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爺爺說笑了,這麼好的老婆心疼都來不及,看來你們白家在這點上是沒希了”
安妶:……
說好的協議婚姻呢?這應該是場面話,不算數的吧。
你們聊,你們開心就好,跟沒關系。
“白爺爺,我老婆昨天發生了點意外,保險起見,我會在給你治病期間,把我帶過來的人,安排在你白家周圍,你看,方便不?”
“方便方便,你可自行安排。不過安丫頭你傷了?”白老爺子臉上充滿擔憂
“我沒事,白爺爺”安妶突然發現,遇見的幾個爺爺都很慈祥。
“要不安丫頭,我們過兩天再治。你這帶傷給我這老頭子治病,我這心里過意不去啊。”
還有就是,你旁邊的這位,但凡你掉頭發,估計我都不好代。
“不行,白爺爺你今天的治療是很關鍵的一天,我會用金針把你多余的毒素都給出來,這樣你才會徹底痊愈。”
“否則前面的治療都白費了”
安妶說的認真,不容兩位不懂醫的人反駁。
只好,三人來到樓上白老爺子的房間,準備金針刺。
墨北夜坐在旁邊的凳子上,他不需要做什麼,只是默默看著。
秦凱則帶著一眾保鏢開始分散在白家的各個角落。
安妶想說真的有點小題大做,沒必要。
但又看到墨北夜的時候,算了還是這樣安排吧。
畢竟本這位爺本也是吸災質,還記得自己上一次見他是在父母的墓碑旁。倒在泊里,奄奄一息。
這樣安排對誰都好。
安妶先是拿了一顆藥丸給白老爺子服下。
然后開始集中神力扎針,這一步真的很耗費心神,才十分鐘,安妶的額頭已經開始冒出細的汗珠。
墨北夜見狀,眼底的一暗淡一閃而過。
大步走過去,小心扶住的胳膊,做扶助。
這樣確實也是讓安妶省力了不,覺沒太累。
這男人,怎麼說呢?有點心的覺。這讓的心里暖暖的,有了一悸。
半個小時的治療很快結束后,最后拔針的時候,白老爺子吐了一口黑出來。
是安妶將他所有的毒素都引到了這點上面,再借助拔針的力道帶出來。
白老爺子在吐了之后,一邊的白卓禮拿出巾小心拭。
安妶又從診包里拿出另外一顆丹藥,這顆是治療也是預防曼莎這種毒的,一旦吃了,就會在形抗。對是種很好的保護。
然后白老爺子又昏睡了過去。
“白卓禮,你爺爺的毒素已經全部出來了,沒事了。現在的昏睡也是為了更好修復損的。待醒后就會痊愈。”
“好,真是太謝你了,以后但凡是需要用到白家的地方,盡管開口。只要是我能辦到的,定會盡全力!”
安妶粲然一笑,臉上漾出一片明,如雨后潤朗的晴空。
“這是三顆萬能解毒丹,以后一旦發現中毒狀況,馬上使用。以備無患。”
“好”
陶枝從樓下匆忙趕來,娘家的事忙了幾天,以至于都沒顧得上老爺子的病。
剛到門口就聽見安妶說的話,心里的石頭也終于落了地。
很欣,也很激。
當場就轉賬一千萬給安妶,
安妶收到短信提醒,睜大了雙眼。
“陶阿姨,你轉多了,今天的藥丸二十萬一顆,一共五顆也就是一百萬。你怎麼直接轉了一千萬給我”
“好孩子,這是你應得的,收著吧!真的非常謝你救了我爸的命,真的。”
聽如此,安妶也就大方的收下了。
為了不打擾白老爺子的休息,眾人來到樓下。
剛到客廳坐下,秦凱就和一個保鏢就押著一個男人進來。
男人高約莫一米六八,有點駝背。一黑的制服。低著頭,眼神閃躲的不敢看任何一個人。
只是手上還未來得及拍干凈的藥和秦凱手中的藥瓶,證明了一切。
還在倒茶的陶枝看到這一幕,先是一愣,后將倒好的茶水雙手端到墨爺和安妶的桌前。
這才開口問:
“老張,你怎麼被……,這?”
看到一直在白家當司機的老張,且剛跟著自己從嵐城趕回到京都。
怎麼一小會的功夫,就被兩個人押著進來,一時搞不清楚狀況,有點語塞。
看向高高在上的墨爺,神有點錯愕。
一個常年呆在家里的婦道人家也不知該用怎樣的語氣去跟那位爺說話。
墨北夜波瀾無波的眼眸看著秦凱,這人的辦事效率還是可以的!
秦凱率先回答:
“墨爺,這是張國生,也是給那六個彪形大漢毒的人。
據手機定位,剛發現這人竟然就在白家,還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發現他的時候,他正在后院鬼鬼祟祟的撒著什麼東西,就是這個藥瓶。”
安妶接過藥瓶一看,果真是毒婆婆的特有的藥瓶,怎麼會呢?
又為什麼呢?
安妶陷了深深的疑中,想不出來原因,剛才給白老爺子針灸,耗費了太多心神,現在頭有點痛,有點暈。
張國生仍舊是將頭低的很低,眾人都看不到他的樣貌。
只是右手虎口暴出來的那棵痣,讓安妶一下就想到了一年前那個陌生人給自己看的那個視頻。
視頻容是十多年前,一個男人正在破壞車子的剎車系統,但看不到臉,只能看到糙的右手虎口的那顆很大的痣。特別刺眼。
安妶的心莫名的糾,會是他嗎?那個害死他爸媽的兇手!
想到爸媽的死,就心臟一陣刺痛。攥手心,聲音仿若來自黃泉般清冷,帶著濃濃的殺意!
“把頭抬起來!”
聲音大的嚇了當場的眾人一個寒。
此刻的墨北夜也注意到了安妶的不對勁,握住的手,看著的臉,蒼白到沒有一。
張國生哪里聽過這樣的聲音,嚇的直哆嗦,將頭埋的更低。
秦凱見狀,一把抓住他的頭發狠狠向后拉,男人的面孔出現在眾人的視線里。
“是你!我要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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