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海城那天賀里跟黎淺的機票是一開始就定好了的,兩人正好是一起的位置。
中途空姐過來禮貌客氣地告知黎淺,有位客人要幫升艙,黎淺知道這位客人是誰,禮貌拒絕了。
但沒一會兒,祁晟過來。
“黎總,行個方便?”
黎淺斜額睇他:“祁總不會想從頭等艙降艙到我們普通艙吧?”
對于黎淺的直言不諱,祁晟也沒計較,而是笑著道:“我們家老爺子也對旅游業有興趣,我來跟賀總取取經!所以看黎總方不方便。”
黎淺猜,要是再不接的話,付霽深還會有其他“招數”。
就這麼兩次,已經有乘客頻頻朝看了。
看著黎淺起,祁晟松了口氣,心里想的是,付霽深那塊地真好拿!
黎淺到了頭等艙之后,還是剛才那個空姐,兩手握在腹前,淡淡朝禮貌頷首:“黎士,您的位置在這邊。”
“這邊”的旁邊,付霽深垂眸在看平板理公事,哪怕察覺到旁邊有人坐下了,他也沒分出神來空看一眼。
黎淺也樂的清凈,拿了毯子,打算闔眼睡一會兒。
這個時候,擱在扶手上的手,被一只溫熱的掌心握住,黎淺一愣,睜開一條眼撇過去,這人注意力還在平板上并沒看,只是手覆蓋上了的。
本來還有點睡意,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溫”給擊散了。
黎淺不太適應地清了清聲:“付總,你這樣我沒法睡覺。”
這人話張口就來:“我在你上的時候你不照樣睡?”
他聲音不低,黎淺下意識去掃了一眼別的乘客,見他們要麼忙公事要麼睡覺,注意力并沒朝這兒過來時,才松了口氣。
付霽深正在瀏覽的網頁是國最大的娛樂公司,黎淺無意瞥到,淡淡問了一句:“你真要幫?”
“我是在替你收拾爛攤子。”他比還要淡的語氣回。
黎淺猛地回手,諷刺:“幫就幫了,拿我當幌子不覺得可恥?”
付霽深終于從平板上收回視線,抬手了額心:“黎淺,你知道你聯系到的那個人是誰嗎?”
聞言,黎淺心里咯噔一下。
姜疏漾的前夫,跟有過一次通話記錄的事,誰都沒說除了沈曼沁,而且可以確定沈曼沁不會無聊到把這件事告訴付霽深!
“你......”
“我怎麼知道?”付霽深幫把話說完。
他的聲音低沉,著難言的緒:“因為姜疏漾就是他整我的工之一,你說我怎麼知道?”
黎淺這下不只是咯噔一下,這會兒是整個人都于震驚和懵圈的狀態,這是一件多麼匪夷所思的事。
并沒有理解來龍去脈,但是意識到了一點,就是姜疏漾結婚和離婚這件事,是由付霽深引起的,姜疏漾也是一個害者!
“你沒必要讓我信服編造這麼一個荒唐的理......”
“我拿的清白編造理由?”沒等黎淺說完,付霽深就打斷了。
付霽深沒有告訴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或許覺得沒有必要。
兩人直到下機,都沒再開口說一句話。
付霽深不像是生氣,他更像是對失。
黎淺的確不明白那個人對于付霽深來說是個什麼樣的存在,又沒有人來告訴,再者,跟有什麼關系,姜疏漾自己做了那麼多有損德的事,到報應那是遲早!
黎淺這樣安自己,一路和付霽深兩個隔著幾米的距離出了機場。
回去之后黎淺又嘗試聯系了那個國外的賬號,但對方一直沒上線。
過了幾天后,黎淺已經把這事忘了,付霽深那邊也沒聯系,平時也不太關注娛樂圈的事,再加上最近刻意不去看,所以姜疏漾退圈的消息,還是沈曼沁跟說的。
說是正式宣了退圈,對各個代言品牌以及劇組都做出了相應的賠償。
傳言賠償金額相當驚人,可能能賠上姜疏漾出道多年積累的所有家!
這天,黎淺照常去上班。
在樓下的時候,突然被一個戴墨鏡的高挑的人攔住了。
正烈,黎淺瞇了瞇眼,打量這個只半張臉也能看的出來是誰的人,冷笑:“找錯地兒了吧,付霽深不在我這兒。”
姜疏漾抬手就要一個耳下去,但被黎淺擒住手腕:“不當明星了就能在大馬路上這麼肆無忌憚打人?”
“黎淺,你真的覺得他會娶你?”
“要不然娶一個二婚的?”
姜疏漾那雙眼睛,隔著暗的鏡片也像淬了毒似的瞪:“黎淺,你沒見過他父家那邊的人吧!你要見過了,能把吃的骨頭都不剩!”
黎淺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拖長了調子:“沒那麼可怕的,他小姑人還好,爺爺是稍微嚴厲了些,倒也沒有到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步!”
姜疏漾一連的難以置信:“你去見過爺爺了?”
“這麼親熱?我怎麼聽說就是因為老爺子不認可你,你才沒嫁進付家的啊!”
說起這個,姜疏漾渾的都往腦殼頂上沖,現在無比想撕爛了黎淺這張狗仗人勢的臉!
憑什麼?
憑什麼這樣跟說話?
黎淺冷了神,目淡淡睇:“姜小姐,你應該知足的。當初你煽網暴我的時候,我是神都到了傷害,網暴沈曼沁的時候,甚至都跟父母斷了關系。你現在也就從一個環境換到了另一個環境,有什麼想不開的。”
說完,黎淺折往大樓里面走。
沒兩步,又被姜疏漾沖上來攔住:“你不就是圖錢嗎?我給你,要多?要多你能離開他!”
黎淺挑眉:“大明星賠了那麼多違約金還能開這個口?”
拍了拍手:“怪不得那麼多人破頭要進娛樂圈,原來這麼能賺!”
姜疏漾不理的冷嘲熱諷:“別廢話,你直接開價!”
“無價。”
黎淺斂了笑意,涼涼掠一眼:“付霽深說了,以后他付家的產要跟我三七分呢,我怎麼舍得離開他!”
“我這輩子都要死死的抓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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