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可以?”周曉不以為然的說,“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對組織其實了解的并不是很多,我們一直以為他很強大很神,是因為我們從來沒有接過最上面的人。我們不知道這個組織的幕后縱者是誰,也不知道背后到底誰才是真正的那只手。”
“不錯,組織的確能做很多我們做不了的事,也有足夠的財力支撐去完這些實驗,可是……它就一定強大嗎?”
這個反問,把林商言給問懵了,眨了眨眼看,“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覺得組織真的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厲害嗎?”
笑了笑,往后靠了靠看著前方說道,“其實不管組織怎樣,都是我們想出來的罷了,都是我們的猜測而已。也許它并沒有我們想象中那麼強,也許我們不是干不掉它,不是不能取而代之。”
“人總是會對未知的東西產生恐懼,會對不懂的事到害怕。所以我們一直都很聽組織的話,讓我們干什麼,我們就干什麼。”聳了聳肩膀,張開一只手,把玩著自己的手指,漫不經心的說,“就像,就像那個老板一樣……”
“他那麼個不起眼的小玩意,都能縱我們那麼久,就是因為我們把他想的太強了。你跟我都很忌憚,但其實你看真的起手來,不過如此罷了!”
輕輕搖了搖頭,周曉很是慨的說道,“或許,他們本就沒有那麼強呢?”
轉過頭,看向林商言,眼神里滿是不屑和自信。
林商言:“……”
他是真的沒有想過這種可能,也從沒想過要跟組織抗衡。
確切的說,以前他想過,他也試過,只是當他費盡心思,用了全部的人脈和巨大的財力,卻連兒子的下落都找不到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是無法跟這個組織抗衡的,至憑他一人之力,是很難的。
然而現在,周曉說的這些,乍一聽是在詭辯,可仔細想想,好像也有的道理在。
他們之中,誰都沒有見過組織里最高領導人到底是什麼樣,一直都是這個“老板”,還有他邊的瑞克在,以至于到了現在,大家都很被,組織一旦放棄,他們就好像無頭蒼蠅一樣。
“怎麼樣,敢不敢,賭一把?”周曉又問道。
角揚著淺淡的笑意,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他,對他發出邀約。
平時周曉是一個不茍言笑的人,看上去格外的高冷,人也很淡漠,可是此刻笑著,卻讓人到更加的森可怖。
的笑容仿佛就是來自地獄的惡靈,在向他發出的,很可能就是通往死亡的邀約。
林商言沉默了下,擰著眉頭似乎在認真的思索,幾秒后再看向道,“我覺得你說的,不無道理!”
只這一句話,就讓周曉笑了起來。
知道,林商言搖了,他到底還是被自己說了。
憑著自己手上所有的籌碼,再加上林商言的財力,相信,自己就算不依靠這個組織,也能做出一番驚天地的事業來。
R10算什麼,覺得自己的東西,要比R10更厲害十倍百倍。
蘇韻現在恐怕,已經淪為了R10的祭品。
——
在這個閉的環境中,蘇韻又熬過了一日。
從沒有覺得日子是如此的難熬,以前不管遇到什麼危險,至自己心里還有把握,也能大概的給自己尋找一點生機,但是在這里,就仿佛找不到一丁點的破綻。
這太不對勁了!
明明是在華國,在帝都,不敢說司家的勢力能強大到撼整個帝都,但要想找個人,并不是多難的,莫非自己已經不在帝都的范圍了?
想盡了辦法,可是在這里沒有任何可利用的工,想要找個定位都很難。
這里的玻璃厚度是特制的,隔音也是特意做的,而且通過前兩天的試探發現,雖然看上去這里像是個酒店,外面還有走廊什麼的,但是本能的覺到,并不是。
而昨天那個男人出現過后,就再也沒有來過了,依舊是跟之前一樣,有人來送飯,有人來收拾一下,但是想再用挾持這一招,恐怕是沒用了。
不不慢的在房間里踱著步子,手上沒有手機,沒有電腦,沒有可以聯絡外界的辦法,而且在這個房間里,還裝了信號屏蔽。
在這里待了幾天,仔仔細細檢查了個遍,有監控攝像頭,監聽,還有信號屏蔽等等,對也算是夠用心的了。
如果說這個房間里還有哪里能算得上安全,那就只有衛生間了。
起碼還算給了一點點私權,沒有在衛生間里裝任何的設備。
可也試過了,衛生間里連個窗戶都沒有,墻壁也是實心的,就是沒懷孕,十的功力都在,也不可能憑空砸破一面墻。
現在想從部突破,看來是很困難了,只能等司耀從外部想辦法了。
一手輕輕的著自己的小腹,盤算著自己的預產期越來越近,不知道能不能等到那個時候。
就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時,外面傳來了腳步聲,聽著似乎還有車碾過地板的聲音,下意識的看了下時間,還沒到送飯的時候。
轉過來看向門口,沒多久他們就走近,然后房門被打開了。
房門打開以后,外面站了許多的人,蘇韻看了一眼有些詫異,甚至還有幾張面孔,其中那個穿著白大褂的,可不就是昨天剛被挾持過的醫生?
那個醫生看到,明顯也是張的。
這次他穿戴了很嚴實的服裝將自己包裹起來,從態度上能看得出是被迫的,只不過是奉命而來,如果可以的話,他一定不會想再見到吧。
看到醫生嚴陣以待的眼神,以及小心翼翼的做準備,有點兒好笑,但是很快,在看到他們擺放的一系列東西以后,就笑不出來了。
桌面上一擺開了各種醫療械,從醫藥箱里一件一件的拿出來,而護士們也都在做準備,蘇韻看著,似乎是要對做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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