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能詆毀王陛下,所以就可以欺瞞王陛下了嗎?”蘇韻冷笑著說道,“你做這個實驗,真的是為了你們的王,還是為了你自己?”
弗雷德面大變,眼眸沉了下來,厲聲道,“你在胡說些什麼!”
“我是胡說,還是穿了你,你自己心里再清楚不過。你們的王陛下,不過是在你蒙蔽罷了!”握著手中的杯子,可能是因為用了力,杯子微微變形。
他們知道的手,為了防,一切都防范得很仔細,包括杯子用的都是塑料的,生怕會用玻璃做些什麼似的。
塑料的杯子在手中變了形,盯著弗雷德同樣變形的臉,諷刺的笑,“只可惜,你們的王陛下還被蒙在鼓里,聽信你的一面之詞!”
弗雷德原本是很憤怒的,說著說著,忽然又笑了起來,“蘇小姐,你很擅長玩心理戰。也很懂得怎麼去挑撥離間對方,只不過……你的算盤打錯了。”
“你本就不知道我跟王陛下之間是多麼的信任,王信任我,同樣的,我也忠誠于王陛下!任何人說任何的話,都是沒用的!”頓了頓,他說,“算了,跟你說這些也沒有意義,你不會懂的!你們本就不懂,為了一個國家鞠躬盡瘁,嘔心瀝是怎樣的驗,是怎樣的覺。”
“你們不過都是商人罷了,為了一點蠅頭小利蠅營狗茍,又怎麼會知道我們的雄心壯志!”搖了搖頭,他說,“蘇小姐,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你消極也好,積極也罷,不管怎麼對待你的,都不會改變我們這個實驗的進程。”
“另外……”他勾起角笑了笑,“為了讓你能更快適應我們的國家和環境,我們打算,先讓你的去適應。”
“?”怔了怔,蘇韻看著他,“你什麼意思?”
而他只是笑,沒有回答,蘇韻略一沉,很快便反應了過來,“你們要把我帶去Y國?!”
“蘇小姐果然很聰明,所以說,上天選定了你也是有原因的。你這樣的和大腦,天生就是為我們王準備的!”
“你們瘋了!你們本帶不走我的!”蘇韻低吼道。
“別忘了我們的份,想要帶走一個人,不是什麼難事!”出一手指擺了擺,弗雷德很自信的說,“放棄掙扎吧,這樣對你也好一點!”
頓了下,他似想起了什麼,又回頭說,“哦,對了!如果你肯配合一點,你的孩子們,也會被照顧的好一些。不然的話……”
“我怕這里的人手要分照顧你,又要照顧你的孩子,會不那麼周全,你明白的!”
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他離開了這間房。
“混蛋!”蘇韻氣得狠狠捶被子。
這個弗雷德,真的是一只狡猾的老狐貍,老謀深算的。
現在竟然用的孩子來威脅,雖然知道,他可能只不過是一句威脅之詞,但是作為母親,實在沒法子把孩子的安危不當一回事。
——
“覺怎麼樣?”拔除最后一針,袁徹問道。
長舒了一口氣,秦可兒舒展了一下,然后又活活自己的腦袋,“覺舒服很多,沒有那麼疲累,也不太困了,甚至覺得人都輕了一點。”
半開玩笑的說。
經過這兩日的相,對袁徹從最初的有一點排斥,到后面逐步的接甚至信任,現在也差不多跟朋友一樣了。
袁徹笑了笑,說,“我給你把把脈。”
秦可兒溫順的將手出去,出一小節手腕,袁徹把著的手腕,認真的探著的脈象。
其實每一次的把脈,都是經驗的積累,他現在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總覺得這種小病癥沒必要自己親手出馬,現在不管是大病還是小病,他都會耐心而仔細的診治,作為醫生,這才是他的職責和本心。
看著他專注的樣子,秦可兒不覺想到了剛開始第一次見面,最初自己是很排斥他的,覺得他就是江湖騙子,后來加上蘇韻來了,更加驗證他本不行。
給自己胖病癥的誤診,以及后來的不服輸,趾高氣昂……
可是現在,看他半蹲在自己的前,一只手搭在的手腕上,仔細而嚴肅的樣子,和以前是完全的不同,也像極了一位專業負責的醫生。
最重要的是,他真的治好了自己的病,而也康復起來了。
至于他跟蘇韻姐姐是怎麼為朋友的,沒有細問,不過想來,這其中也是有故事的。
“脈象已經平和多了,不過因為病毒的侵襲,還是會有些損,這個問題不大,就是需要一個長期的調理。不過因為你之前就在喝中藥調理,藥方上面還需要做一點點調整,至于藥,可能會更苦一點,這個沒問題吧?”收回手,袁徹看著問道。
然而卻沒有得到回應,奇怪的抬起頭來,就看到秦可兒的視線盯著他,又好似沒有看他,仿佛神思已經不知道飄到哪里去了。
“秦小姐?秦小姐?”又喚了兩聲,手在的眼前晃了晃,袁徹聲音大了一點。
猛然回過神來,秦可兒不覺紅了臉,“哦哦,沒問題。”
“你說什麼?”下一秒,這句話就表明了方才沒聽到。
袁徹哭笑不得,雙手撐在膝蓋上,仰著頭看向,“沒什麼,就是藥方要調整下,不過看你這況,我還得再加一點點變。”
“什麼變?”秦可兒有些奇怪。
“安神的藥!你神思有些恍惚哦!”袁徹笑著說道。
他是隨口開個玩笑,秦可兒的臉頰卻更加紅了,“不好意思,我方才……走神了。”
“沒什麼,我開玩笑的,你不要往心里去!”擺了擺手,看到害,袁徹以為是自己的話傷到了,“不過,你已經沒什麼事了,差不多可以離開這了,我也要走了。”
說著,他站起來。
“你要走了嗎?你要去哪兒?”秦可兒有些張的追問道。
袁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