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比完賽,從A市一回到海城,沒想到就遇上了溫。
那會溫正和李枕在一起。
是趁著周蘊程去上班的時候,跑出來和李枕見面的。
李枕找了個團隊,想替溫經營那個賬號,人都是他親自找,親自談的,直接去的機場,李枕去了洗手間,溫在外面等著。
舒晚是和蘇芩蕓一起下的飛機,舒鈞華去拿行李箱了。
看到舒晚和蘇芩蕓,對著兩人看著,然后站起朝著走過去,乖巧的了一聲:“舒晚姐,阿姨。”
“滾!”無論是舒晚還是蘇芩蕓,都對溫幾乎是恨之骨,蘇芩蕓氣得發抖,說:“溫,你不要得意得太早!”
溫歪著頭看著們兩,笑了,聲音的,眼底一雜質也無,可說出來的話,卻異常的惡劣,說:“舒晚姐的黑眼圈真重,又老又丑,難怪蘊程哥哥會拋棄你。”
“你!”舒晚臉鐵青,出手就想要一掌朝著溫扇過去,但溫很快避開了,看著舒晚,說:“舒晚姐要是打了我,你猜猜蘊程哥哥會不會斷了和舒家的生意往來?”
舒晚手指的握著。
蘇芩蕓說:“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溫說:“可這才哪到哪呢?和我當年那四年比起來,舒晚姐不要太幸福了呢。”
“那是你和你媽媽自作自!”
溫臉冷了下來,不過隨后,就笑了。
說:“對了,再告訴你一個,其實舒晚姐回國后在會所遇到我的前一天晚上,我就和蘊程哥哥上過床了呢,還有你給蘊程哥哥選的那輛車,我們在上面也做了,而且每一天,他前一秒和你分開,后一秒就過來找我了。”
想到什麼,笑了,說:“你住院的那天,你在醫院守著,他就在我的床上呢,他脖頸上的吻痕,不知道舒晚姐有沒有看到?還是說舒晚姐本沒有和他上過床,所以并沒有機會看到?”
所以那天,周蘊程脖頸上的痕跡,本不是被刮了一下,而是真正的吻痕,舒晚死死咬著牙。
但是溫還沒完,說:“還有他的手機碼,你們被清空的聊天記錄,他手腕上的咬痕,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弄的,而他全部都知道。”
頓了一下,說:“哦,對了,你二比賽的那天,我發給你的照片,是我們在會所遇到的前一天,我們在床上的視頻,舒晚姐,我能搶他第一次,就能搶第二次,他會不會從來沒有過舒晚姐呢?”
溫的話幾乎是字字珠璣,同誅心也沒有什麼區別了。
舒晚被刺激得口劇烈的起伏著,溫的每一個字,都讓怒不可遏,剛要對手,不遠卻響起了李枕的聲音:“溫。”
聲音有些冷。
溫一回頭,便看到了不遠的李枕,朝著舒晚和蘇芩蕓笑了笑,說:“聽說舒晚姐這次的鋼琴比賽發揮得不太好,差點在臺上哭到暈倒,舒晚姐的腎還是我的呢,下次再出事,可沒人再給舒晚姐你換腎了哦,所以一定要好好保重才是。”
舒晚和蘇芩蕓氣得失了語。
而溫說完便轉朝著李枕跑過去。
舒晚回家的一路上都沒有說過話,一到家里,幾乎就砸了房間里所有的東西,瘋了一一樣。
本來就不好,舒家的人心疼得不行。
蘇芩蕓也氣得臉鐵青一片,溫說的那些話,每一個字都讓人恨不得了的皮。
本來舒晚就因為周蘊程悔婚和溫結婚的事痛苦憋悶著,舒晚本來就己經是第二次進醫院了,生怕舒晚不住,再次進醫院。
這幾天幾乎是寸步不離的守著舒晚,就怕想不開。
這會見這麼糟蹋,趕說:“晚晚,你冷靜一點,別被幾句話就刺激到,最后反而傷了自己的。”
舒晚幾乎崩潰下來,大聲的說:“你要我怎麼冷靜!?”
幾乎是口不擇言,說:“當年我就不該讓活下來!”
“晚晚!”蘇芩蕓趕開口,生怕說出別的什麼,說:“我知道你難,可事已經這樣了,你就更應該振作起來,不能讓人看你的笑話,也不能讓溫那個賤人的計劃得逞,你知道嗎?”
頓了頓,說:“再說了,也未必就真的喜歡周蘊程,接近蘊程的目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之間的矛盾幾乎是不可調和,他們走不遠的。”
舒晚整個人異常的憔悴,已經被溫折磨太長的時間了,從剛開始懷疑溫和周蘊程在一起的擔驚怕,到現在的歇斯底里。
蘇芩蕓想了想,說:“再說了,徐朝快要出獄了,他們堅持不了多久的。”
舒晚愣怔住,說:“對,還有徐朝。”
蘇芩蕓說:“你爸爸已經在運作了。”
頓了一下,想起什麼,說:“今天還和李枕在一起,我讓你爸爸去人查一下監控。”
舒鈞華是后來才知道舒晚在機場見過溫,一家人就沒一個臉好的,舒鈞華立馬讓人去查了一下監控,很快,便看到了溫和李枕一起的影。
他讓人將錄像剪輯,然后打包了一份,發給了周蘊程。
而周蘊程收到錄像的時候,正在公司。
信息是一個陌生號碼的郵件發過來的,他點開,便看到了監控視頻里的溫,正在同李枕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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