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能不相信，但我真的可以幫到您。您之所以會被弗雷德拿，無非是因為他猜中了您的心思，知道您最想要的是什麼。”

王的眼神閃了閃，“我最想要的是什麼？”

“長生。”

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蘇韻是極為唏噓慨的。

從古至今，多人都困在這兩個字里，多人為了這兩個字執念一生。

從帝王將相，到下面的平民百姓，從來都不缺求長生的人，有求取仙丹的，有修道問仙的，即便到了現在，竟然還有做各種實驗，甚至拿人做實驗，想要獲得靈魂的永存。

王之所以會聽弗雷德的，會把事給他理，會讓他代理自己許多事，無非也是因為弗雷德拿住了最在乎的事。

“所以說，你能讓我長生？”稍稍坐直了一些，王即便極力克制，緒也還是有著明顯的激的。

可蘇韻卻是輕輕搖了搖頭，淡淡的吐出兩個字，“不能。”

“你——”覺仿佛是被人耍了，王的臉變了變，按捺住自己的緒說，“你既然不能，又怎麼說能幫到我？”

蘇韻輕嘆了一聲說，“您追求長生，我們華國古代也從不缺皇帝尋求長生，但是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是失敗，您為什麼會覺得，自己就是功的那一個呢？”

“我……”

話雖然如此，但只有三個字“不甘心”！

人人都有不甘心，因為不甘心，所以覺得或許自己總會是例外的那一個，總想去嘗試一下。

“您不是不知道功率極低，但仍然想嘗試，無非是因為不甘心。但是恕我直言，生死本就是這世上最公平的事。”

或許是恰巧說到了，蘇韻很有些慨，“這個世上，有太多的不公平。有人一出生就是富貴顯赫，有人一出生溫飽都問題，有人一生歷經各種坎坷，有人卻是順風順水呼風喚雨，但是唯有死，對所有人都是公平的。”

“弗雷德也好，我也好，還是其他人，包括尊貴的王陛下您，都逃不了。但也因為有了死和生，這個世界才會有著自然往復的循環，才會保持著一種平衡。如果我們都不死，這會變什麼樣？”

說的慷慨激昂，但是顯然，王并不是很能聽得進去。

搖了搖頭，王說，“不會我們都不死，只會是我！”

如果實驗功了，將掌握著這個世界最尖端的，自然也不會應用到所有人上，怎麼會所有人都不死呢？那是不可能的！

“好吧，就算不會全世界共，那您的子民們呢？難道說，到時候就是Y國的子民都不死？”蘇韻順著的思維說，“子民們不死，還會再繁衍后代，生生世世，到后來，就算整個世界都是Y國人，被您一統天下了，那依舊不死嗎？”

“這個世界，最后會變什麼樣子？！”

這個假設的問題，似乎把王也問住了，怔了怔，喃喃道，“不，自然不會用到所有人的上。”

“那給誰用，不給誰用呢？您這樣做的話，還怎麼配得上口口聲聲都是為了您的子民？”

王：“……”

這好像是個邏輯bug，從來沒去想過，功以后會怎樣。

在的設想里，那是一個很好的世界，掌握著長生的，而Y國人將為這個世界上最尊貴的人，Y國也不需要再看其他國家的臉，將會擁有獨一無二的話語權。

但是，從未想過，如果真的全世界都是Y國人，那個時候，又該如何去治理這個天下。

看出的迷茫困，蘇韻又說道，“當然了，我這些都是假設的問題，其實當前存在的就是，不可能！”

“你怎麼這麼確定就不可能，R10有問題？”想了下，王問道。

蘇韻搖頭，“R10有沒有問題我不確定，的確是按照配方調出來的，我也說過，沒有投正式的使用，誰也不知道效。只不過，之前的那些實驗，無一，沒有副作用。”

“副作用？”擰起眉，這些是王所不知的。

“不錯，據我所知，所有之前的實驗，即便是看起來功的，也都是有副作用的，而且弊大于利。弗雷德弄的這個實驗室，從一開始就是反人類的，做的實驗都是危害很大的。他是想毀掉這個世界！”

“你在……危言聳聽？”想了下，王擰著眉，打量著。

蘇韻笑了笑，不以為然的說，“您覺得是怎樣就是怎樣吧，其實分辨自在您的心中。”

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以王的才智，應該會做出最合適的選擇。

——

房門被打開，接著有人走了進來，站定在面前不遠的位置。

周曉依舊保持著那個姿勢，轉著頭，看著高高的窗戶，能看到外面的樹枝和，卻看不到其他的風景。

就一直保持著那樣，也不覺得脖子累，也沒有轉過頭來。

“你倒是很淡定。”深深的看了一會兒，司耀開口說道。

角嘲諷的往上扯了扯，周曉眼睛轉過來，只是瞥了他一眼，“我就知道，你早晚會來找我的。雖然比我預料的晚了一點點，但，你還是來了。”

的神有著掩飾不住的得意，仿佛料中了是一件很值得開心的事，一切都在的掌控之中。

“你就這麼有信心，我一定會來？你就不怕，我是來送你赴死的？”

周曉笑了笑，“你不會！”

“如果是老板那個瘋子，或者是組織里的人，那是有可能的，但是你？你不會！”輕輕搖頭，周曉夾著幾分嘲弄的口吻說，“你是個遵紀守法的老實人，怎麼會干殺人這種勾當呢。就算真的要殺，也一定是找個明正大的由頭，把我‘法辦’了。”

本來這是很正常的說辭，可是落到的里，卻覺得變了味，很是怪氣的覺。

“你好像很了解我的樣子。”拖過一把椅子，司耀坐在了的對面，不以為然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