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看了的想法,還是時間到了,房門從外面被打開,兩個打手站在那里,一個人推著餐車走了進來。
推餐車和外面守著的打手都是外國人,對方進來一言不發,只是將餐車停到了桌子邊上,打開上面的蓋子,從里面一樣一樣往外拿食。
味道很香,蘇韻起過去看了一眼,竟然都是中餐。
而且基本都是喜歡的菜式,糖醋排骨,梅菜扣,香煎帶魚……各式各樣擺滿了一桌子,很是盛。
布好菜,放下筷子,對方看了一眼,就推著餐車又出去了。
蘇韻坐下來,看著那一桌子的菜,知道對方這是在告訴,他們對,很是了解,連的口味都的很準。
對方既然大費周章的把弄到這里,斷不會直接在食里下毒弄死這麼簡單。
不過不保證他們不會在食里做其他的手腳,畢竟這幫子人,最擅長的就是研究各種病毒。
雖然壞了,也沒有急著筷子,先是探過頭看了看,然后又聞了聞,至從學過的藥理上來說,并沒有什麼可疑,便不再猶豫,開吃了起來。
不管在何,絕不會虧著自己的,必須要照顧好自己,照顧好肚子里的孩子,才能有更多的機會謀求生路。
一個人安靜的用著這頓飯,花了大半個小時才吃完,放下筷子滿足的打了一個嗝。
幾乎是在放下筷子的同時,房門再次被打開,還是先前那個人進來,同樣默默無聲的把盤子撤掉。
“我什麼時候可以見你的主子?”蘇韻看著他問道。
那人看了一眼,目中滿是茫然。
看著他的模樣似乎是沒聽懂,蘇韻勾了勾,用英文又重復了一遍。
可對方卻是擺了擺手,并沒有回答。
一言不發的把東西收拾完離開,從頭到尾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過,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個啞。
那人出去以后,房門再次被關上了,沒有人來看過,也沒有人來問過話,就連帶來的瑞克也仿佛憑空消失了一般。
這里格外的安靜,沒有一丁點聲音,打開電視,卻沒有任何的信號,可見這里已經做了信號屏蔽。
蘇韻不知道這些人到底要做什麼,實在是,太奇怪了。
接下來的兩天就更加奇怪了,每天定點準時有人會送飯菜來,都是喜歡的菜,花樣繁多,只不過——味道不佳。
從口味和做法來判斷,應該不是華國的廚師做的,所以只能仿其形,卻學不到髓。
好在能吃飽就是了,也不挑,每天都給自己吃的飽飽的。
可除了門口那兩個人,以及每天定時進來送飯的,就再沒有其他人來過了。
不管問什麼,說什麼,這三個人都不會回答,仿佛聾了一般。
再好的心態,在這樣的況下,也被磨的逐漸焦躁起來,有些煩悶了。
倒不是其他的,主要是這個時間拖的越久,就越不知道外面的局勢會如何變,就越發的沒有把握。
在此之前,對方一直在催促的實驗進度,也一直在強調時間要來不及了,可現在,卻又不著急了。
也不知道,現在司耀那邊怎麼樣了,還有實驗基地那里。
被帶走了,林商言和周曉會做什麼,還有徐峰,他已經離開了沒有?
——
林商言聽了司耀的話轉頭趕回實驗基地,他被瑞克帶走蘇韻的事搞得措手不及,腦袋都了,回去的路上才想起來,老板還被關在室里。
原本是想著找機會把老板轉移出去的,現在,似乎沒有一個人關心他的死活。
不過,這對他來說,倒是個賭一把的好機會。
他倒是想看看,這個惡毒至極的男人知道自己已經了組織的棄子,會不會還那麼囂張,會不會到懼怕或者憤怒,會不會……有機會知道林南的下落。
然而當他趕到的時候,卻看到室的門已經被打開了。
男人被從室里挪了出來,就擺在了椅子上,腦袋歪在一側,看上去奄奄一息。
而椅子的另一旁,則坐著周曉。
搭著二郎,儼然一副悠閑自在的模樣,睨著沖進來的林商言,勾起角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還說不是你。”
“周曉?!”林商言愣了下,看到這一幕,的確也沒有必要否認了,冷笑一聲說,“怎麼,你想救他?”
“救他?”轉頭看了一眼那個椅子上的人,矮矮小小,甚至填不滿一個大班椅。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人,卻縱了他們這麼久,讓他們心驚膽戰,敢怒不敢言。
此刻,他就這樣歪在那里,似乎一腳就能把他踹球,其實沒有了背后的權勢和背景,他什麼也不是。
周曉笑了笑,“林商言,我是救他,還是救你,完全取決于你。”
“什麼意思?”擰起眉頭看著,林商言的眼底滿是戒備。
他太知道周曉是個怎樣的人了,狡猾詐,狠毒又冷漠,心思彎彎繞繞,自己一不留神就有可能會掉的陷阱里。
“不用張。”周曉笑了笑,把邊上的椅子轉過來,偏頭看著椅子上的男人,揚著玩味的笑意說,“林商言,到了現在你還沒明白嗎?他也好,你我也好,都是組織的棄子。組織要的,只有蘇韻一個人罷了。”
“所以呢?”他警惕的問。
“所以,我們合作吧!”
轉過頭來看了他一眼,周曉的面卻是無比認真,一點都不像開玩笑。
“合作?拿什麼合作?”林商言冷笑一聲,“我憑什麼相信你?你又憑什麼相信我?再說了,就算你我合作,拿什麼跟組織抗衡?你以為,我們聯手就能對抗他們了嗎?”
“為什麼不行?”周曉站起來,“人總要為自己搏一把!我為這個實驗嘔心瀝了那麼久,這個果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奪走!”
的眼睛里迸出憤恨的芒,一只手握著椅子扶手,指關節青筋暴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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