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有這麼一個國度,那里的婚姻圣潔,兩個人一旦決定了結婚,就再也不能離婚。
當初方郁婉從厲老爺子那里得到認可,厲老爺子對外宣稱是他的準孫媳婦的時候,就想去那個國度舉行婚禮。
并不求所謂的榮,也不喜歡熱鬧,只是想求一份踏實長久的幸福,厲瞬覺是心尖上的人,好不容易得到他,承認,想抓他,所以才想去那個國度登記結婚,這樣的話,他們就能夠一直在一起了。
可之所以想去那個國度結婚,是因為不夠確定厲瞬覺會不會,會多久,這才妄圖用那個國度的法律來約束他。
但,言暮蘇跟厲瞬覺不是得很深嗎?怎麼也需要這樣做?
“你們不是很好嗎?怎麼還需要去那個國度舉行婚禮?”扯著角笑了一下,眉梢微挑,“莫非,你對你們的不夠自信?”
“方郁婉你在說什麼?”言暮蘇的臉突然就黑了,呼拉一下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看著方郁婉,抬高了聲調,“我和厲哥哥好著呢,厲哥哥跟我在一起特別開心,他特別喜歡我,我們是要在一起一輩子的,我有什麼不自信的!我看你就是嫉妒,見不得我和厲哥哥好,故意說這種話來惡心我!”
越說越激,指尖指著方郁婉的鼻子:“我可是好心好意邀請你參加我們的婚禮,真沒想到,你的心思這麼惡毒,難怪厲哥哥那麼厭惡你,像你這樣心思暗的人,注定得不到男人的!”
“言小姐,請你慎言!”林徐一個箭步沖過來,一把擋在方郁婉面前,迎上言暮蘇那五扭曲的臉,沉聲道,“請不要隨意評價夫人!”
他一心護著方郁婉,但忌憚著言暮蘇才沒有那麼直接明顯,此刻他是真的無法忍耐了。
這個言暮蘇假假意,道德綁架,故意刺痛夫人,如今還往夫人上潑臟水,就是個小人!
“你給我閉,你又算個什麼玩意兒,你不過就是厲哥哥的一條狗,我給你三分臉面你還真拿自己當蔥了?給我滾開!”言暮蘇顯然已經失去了理智,不僅毫不收斂,還朝林徐的臉上揮手就是一掌。
好在林徐反應極快,一個閃就躲開了的手掌。
言暮蘇更加惱怒,指尖在兩個人臉上來回比劃:“狗東西,你這麼護著這個賤人,想必你們倆有一吧?哈哈,方郁婉,你還真是不挑食,得不到厲哥哥,就去勾搭厲哥哥的狗?我以前真是,高看你了啊!”
林徐怒了:“言小姐,請你自重,話不能說!你可以罵我是狗,但是不能玷污我家夫人的清白,你這就是造,污蔑!”
這個言暮蘇卑鄙無恥,比小人還要小人。
“怎麼,惱怒了?”言暮蘇冷笑一聲,“我不過說了一句猜測而已,你們一個兩個都這麼激,反應這麼激烈?哈,看來你們果然有一啊?你們什麼時候開始的?是不是婚出軌?方郁婉,你還敢罵我無恥?你婚出軌,還出軌了厲哥哥的邊人,你才是個不要臉的!”
罵得氣勢洶洶,罵得理直氣壯,唾沫星子都飛了出來,險些落在方郁婉臉上。
林徐氣得臉鐵青,拳頭上青筋暴起,卻被方郁婉輕輕按住。
他這才稍稍冷靜,轉頭看去,方郁婉朝他微微搖頭。
這里是厲瞬覺的辦公室,言暮蘇還是厲瞬覺的心尖尖,要是林徐敢對言暮蘇手,天會塌的。
“好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好一番正義凜然的言論,言暮蘇,你不應該在柯大藥業工作,你甚至不應該在中國,你應該去M國去當一個政客,這才沒虧了你這條顛倒黑白的舌頭!”方郁婉轉頭看向言暮蘇,不怒反笑,“不過,我實在想不到,一個得到了幸福的人,怎麼還會這麼暴戾,這麼恐懼?”
“你說什麼?我恐懼什麼?我什麼都不怕!”言暮蘇一下子被踩到了痛,尖聲了起來。
“你怕失去厲瞬覺啊。”方郁婉淺笑晏晏,“你若是真的那麼篤定厲瞬覺你,為何還要去那個國度舉行婚禮?你到底是對你們的不夠自信,還是對你自己不自信,害怕他有一天遇到新的人,喜新厭舊拋棄你呢?”
殺人誅心。
扯別的都沒用,瞅準位置朝對方心口上扎刀就行了。
言暮蘇剛剛失控的點就是這個,那就揪住這個點使勁掐就對了。
果然,言暮蘇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猶如一片烏云遮住了太,狂風驟降。
一把抓起桌子上的杯子朝方郁婉潑去。
“嘩啦!”方郁婉躲閃不及,那杯水盡數潑在臉上,打了的頭發,還滴下來弄了領口。
“賤人!你敢咒我!”言暮蘇惡狠狠瞪著,聲音從牙里出來,滿是怨恨,“我弄死你!”
“夫人,您沒事吧,給您紙巾。”林徐出紙巾送到方郁婉手中,眉頭皺,轉頭盯著言暮蘇,“你太欺負人了!”
“欺負的就是,長了一臉窩囊相還敢跟我對著干?方郁婉,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的樣子,你也配?我給你臉了是不是?”言暮蘇越發囂張。
林徐的拳頭都要碎了,肩膀卻突然被人輕輕拍了一下,
方郁婉在他后站起來,示意他站到一邊去,林徐眼含擔憂,猶豫了一下,終于讓開了位置。
“言暮蘇,欺負人可以,但是不可以欺人太甚,我給你留著臉面,你拿我當柿子欺負啊?”方郁婉已經用紙巾干凈了臉,此時活著自己的手腕,語調十分平靜,“只可惜,你看錯人了。”
“欺負你怎……”言暮蘇不屑一顧。
只是,怎麼了三個字還不曾出口,方郁婉就出手了。
“通!”一拳擊在言暮蘇腹部。
言暮蘇就像是一只傷的蝦,迅速蜷起子,倒在地上,五皺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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