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有些干燥的,林商言才緩緩說道,“之前在那個實驗室的時候,我曾經藏過兩瓶藥。”
司耀和袁徹驚異的互相對了一眼,看向他,“什麼藥?”
“就是,他們研發的那些東西,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但是,我總覺得或許能派上用場。不管將來用做換條件,還是上去,總之……我就當時一個念想,就拿了。”
這些都不重要,他隨口說道,“之所以一直沒有告訴你們,當然,我也有我的私心,我說過,可能會用得上。但是現在,我覺得就是正好用的上的時候。”
“你要干什麼?”擰起眉頭,司耀有種不好的預。
“我要把藥,用到我的上。”頓了頓,他抬起頭來,眼神里卻是格外的堅毅。
“你瘋了!你知道那是什麼藥,什麼毒,會有什麼作用?”司耀驚道。
他怎麼想的,竟然要對他自己用藥。
“我不知道,但是或許他知道!”用下示意了下袁徹的方向,接著又說,“我無所謂,只要不是會當場暴斃的,都沒關系。最重要的一點,只要能糊弄過去那幫人,就行。”
他話說到這里,司耀已經明白了幾分,“你是想騙過他們,用自己作餌,告訴他們,你可以替代蘇韻做容?”
林商言沒說話,但也基本等于是默認了。
“這行不通!”司耀果斷的否了。
“為什麼行不通?周曉不行,是因為的東西真的不可能,但是我不一樣,而且我進去了,會想辦法把蘇韻救出來的。最重要的是,不會讓他們的謀得逞。”他急急的說道。
司耀依舊是搖頭,“你當他們那麼好糊弄的嗎?不錯,那個弗雷德可能不懂醫,不知道你里的東西到底是真是假,你的話可不可信,最有可能的,就是直接把你扣押下來。”
“只要扣押下我,我就能想辦法找機會尋求解救蘇韻的機會。”
司耀無奈的笑了笑,“難道你以為蘇韻沒有找過機會嗎?難道的能力不如你嗎?你以為,是自己不愿意出來嗎?”
“我……”遲疑了下,被他反問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放棄吧,別胡思想了,這個計劃不可行。”司耀直接的說道。
“我倒是覺得未必不行。”搖了搖頭,林商言依舊很是堅持,“不試試的話,怎麼知道不行呢?畢竟也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了。”
“而且,那些藥都是實驗室里研制出來的,他們應該會多相信的。”
袁徹嗤笑一聲,“說實話,首先在我這一關,你就未必能糊弄過去,你還想糊弄他們一個專業團隊?”
“我……”
“別我了,你難道不想救兒子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一去,活的機會很小,你讓你兒子以后怎麼辦?”司耀直他肋。
林商言怔了怔,愁容滿面,“這就是我想求你的事,幫我救出兒子,照顧好兒子。我如果死了,就……拜托你了!”
他心里想的是,救兒子已經是很渺茫了,現在這況,恐怕是兇多吉,如果兒子不在了,他就沒有活著的意義,也沒有目標和希了,但是如果兒子還在……
有司耀的照顧,他也會放心一些。
“來了!”推開他的手,司耀說,“你自己的兒子,自己照顧,別想那麼多!我不接你的拜托,你必須好好的,別整天想那些有的沒的。”
“你看袁徹,他經歷了那麼多,現在不還是好好的。”
袁徹一愣,沒想到會突然cue自己。
聳了聳肩,他出一個不太自然的微笑,“害,日子不還是得過下去。”
“再說了,也不要那麼悲觀,還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我們現在未必一點勝算都沒有。”袁徹頓了頓,接著說道,“他們到現在還沒有開始那個什麼實驗的最后一步,你們猜,是為什麼?”
林商言眨了眨眼,“為什麼?”
司耀想了下,“時機不到。”
“沒錯!我也覺得是時機不到!現在蘇韻在他們的手上,那個實驗室都已經看起來是扔掉不要了,那為什麼還不開始?應該就是時機不對。那這時機是什麼呢?”手指著自己的下,袁徹若有所思。
林商言回想了一下之前的事,“我記得他們說過,是要蘇韻生產完以后,逐漸恢復好了,應該是等的在一個最佳狀態吧。”
“不,我覺得不完全是。”可袁徹卻是搖了搖頭。
“沒錯,人生產的確是很耗,也很傷,但是恢復是要一個極為漫長的時間,如果真的要等那個時候,完全沒必要這麼早就把抓走。再者說來,如果是為了控制,那可以有更多的辦法。而且以現在的醫療技,把完全調養好可能需要一個恢復的時間,但是要做這種大的實驗,未必要等那麼久。”
“那麼,你覺得他們在等什麼?”司耀偏過頭來,看著他問道。
袁徹自從經歷過那些以后,整個人就好像換了個人,就連醫上,似乎都進了許多。
“我也不知道。”他沒有接過,除了那個實驗室,那些個實驗和藥品,他并不知道那個組織里到底是些什麼人。
司耀不主說,他就不主問,在X部門里,他學會了什麼是降低好奇心。
“或許是等一個契機吧。”擰著眉,他似乎想到了什麼,轉頭看向林商言,“話說,你就算拿自己當容,人家也不會要你吧。”
“為什麼?!”林商言一懵,這話題不是已經過去了嗎?
“笨呢!”搖搖頭,袁徹以看傻子的目看向他,“既然對方要蘇韻的做容,周曉也想用自己去替代,很顯然,人家是要個人的,而不是男人!”
末了,還補充一句,“你真當是拿去做罐子,是個容就行啊!”
林商言:“……”
他好像說的,很有道理。
“依我看,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先找到蘇韻的方位。”
不管怎麼營救,都要先知道人到底在哪里,才能下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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