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駛位上的男人轉過頭來,他臉上帶著笑容,就這麼看著沈書欣,聲音有些:“沈小姐,我是傅總派來接您回家的人,你看這車都是傅總給我的。”
的確。
沈書欣很悉傅程宴的這輛車。
原本提起的警惕心,現在又消失了些,說著:“那你開吧。”
“好。”
男人點頭,答應下來,腳下踩著油門,車如同離弦之箭一般飛出去。
啪嗒。
沈書欣聽見了落鎖的聲音,但因為知道了對方是傅程宴的人,沈書欣便沒有太過擔心,而是靠著車座椅,想著接下來要做的事。
警察那邊通過天網,應該能夠很快找到那個男人,只是沈書欣忽然覺得,單找到對方容易,想要抓出背后的人,便不是那麼輕松的事。
微微嘆息。
慢慢的,隨著時間過去,卻還沒有到帝爵豪庭。
沈書欣往外面看了看,只見路況越來越偏僻,臉一變,往邊看了一眼。
駕駛位上的男人只是往前面開著車,似乎是注意到了沈書欣的視線,男人角微微上揚,他說道:“沈小姐,怎麼了?”
“你要去哪兒?”
沈書欣立馬詢問,放在側的手卻放在包中了。
聽見沈書欣的這個問題,男人角的笑意逐漸放大,他接著說道:“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沈書欣沒有說話了,的樣子看上去就像是沒有懷疑一樣,原本有些警惕的男人此刻也放松不。
他繼續往前面開車,就在等著紅燈的時候,沈書欣忽然從自己的包中拿出了一電擊棒,打開后直接抵著他。
電擊棒的電流不算太大,但是對付一個沒有防備的人也已經足夠了。
男人抖著看向沈書欣,想要做點什麼來反擊,只是眼神剛剛對上沈書欣的視線后,他什麼都做不出來,只能順勢直接倒了下去。
看著男人這模樣,沈書欣的神微凝,收了電擊棒,將車門打開,直接走掉。
說起來,一開始也沒有在包里面準備防的東西,也是因為言司禮那天的行為后,沈書欣才在網上買了這麼個防狼利。
沈書欣下了車后,眼神在周圍打量一番。
還好發現的早,單是現在下車,四周的環境都顯得要寂寥一些,和市中心是完全不一樣的。
沈書欣剛打算聯系人的時候,卻忽然看見了傅程宴的電話。
接了起來。
電話那邊,男人有些著急的聲音傳來:“書欣,你在什麼地方?”
沈書欣看了路牌,直接匯報地名。
“別,我來接你,很快。”
沈書欣“嗯”了一聲,站在原地沒有,好在傅程宴來的很快,只有差不多十幾分鐘的時間就到了。
見到他開著另外一輛車,沈書欣有些疑,指了指前面那輛常用的車,問了一句:“你讓人來的麼?”
“不是。”
傅程宴如是回答。
此刻,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告訴沈書欣,有的話說出來,他心中也覺得煩躁。
思索片刻,傅程宴還是覺得暫時將這件事給瞞下來。
“書欣。”傅程宴將沈書欣拉到了自己懷中,他上下打量著,確定沈書欣上沒有傷,這才徹底放心:“我送你回家,這邊我來理。”
“嗯。”
沈書欣沒有多問傅程宴什麼,而是任由他帶著自己回家。
在回去的路上,傅程宴看了沈書欣一眼,他說道:“書欣,以后如果不是我本人,不管誰的車,你都不要上車。”
“好。”
沈書欣點點頭,經過今天這件事,也算是明白了,的確不是誰的車都能夠上的。
就算對面開著傅程宴的車,但是也有可能是旁人。
只是,傅程宴看上去為什麼像是有些維護對方?
沈書欣的心中有些疑。
這一天都心神不寧,回到家中,洗漱一番后便直接睡了過去。
傅程宴看見在臥室中已經安然休息的人,輕輕抿了抿,眼底劃過一抹深意。
他悄聲離開了家,下了樓。
就在帝爵豪庭的門口,一個材纖細的人這麼蜷在路邊坐著。
的腦袋放在膝蓋上,整個人的影看上去很可憐的樣子。
瞧著對方如此模樣,傅程宴的眉頭的皺著,他來到人的側,眼神微冷的看著對方:“你回來做什麼?”
許諾抬起頭,看著傅程宴,一雙眼睛中滿是眼淚,像是盡了委屈一樣。
“程宴哥,我不想離開你,我自己一個人在外面很不習慣。”
許諾站起,形微微晃,可憐兮兮的盯著傅程宴,臉上的表越發的難過。
一個人出國,就算邊有傅程宴給安排照顧的人,但是對于許諾而言,還是比不得京城。
即便在京城不會到傅程宴的重視,但是只要能夠親眼看見他,對于許諾而言,也是一件好事。
想到這兒,許諾深吸一口氣,又說道:“程宴哥,我這次不鬧了,我只要在你的邊待著,好嗎?我可以當你的妹妹,只要我不離開你。”
說的很懇切,仿佛心中真的是這麼想的。
傅程宴垂眸,眼神冰冷的看著許諾,他有些嘲弄地扯了扯角:“許諾,你如果真的能夠像是你說的這樣,你就不會在今天下午的時候,悄悄的把我的車開走,還讓人去接走書欣。”
他下午的時候,一直在開會,對于許諾的出現是毫不知的。
當傅程宴發現車不見,許諾的人已經把沈書欣給接走了。
想到這兒,男人的神帶著半分冷厲,他直勾勾的盯著許諾,又道:“你帶走要做什麼,我不需要問你,但是我現在也不會允許你繼續在國待著。我和書欣之間,是夫妻,不會允許有其他人的介。如果你真的當我是你的哥哥,你就應該聽我的話,離開這里,好好接治療。”
“程宴哥!”許諾有些倔強的抬頭,眼神凝重的看向傅程宴,的聲音現在也冷靜下來,“我和你認識的時間更長,為什麼我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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