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哥哥,我……”言暮蘇握著手機,還想要辯解些什麼,可電話已經被無掛斷,的話也被截斷。
咬著牙,手機狠狠摔在床上,然后舉著枕頭瘋狂地砸手機,口中發出一聲嘶吼。
“賤人!你還敢勾引我的厲哥哥!我殺了你!把你碎尸萬段,喂狗喂豬!”
這個賤人太不要臉了,一次又一次勾引厲哥哥,分明就是在報復!更可怕的是,厲哥哥對那個賤人好像有覺了,他越來越護著那個賤人了,連說那個賤人幾句壞話都聽不得。
這讓言暮蘇覺得憤怒,也讓心中恐慌。
枕頭一次又一次地砸在手機上,就像是砸在言暮蘇想象中的方郁婉的臉上,過了一會兒,終于沒了力氣,停手倒在床上,大口氣,眼底的恨意卻沒有消融。
還是要知道方郁婉那個賤人究竟對厲哥哥做了什麼,為什麼厲哥哥那麼生氣,可恨這兩天剛剛做了鼻子手,需要起碼一個月的恢復期,暫時不能去見厲哥哥,只能問林徐了。
“喂,林徐,厲哥哥剛才是不是跟方郁婉見面了?他們之間發生什麼事了,你快點老老實實告訴我!”說干就干,言暮蘇抓起手機撥通了林徐的電話,開口就是一陣質問。
“這個……”林徐一下子被問住。
“你給我說實話,不然,我就讓厲哥哥趕你滾蛋!”言暮蘇十分急切,再一次威脅林徐。
其實這個威脅對于林徐來說,一點作用都沒有,可除了這個,真的沒有別的方式可以促使林徐說實話了。
“好吧。”電話那頭的林徐嘆了一口氣,“言小姐您別生氣,我說就是了,爺剛才確實跟方董事見面了,我雖然不在現場,但也聽說了,兩個人吵得很厲害,最后不歡而散,爺氣得一個人開車走了,臉很嚇人。”
“不歡而散?”言暮蘇一聽這個,眼睛一亮。
林徐的話聽起來是真的,剛才厲哥哥確實很不高興,在提到方郁婉以后明顯更不高興,原來他是被方郁婉惹怒了,所以才那麼生氣。
“是啊,爺還告訴方董事,讓這段時間都不用去上班了,看樣子,是鬧得很不愉快。”電話那頭的林徐加了一句。
言暮蘇更加高興了:“方郁婉被停職了?這可太好了!”
難怪厲哥哥剛才那麼兇,原來他不是回護方郁婉那個賤人,而是不想提起那個賤人的名字。
方郁婉被停職了,以后就沒有機會接近厲哥哥,勾引厲哥哥了,這可是天大的喜事。
言暮蘇高興地掛斷了電話,哼著小曲從床上爬起來,鉆到衛生間里對著鏡子看自己的鼻子,口中嘀咕著:“快一點,快點恢復好,回頭一定要畫個的妝去找厲哥哥,好好慶祝一下這個喜事!”
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而另外一邊,車廂里面,江西濂看著掛斷電話的林徐,挑了挑眉梢:“可以啊林徐,撒謊臉不紅心不跳的。”
“讓江醫生見笑了。”林徐謙虛一笑,卻又攤開手掌,“其實我沒有撒謊啊,剛才你不是告訴我了嗎,我家爺和夫人確實鬧得很不愉快,而且我家爺這段時間確實不讓我家夫人去上班,我說的都是實話啊。”
“嗯,是沒撒謊,可是你家爺明明只是給你家夫人放假一段時間而已,怎麼就被你暗示停職了?”江西濂笑著點頭,眉梢卻挑得更高。
這個林徐不愧是在厲瞬覺邊待的久的,很懂說話的藝,把話說的模棱兩可,讓人捉不。
“只是暗示而已嘛,停職這倆字是自己猜測的,可不是從我里出去的。”林徐笑得瞇起了眼睛,“江醫生,我這個不算撒謊吧?”
當然不是撒謊,他只是調整了一下說話的方式而已,至于言暮蘇有沒有被誤導,那可不關他的事。
爺和夫人雖然今天鬧得不是很愉快,可林徐卻越發看清楚了自家爺的心思,爺是在意夫人的,兩個人和好的希更大了。
但是這個言暮蘇總是夾在中間搗,很讓人頭疼,干脆就趁著修復鼻子不敢見爺的這一個月,讓安心在家歇著,不要耽誤爺和夫人聯絡。
“是,你沒有撒謊。”江西濂不得已,只能承認。
車子在此時停靠在新江大廈樓下,恰好,迎面開過來一輛車子,正是厲瞬覺的勞斯萊斯。
林徐快步下車,趕上去將江西濂的資料取了過來,送還給他:“給您,江醫生,我們爺需要休息,就不請你上去坐了,我送您回醫院吧。”
“好。”江西濂接過資料,意味深長地看了林徐一眼,“林徐,你家爺有你,真是他的福氣。”
這個林徐,總是一副卑恭模樣,存在并不強,看起來也十分和氣,就像是一個普通的助理。
可江西濂卻看得出來,林徐最懂厲瞬覺的心思,并且能夠據厲瞬覺的心思做出準確的應對措施,這樣一個人留在厲瞬覺邊,厲瞬覺想到而且要做的事,林徐能夠替他做,厲瞬覺想到卻不能做的事,林徐也能替他做。
厲瞬覺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事,林徐還能替他做。
這樣的一個人,不僅至關重要,而且不容小覷啊……
“哪有,江醫生太抬舉林徐了,其實,林徐能留在爺邊,是林徐的榮幸。”林徐卻微微一笑,并不在意,依舊是那個溫和的語氣,“江醫生,那咱們就出發了。”
車子駛出,快速朝著醫院的方向趕去。
正是中午,更盛,初夏的天氣在此時出一躁意。
厲家老宅是中式建筑,足有五十多年年的歷史,不僅古風古,而且構造巧妙,冬暖夏涼,通風日照都十分充足,再加上院子里綠化很好,幾顆大樹郁郁蔥蔥,因此,住在這里的人,此刻一點也不到躁意,反而有些涼。
白遇看著方郁婉睡,替掖了掖被角,就悄然下樓,準備收拾一下客廳。
然而,剛走下樓梯,手機就震起來。
是劉君閑的電話。
“老劉,怎麼了?”白遇接通電話,還以為劉君閑有什麼項目上的事要問。
“小白,師妹怎麼樣了?”電話那頭,劉君閑問的第一句話就是方郁婉的況,語氣十分關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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