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你等我,我這就追上他,問問他到底要干啥!”白遇義憤填膺,就啟車上準備追上那輛車。
“不,小白,不要!”方郁婉卻一把按住白遇的肩膀,盯著那輛逐漸消失在視線中的藍勞斯萊斯,低聲道,“這都是我的猜想,他不一定是在監視我,不然,又怎麼可能這麼不小心讓我發現他的蹤跡呢?也許,只是巧合而已……”
可卻本制不住自己的不安和猜疑。
厲瞬覺是不是在跟蹤監視?如果是的話,那他跟蹤監視的目的是什麼?他是不是已經知道了懷孕的事?
那他跟蹤,是不是為了孩子?是為了搶走孩子,還是……
把孩子掐死在萌芽狀態?
一寒意順著的脊背迅速攀升,竟激得方郁婉打了一個寒。
“婉婉,是不是冷?你快些把毯子蓋上,我們先回家。”白遇見狀立刻長了手臂來替蓋毯子,隨后便駕駛著車子朝著厲家老宅的方向趕去。
只是,等到們回到厲家老宅,卻看到門口停著一輛悉的黑奧迪車。
“小白?你們怎麼一起回來了?”一個人影從奧迪車上走下,是劉君閑,他詫異地看著車子里面的白遇和方郁婉,“師妹,你怎麼了,臉這麼差?”
“多新鮮,我倆好姐妹連嬰,待在一起不是應該的?倒是你,你來干啥了?大早上的就蹲守在我家婉婉家門口,你是不是也監視呢?”白遇挑著眉梢,一陣輸出,目落在劉君閑手里拎著的白保溫盒上,“這里面裝的啥?”
“好端端的我監視師妹做什麼呢?我是來給師妹送湯的,前些天太辛苦了,都虛了,得好好補充補充營養。”劉君閑趕舉起手里的保溫盒,急聲解釋。
“這還差不多。”白遇二話不說,一把搶過劉君閑手里的保溫盒,就要打開,“送了什麼湯?”
“王嫂做的燉林蛙,說這個對孩子的好,我就拿過來了,還不知道師妹吃不吃得慣。”劉君閑笑著看向方郁婉,眼神中都是溫和關切。
這雙溫的眼睛里,自帶一種,卻讓方郁婉眉頭一皺,下意識地避開對方的目:“師兄,你也太張我了,其實我昨天都說了,我可以自己做飯,不到我的,你不用這麼麻煩的。”
“人之間就是要互相麻煩才好嘛,再說了,麻煩他還不是應該的?婉婉你怎麼老這麼見外?”劉君閑還沒說話,一邊的白遇就一把攬住方郁婉的胳膊,“這湯味道不錯,走,婉婉,進去嘗嘗。”
拉著方郁婉進門,劉君閑也跟著走了進來。
有白遇的阻攔,方郁婉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笑道:“也好,看看這燉林蛙合不合小白的口味。”
依舊是原本的策略,把小白往劉君閑那邊推,盡力撇清和劉君閑之間的關系。
白遇卻渾然沒聽出方郁婉的話音,進門就扶著方郁婉在沙發上坐下,又一眼看到餐桌上的飯菜,忙忙過去收拾。
一邊收拾一邊嘮叨:“就沒有聽話的時候,說了讓你請個保姆照顧你,或者直接給我打電話讓我來給你做飯不就好了?非要自己做,這段時間還沒累夠啊……”
方郁婉抿著笑,眼底都是幸福,得友如此夫復何求?
在客廳招呼劉君閑坐下:“師兄,您也太客氣了,今天就罷了,但是以后有小白在我邊,你就不用每天送湯了,太辛苦師兄了。”
“師妹,客氣的是你不是我,我是你的師兄,你為何要與我如此見外?”劉君閑蹙起眉頭,認真說道。
“就是,就婉婉你最客氣了,你這樣,難道他還不應該多照顧你一些?再說了,這湯又不是他自己燉的,他哪門子的辛苦?”白遇聽到這邊二人的對話,立刻了一話。
“小白說得對,我這本就算不上辛苦,只是舉手之勞,師妹你就別跟我推辭了。”劉君閑立刻接住白遇的話說,然后話鋒一轉,笑意盈盈,“何況,這次我來找師妹,是有件事想求師妹呢。”
方郁婉不由一愣,劉君閑這種自來的人,如果是小事,他才不會搞得這麼隆重,而他之所以搞得這麼隆重,恰恰說明了,他找的事一定不小。
倒是一邊的白遇不滿地了起來:“喂,老劉,你這樣過分了吧?我還以為你是真心實意來給婉婉送湯,還在念你一番心意,合著你來是有目的的啊?你什麼時候也學會跟我們婉婉玩這一套了?”
說著,噔噔噔跑過來,把還沒打開的保溫盒一把塞進劉君閑手里,推著他走:“你走,帶著你的燉林蛙走,我們不稀罕你這點東西,以后你也不許來了,咱們再也不是朋友了!”
白遇是個直脾氣,雖然有些馬大哈,但是十分看重,能為朋友兩肋刀,同樣也喜歡格干脆直接的人,此刻見到劉君閑這樣,真是氣不打一來,只想把這個男人趕出去。
不料,方郁婉卻趕站了起來,一把攔住了白遇:“小白,你這是做什麼?怎麼說翻臉就翻臉?”
“拿著提要求,他這樣的人,不配跟我們當朋友!”白遇雖然被攔住,還在努力朝劉君閑瞪眼睛。
“咱們相這麼久了,師兄是那種人跟我們藏心眼的人嗎?他肯定是有難了才會這樣,你先耐心一點,聽他說完好不好?”方郁婉耐心勸解,然后招呼劉君閑重新坐下,認真問道,“師兄,你有什麼難盡管跟我講,如果我能幫忙,一定幫忙!”
劉君閑是母親的學生,方郁婉并不懷疑他的人品,再加上這段時間相,覺得這位年輕的生學專家,是個能力與品行雙優的人才,他來找自己幫忙,雖然不是小事,但也絕對不會是壞事,如果能幫忙,是一定要幫忙的。
“師妹,這事確實不是什麼小事,我想加你的實驗項目。”劉君閑直腰,認真說道。
此言一出,在場的兩個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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