下,一手支頤,冷漠地與邱子與對視了幾秒。
邱子與癟癟,移開視線,有些嘆地說,“溫鑫他深藏不啊,這大家伙他一個人弄出來的?”
“不清楚。”南牧搖搖頭,“我看實驗手冊上,最開始是因為溫秒發現了Zj元素。”
“Zj?不就是那個第178號元素……”
“嗯。”
兩人不由自主地都想起了十年前的事。
當時溫秒在實驗室中發現了第178號新元素Zj。將這種元素命名為Zhejiang,元素符號為Zj。
這一發現,轟了整個理界,也因此斬獲國理最高獎項,一躍為理界炙手可熱的新星人。那段時間,連微博上的熱搜前三都掛著的名字。
到現在南牧還清楚地記得當時的熱搜標題。
【天才溫秒斬獲國理最高獎項】
【溫秒,國理學獎最年輕獲得者】
【智慧與貌并存,A科大天才溫秒獲獎】
當時人人都說,是國最有機會沖擊最年輕榮獲諾貝獎的人。
那個時候,溫秒這個名字,是多人心中的驕傲。
可是……
曾幾何時,卻明珠蒙塵,再也無人提起。
“溫秒那個時候不會就開始和溫鑫在研究這個東西了吧?”
“那應該沒有,看實驗手札的話,只能說溫秒發現的這個元素,給了溫鑫一些靈。”
邱子與聽完嘆息了一聲,“溫鑫這麼個人才,可惜了……這東西要是面世,妥妥諾貝獎吧?”
“能不能拿諾貝獎我不知道。但我敢斷定,這東西要是讓人知道,我們倆有沒有命活還真不好說。”
邱子與:???
南牧涼薄地笑了笑,“你想想,這東西,能改變過去誒……往小了說,你回去,只要時間地點正確,你永遠都能親眼看見兇案的兇手是誰。我這種商人回去,什麼紅海藍海投資項目,我永遠知道正確的選擇……往大了說,國家能夠回到過去……”
邱子與打了個哆嗦,不必等南牧講,他已經能夠想象這個機一旦被外界得知,國家一定會嚴封鎖信息。因為倘若被其他國家知道,那誰能坐視他國擁有這樣的武呢?誰能保證自己現在所知的經歷,沒有被其他人修改過呢?
國家戰爭暫且不提,國家保局為了保證不被外泄,會怎麼理他們倆呢。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邱子與突然發現自己原來不是挖出了一個寶藏,而是挖出了一個地雷。
“是你自己說,想知道的。”不等邱子與炸鍋,南牧先給他潑了一盆冷水。
邱子與:“……”
默默為自己點了個蠟燭,邱子與打起神,“所以你是真的回到了過去……兇手真的是徐鐳?”
“是……但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明明殺了他……”南牧看著自己攤開的雙手,陷些許迷茫。
“會不會是因為你是未來的人,所以你是殺不了他的?”
“不清楚……”南牧有些遲疑,“但你說的,也有可能。”
“反正有時機,你怕什麼,多回去試幾次不就清楚了?”
“不行!”
邱子與疑地回過頭,看見南牧目沉沉的視線落在面前的巨型機上,“時機,并不能讓人無限次地回到過去。”
《時機實驗手冊》的最后一條:實驗使用時機的次數不宜超過七次,否則實驗會出現嚴重的不良反應!!!
溫鑫甚至在最后一條的后面畫了一顆五角星,并寫上了“重要”兩個大字,甚至后面還跟著兩個大大的嘆號。
“所以你還不能隨意回去?那怎麼辦?”
兩人都沉默了一會兒。
邱子與忽然想起了什麼,“我有個不的想法,既然你改變不了溫秒,那不如你回去改變一下溫鑫的命運?我覺得他對自己發明的這個時機,肯定比我們有見解不是?”
“好想法!”南牧給他豎了個大拇指,然后冷笑道,“那如果和溫秒一樣,我救了第一次,第二次他又死了怎麼辦?”
“誒,你說是不是一個人的死亡只能改變一次啊……”
南牧心里咯噔了一下,但還是很快地反駁,“我覺得應該不是這個原因。”
他不敢往這個上面細想。因為如果真的如此,那也就是說溫秒的死亡已經無法改變。但他無法接這個事實。
“還有一種可能。”
南牧向他,邱子與神神地靠近他,“影視劇里的循環不都是這樣的嗎,我們必須要抓住兇手,然后才能離開循環。”
“兇手就是徐鐳啊。”
“呃……”邱子與愣了一下,發現自己把這個忘了,趕狼狽地把話圓上,“那……那就是要找到兇手殺人的原因啊,要找到原因才行。你知道徐鐳為什麼要殺溫秒了?!”
南牧搖了搖頭。
邱子與頓時起腰桿,打了個響指,“所以我說嘛~,就是要找到徐鐳要殺溫秒的原因!”
這句話倒是有些道理,南牧沉了一會兒,“說起這個,我第二次穿越前,一直以為是徐鐳把溫秒約到案發現場的。但當時溫秒告訴我是一封信約去的……”
那封信的紙張看起來實在是很有些年頭了。信封上面手寫的地址某些部分甚至都已經開始模糊,仿佛是許多許多年前就已經寫下了。完全不像是最近才寄給溫秒的。
而且信封的容是10月24日,郵居然也是10月24日,就像是有人想讓溫秒立刻去案發現場,還不想給思考的時間似的。
“信里寫了什麼容?”邱子與追問道。
“不知道,我當時本沒來得及打開來看。”
南牧將溫秒當時說的話和邱子與又說了一遍,“信上也只寫了收信人的姓名、電話與地址。沒有寄件人的信息。”
“不可能沒有寄件人的信息,十年前都實名制了,可能是沒打到信封上,但郵局肯定有底。”邱子與對追蹤這些更清楚,“警方當時搜證的時候沒有搜到過你說的信,那封信在哪里?是不是被當作收起來了?我們拿信去郵局查。”
溫秒的東西會在哪里呢?
南牧沉思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一個地方:幸福孤兒院。
本文又叫做《我的滿級僵尸女友》、《邪祟:我們中間出了個叛徒!》坊間傳聞,安氏地產突然找回了失蹤十八年的小女兒。千金歸來的盛大認親酒宴上,漂亮得楚楚可憐的小姑娘被父親討好地推到了傅氏當家,城中大佬傅天澤的面前。傅家大佬有個突發癡呆的弟弟。安家愿意把小女兒安甜嫁給他。只求傅大佬看在聯姻的份上,挽救即將破產的安氏地產。
【現言甜寵,重生,馬甲,偏執,誘哄】前世,洛喬受奸人蒙騙,親手把那個愛她愛到瘋狂的男人送上了絕路。真相大白后,她悔恨崩潰,心甘情愿赴死謝罪。重生后,他馬甲全開,遇神殺神,遇佛殺佛,誓死守護自己心愛之人。嬌軟撩人,可鹽可甜。“權御景,我愛你,永遠!”***人人都道御爺偏執冷血,權勢滔天,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可無人知道,在自家嬌妻面前,他一輸再輸,卑微寵溺到了極點。夜深了。在外高冷矜貴的大BOSS可憐兮兮道:“乖,寶貝,被窩已經暖好了~” ...
【馴狼高手× 假野性 · 真乖乖小狼女】【雙向救贖/年上/成年人的愛情/聯姻/真香現場】傳聞,頂級豪門繼承人趙聿庭為情所困,因未婚妻逃婚傷心欲絕,放棄家業。為逃避以自由交換的億萬聯姻,姜家大小姐隱姓埋名,逃入邊境小鎮賣蘑菇。隨著一群大象的異常北遷,她順理成章地留在保護區,成為一名正式員工。直到與她每日相處的男人,無意見到她胸前的那粒朱砂痣。習慣沉默,從不與姜也近距離接觸他,在那暴雨夜,忽然將她困在懷中。電閃雷鳴下,他的側顏輪廓極深,男人有力的右手環在她的腰上,距離過分曖昧。他說:“好久不見,我的未婚妻。—姜也想起第一次和趙聿庭見面。暴雨滂沱,他站在落地窗前,傾盆而下的雨水模糊了他的身形。隔著那張玻璃,趙聿庭發了一個幫她逃婚的地址。即便只是一個模糊的身影,也能明顯感覺到他的沉斂和不可親近。姜也當時覺得,一個連她面都不肯見,不惜拿她當擋箭牌,甚至幫她逃婚的位高權重者,是一輩子都不想和自己有瓜葛的。再后來,家父又給姜也安排了一樁婚事。豈料趙聿庭西裝革履,以趙家長子身份第一次公開出現在集團宴會,只為向眾人宣告。“姜也是我的未婚妻。”
寧昭自小住在傅家。 傅家人丁興旺,單是和她同輩的就有六個哥哥姐姐,因着年齡最小,長得漂亮,又討人喜歡,寧昭在傅家被寵的無法無天。 是寧傅兩家都捧在手掌心的公主。 - 傅家風頭最盛的傅四公子是出了名的待人疏離,雖是掛了一副溫和模樣,鶯鶯燕燕卻從近不了他的身。 論輩分,寧昭要和哥哥姐姐們一起喚傅堯禮一聲小叔叔。 別人都有些怕他,寧昭卻偏最親近他。 因爲旁人口中不近女色、清冷矜貴的小叔叔,總是眉眼溫柔地問她想要什麼,把所有東西都捧到她面前來。 - 十六歲那年生日,傅堯禮按例要送給寧昭一個禮物,任她挑選。 “昭昭喜歡什麼?小叔叔送你。” 寧昭眨了眨那雙勾人的狐狸眼,說:“小叔叔,我喜歡你。” 傅堯禮面上溫柔的笑隱去一點,眼睛裏盛了墨色:“昭昭,你現在年紀小。” 第二天,傅堯禮去了國外。 - 寧昭二十歲的時候,從傅家回到寧家,寧傅兩家爲她大辦酒宴,宴請京城名流。 席間,寧昭一襲酒紅色軟緞魚尾長裙,愈發明豔動人,不少名門貴婦都搶着問她喜歡什麼樣的男人。 寧昭眼風掃到剛從國外回來的傅堯禮,笑着說:“我喜歡年紀和我相仿的。” 觥籌交錯間,傅堯禮看着面前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的小姑娘和她身邊走過的一個又一個男人,不知想到什麼,低頭輕笑:“昭昭長大了。” 寧昭手裏舉着香檳,眸間波光流轉:“難道小叔叔現在還要管我嗎?” 傅堯禮扣住寧昭細軟的腰,眉目繾綣。 他傾身,靠近寧昭,聲音裏像帶了蠱惑:“昭昭說錯了,以後昭昭管我好不好?” - 後來寧昭才知道,在過去的二十年,有人愛了她一日又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