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藥沁,浸筋骨。
讓陳舊的損傷在天氣變幻引發的傷痛,及時得到了一定的緩解。
葉然舒服的輕了聲,仰頭靠著浴缸,以為近旁站著的就是秦阿姨,都是人,也沒避諱什麼,還說:“阿姨,你從哪兒弄來的中藥啊?覺真好。”
也知道秦阿姨沒法說話。
葉然就屬于順口一問,又出手:“能麻煩拿條巾給我嗎?”
陸凜深看著眼前的一幕,原本只想盡快讓的疼痛得到緩解,可此時看狀態好些了,他卻克制不住……
許久沒有紓解的,在這一刻恍若被喚醒。
陸凜深忍的結不住,他別過頭盡量目看向瓷磚地板,匆忙抓過一條巾就塞給了葉然。
葉然拿在手中了下:“這是浴巾啊。”
“……”
陸凜深心猿意馬,難以遏制的令他呼吸都有些沉,卻還要避免被葉然發現端倪,他一手撐著墻,好不容易才撇眸看了眼巾架,找了條遞給。
本想就這樣盡快出去,結果又聽葉然說:“阿姨,能麻煩你找找架子上的沐浴刷嗎?”
“還有洗面。”
晚上天氣就有了變化,葉然都沒吃幾口飯,回房后也沒洗漱,此時癥狀緩解了,就想好好泡個澡。
陸凜深覺自己要瘋了。
不得已他一把打開了淋浴,聽著嘩啦啦的水聲,確定水溫合適了,他再走過來扶著葉然起來,但骨折的肋骨還沒完全長好,沒辦法長時間站立。
陸凜深下意識就想抓著的雙手,讓環著自己的肩膀,他再用浴巾給上干,抱去沖個澡,結果……
他還沒忘了自己現在扮演的份。
面對面的姿勢,那平坦的膛,不就容易被葉然識破份了?
無措,只能掉個方向。
但將葉然轉過去后,他又覺得哪里不太對,好像這個姿勢更怪異了!
他是真低估了自己的定力,但誰讓面前的人是葉然呢?一想到和曾經的無數次翻云覆雨……
陸凜深真覺得自己要炸了!
他咬牙緘默,索用浴巾將葉然全上下裹個嚴實,再將人打橫抱起,反正浴室比較小,三兩步就將抱進了花灑下,再扯開浴巾,讓自己扶著墻慢慢沖。
可孩子洗澡都慢。
葉然也不例外。
“洗面呢?”手就要,“阿姨,你再幫我找找浴,我要梔子花那個。”
要求多,用的東西也多。
陸凜深渾僵的克制著反應,艱難的挪到儲柜旁,一樣樣的翻找,總算找到了葉然要的,還是新的,拆開包裝那麼簡單的作,他卻做得七八糟。
總算拆開了浴,葉然又要洗發水。
好不容易一樣樣都遞給了,又要找護發素!
陸凜深以前不覺得這些東西麻煩累贅,可現在……
堪比一個世紀,對他了最大的煎熬折磨,終于葉然沖完了澡,骨頭又有點滲出疼痛,扶著墻倒吸冷氣,“阿姨,麻煩扶我進浴缸吧。”
陸凜深等的就是這句話。
他匆忙照舊用浴巾給葉然裹個嚴實,再將人打橫塞進浴缸,但落水中的一剎,他就覺到水溫涼了些。
畢竟里面都是中藥熬煮的藥,溫度即便不太涼,也勢必沒有熱些的好。
葉然這回沒多事,還覺得能干干凈凈的泡澡很舒服。
陸凜深卻出去了,顧不上理睬小丫頭滿臉的好奇和追問,他徑直進了廚房,以最快的速度燒了一壺水,再拎進浴室,試探地一點點往里面添加。
同時,他也掐著時間,再又燒了兩壺水,確保葉然泡了一個小時以上,才將撈出來,裹上浴袍,吹干頭發,就將抱出去,塞進被窩。
作幾乎一氣呵,陸凜深也冷漠得相當冷酷。
忙完這些,他看著葉然舒服地摟著穗穗沒多久就睡了,這才去了院子,點了煙。
大晚上冒雨從老中醫那兒弄來藥,再火速送過來,卻遲遲沒走的林燦,坐在院外停的車子里,看著站在屋檐下默默煙的老哥,他驚奇地連聲嘖嘖。
也撐著把傘,三兩步邁過地上的水坑,跳躍式地湊到了陸凜深旁。
“我的老哥,你開竅了啊,棒棒噠!”林燦嬉笑地拿肩膀輕撞陸凜深,“你早這樣不就好了嘛?也省得我和爺爺一直都為你心了!”
“……”
陸凜深抑的心煩了,看他也沒什麼好氣,冷道:“你怎麼還沒走?”
“別這麼急著趕我走呀,我都好幾天沒見著你了。”林燦還想他哥的,“哎,快跟我說說,你用了什麼法子留在然姐邊的?啊?”
陸凜深迎上他八婆一樣的眼神,都氣笑了。
旋即卻笑容一斂,他淡淡地扔出冰冷的一個字:“滾!”
林燦撇撇:“不近人,重輕弟!”
“快滾!”
“好好,滾就滾。”林燦惹不起,迅速撐著傘又蹦蹦跳跳地越水坑,鉆進車里就很快一溜煙沒影了。
一夜過去,轉天也沒放晴。
中藥再怎麼緩解也只是一時的,葉然醒來又覺渾酸痛,尤其是曾經骨折過的兩條,重重的好似被掛了千萬斤,抬起來都伴隨著疼痛。
陸凜深就沒讓下床,直接將餐桌搬進了房間,讓和穗穗吃完了飯,他也沒急著去煲湯,而是找來了工人,以最快的速度將院子里閑置的雜房,改了汗蒸房。
轉天,依舊是烏云布,淅淅瀝瀝的小雨下個不停。
但葉然坐在汗蒸房中,著溫熱的氣息烘烤,還被陸凜深舒適的按著雙,力道適中,手法到位,想克制著不發出舒適的息都很難。
陸凜深卻再次煎熬不已。
“秦阿姨,你手法真好,是以前學過嗎?”葉然還好奇地發出疑問。
陸凜深別的都要崩潰了,豈料,葉然不老實的腳趾還在,剛好撥弄著陸凜深的襯衫襟,輕輕的,漫不經心的,卻得他滿心火燒火燎。
一瞬間,他再難把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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