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洲,你媽怎麼樣了?”
慕庭洲這兩天也是心疲憊,他悄悄的掩上房門,“吃了點藥,睡下了。”
小妹的癥狀就比母親嚴重多了,上了鎮靜劑才徹底安靜下來。
慕偉峰不想聲張,請專家來家里給他們母治療。
不過醫生來看了也只說是驚嚇過度,需要靜養。
也不怪他們被嚇這樣,那晚半個小時到了慕庭洲進去接人的時候,一進門也被那五條駭人的蛇給嚇了半晌。
“爸,裴知聿太狠了,本沒拿我們兩家的當回事!”
慕偉峰臉一沉,“不然呢?我們理虧在先,難不我還要找裴老去討說法嗎?”
慕氏公司的資金鏈出現了問題,慕偉峰四求援,不敢輕易樹敵。
千算萬算,算錯了慕傾幽在顧時硯心里的地位。
或許說慕傾幽的地位不重要,重要的是顧時硯在裴知聿心里的地位。
人倒霉時,喝水都塞牙。
他妻子怎麼會這麼冒失的在外面出手呢,怎麼樣也得弄到自家酒店里了再說啊。
這還被裴知聿給撞見了!
“爸,昨天你探了顧時硯那邊的口風,似乎對這件事并不知。會不會...”
慕庭洲直覺裴知聿這麼大干戈,真的是為了好兄弟出氣嗎?
可是他為好兄弟出氣,難道兄弟本人也不知的嗎?
“庭洲,裴知聿的行事,你不能按常理預測。早上醫院來的消息,宋總的兩只手都斷了。好不了的那種!”
慕庭洲倒吸一口冷氣,“下手這麼狠。”
“嗯。是我忘了,宋家跟裴家的過節。他下如此狠手,也就說得過去了。”
只不過,這件事是他們慕家挑起的,宋老會不會把這筆賬算在他們慕家頭上,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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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的手廢了?”宋鳴痛苦的躺在病床上,不愿接這個事實。
好狠的男人,好狠的心。
他都說了自己是宋家人,他還要下此狠手,完全就沒把他們宋家放在眼里。
宋老黑著臉,“阿鳴,我早就跟你說過,字頭上一把刀。不是每次我都能護住你!”
“可是爸,,不過是慕家的養!”
一個無權無勢的養,還是長得好看的養,就算被他欺負了又能怎麼樣!
“裴家不好惹,你不許惹事,給我消停點。我給你聯系了國外的醫院,那里有最好的康復醫學技。”
“爸!難道我們就這麼算了嗎?”宋鳴雙目猩紅,泛著濃濃的恨意。
他不甘心就這麼當一輩子的廢人,更不甘心被一個小賤蹄子給毀了一輩子!
“裴家,我暫時不了。一個孤,放心爸會替你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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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枝遙一看到好友發的微博,就給打了電話。
“傾幽,恭喜你重獲新生!你在哪兒呢?我現在在你家門口,走出去慶祝一下你恢復單!”
慕傾幽失笑,“遙遙,我在醫院。”
“醫院?”陸枝遙驚呼。
“怎麼回事啊,你在哪個醫院,我立刻過來!”
等陸枝遙趕來醫院,已經是半個小時后的事了。
“可惡,這些有錢的人渣,我跟他們拼了!還有你養母,就算當年你跟慕晚晚是被抱錯的,憑什麼把所有的氣都撒在你上!”
陸枝遙簡直沒見過比養母更惡毒的人了。
親手養大的孩子,不管是不是親生的,就這樣送給別人糟蹋,這還是人嗎?
“傾幽,你準備怎麼辦?不能就這麼算了!”
慕傾幽不知道裴知聿把宋鳴的手給弄斷了,也不知道他把養母嚇的神恍惚的事。
只是聽到顧時硯在電話里提了一人被裴知聿扣住了,但忘了問他們后來怎麼樣了。
所以,神凝重:“當然不會算了!遙遙,你認識擅長這方面的律師嗎?”
門外,裴知聿不是故意聽的,只是恰好下午來醫院轉轉,走到門口就聽見了。
他紳士的敲了敲門板,“抱歉打擾,不過我有悉的律師,要推薦給你嗎?”
兩人一怔,尤其是陸枝遙。
陸枝遙可不認識裴知聿,本就不是京圈里的人,只是覺得眼前這帥哥可長得真養眼。
一點都不輸好閨的前夫,甚至五更優越一點。
陸枝遙用手肘懟了懟閨,“傾幽,你朋友?”
慕傾幽:“唔,以前鄰居家的哥哥。”
裴知聿桃花眼微微揚起,“鄰居家的哥哥?小傾幽,我怎麼記得你每次喊我哥哥都不不愿的呢?”
“......”
陸枝遙眼神來回在兩人上瞟著,一個人的直覺來說,這兩人有。
慕傾幽不知道該怎麼給解釋,特別是裴知聿在場,不適合解釋。
清了清嗓子,掩蓋心的尷尬,“裴,你是認識擅長這方面案子的律師嗎?”
裴知聿筆直的幽幽走了進來,修長的指節夾著一個文件袋:“喏,餐廳外的監控,杯子殘留的藥,以及醫院開的你的病小結。”
“現在,我們可以去警察局了。”
慕傾幽微微斂眸,平靜的心仿佛落一顆石子,起漣漪。
為什麼,他怎麼會細致到如此地步?
“你...”
裴知聿先一步搶答,“不用謝。我最擅長大義滅親,我們家跟宋家不對付,你就當我以權謀私了吧。”
惹了他的人,那公了私了就給他全來一套吧。
“謝謝。”慕傾幽再一次道謝。
這一周,已經數不清向裴知聿道過幾次謝了。
“不客氣,你欠我兩頓飯了。”
以他對的幫助,欠的何止是兩頓飯。
他說先下樓去開車,陸枝遙的八卦雷達就發了,“小傾幽,什麼況啊?你這是哪里冒出來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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