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徹:“?”
“你就這麼確定?”他忍不住問道。
說實話,就算他跟蘇韻的關系并沒有那麼好,都會替擔心,更何況自己從那個地方好不容易逃出來的,自然知道里面是個怎樣的魔窟。
可,司耀卻能輕描淡寫的說出“很好”,是不,還是真的對就那麼的放心?還是說,他其實本就不知道,那里究竟有多兇險。
“不是,司耀你可能本就不知道。雖然你也算接了這些病毒,知道這個組織,但那個組織到底有多兇險,你本就想象不來,他們就是吃人的魔鬼,那里就是現實中的地府,比地府還可怕!”他急急的說道,生怕他本不夠擔心蘇韻的安危,“我覺得,你最好還是想辦法讓蘇韻趕離開那里,還有……”
話還沒說完,就被司耀打斷了,“我說很好,是確信真的很好,至目前來說,還是很安全的。”
“可……”怔了怔,袁徹想要接著再說,只是司耀沒給他這個機會,“我知道你很了解那里有多可怕,相信我,蘇韻比你更加了解!”
畢竟,更早加實驗室,從一開始在華國開始這個實驗,潛藏在地下的時候,蘇韻就已經接到了。
雖說那時候并不知道實驗室的真實面目,可待了這麼久,而那里又非常的需要,再加上一個林商言,還有……
他絕對相信,蘇韻比袁徹是更加了解知道里面是怎樣的,自己怎會不擔心,但他們總有必須要去做的事,不可能因為擔心,害怕,而就不去做了。
“謝你的好意,但是我相信,也相信自己能保護。”司耀微微笑了下。
只是一個眼神,但袁徹瞬間變收起了所有沒說出口的話。
是啊,他們夫妻在一起這麼久,一定比自己要更加了解,或許,自己真的是想多了。
之所以會這麼的焦慮這麼的擔憂,是因為自己的潛意識里,對那個地方太過恐懼,他太害怕了,怕回想起在那里渡過的日子,怕想起那些苦難折磨,所以心里莫名的就會慌。
所以自己在翻看醫書古籍的時候,腦子里也總是會不斷的想起可怕的一幕幕,自己的變化和痛苦,還有老爺子上那些可怕的痕跡,這些都讓他膽。
因為恐懼,害怕,所以做事也會畏畏,下意識的就想逃避,就會妥協。
然而,蘇韻一個子,一個懷六甲的人,卻能勇敢去面對,自己卻在這里幾乎要崩潰放棄,想一想真是很愧。
“我知道了。”點了點頭,他說,“我去做事了,這些天,謝謝你了。”
司耀淡淡道,“客氣。”
他會在這里,除了蘇韻和老爺子的一層關系,就憑著老爺子照顧了司廷這麼久,他也應該盡心盡力。
想起司廷,他再次看了一眼床上的老爺子,見他只是沉睡著,暫時還算比較安穩,便走出房間,輕輕的帶上了房門。
——
實驗室里,每個人都在張的忙碌著,而在最里面的那一間里,只有兩個影。
蘇韻坐在凳子上,微微側過,一手握著筆記錄著,時不時在電腦上敲擊兩下,而另一邊,周曉只是站在那,雙手還托著一個托盤,穿著厚重的防護服,面罩下的眼睛微微瞇起,盯著的作。
很難得的兩人在一起卻很和諧,沒有一個人說話,似乎在這里,最重要的就是那些數據,數字,以及各種瓶瓶罐罐里的。
周曉是不服氣的。
即便是到了現在,依舊還是不服氣。
而且,老板已經失蹤一天了,卻沒有任何的消息,并不關心老板的死活,可這件事顯然就是蘇韻做的,卻能安穩無事的坐在這里,那個瑞克,看上去冷冰冰的,可也對另眼相待,憑什麼?!
真搞不懂,組織里的人到底在想些什麼,為什麼就對這個人格外的不同。
抿著沒有說話,把所有的不甘和不爽都暫時咽下來,反正時間沒幾天了,就等一等,等等看蘇韻到底能弄出什麼名堂來,還真能功不?
就算,就算真的功了,一定想不到,這個實驗最終的那一步,是什麼。
相反,蘇韻就沒有那麼多的想法了,坐在那里,專注的看著電腦上的數字,又時不時的翻著筆記,看了看前面的記錄。
外面的一切好像跟都沒有關系,全心的投到這個實驗當中。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外面的人都已經走了去休息了,還是只有他們兩人在這里。
周曉的手已經酸了,托不住手里的東西了,但蘇韻說要保持靜態還有什麼人恒溫,以便測香味的穩定數據,還說一起拿的實驗都是這麼做的,雖然不愿,但也只能聽的。
現在,自己是聽命做蘇韻的助理,所以這種要求,自己不能不從,但很懷疑,蘇韻本是在耍。
可沒有證據,對于調香這一方面,自己本一點兒都不會,完全是個門外漢。
其實私底下,曾的學過。
畢竟組織里對蘇韻的另眼相看實在讓氣不過,覺得蘇韻不過就是比自己多了一個技能罷了,在醫學上,自己不比差,而自己所差的,不過就是調香方面的知識欠缺。
想著,自己努力學,補上這個差距不就行了,蘇韻會的,憑什麼不會!
可是,現實卻給了狠狠一擊。
調香并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首先分辨各種香料香型,就已經讓聞的頭昏腦漲了,有一個星期的時間,都是在嘔吐中度過的,從沒有想過有一天,香味也會讓人想吐。
再后來,就本不用去試了,一看到那些東西,就會有一種生理上的反胃。
調香這種東西,真的不是短時間能突擊學來的,就算學了,對組織來說也沒什麼作用,時間來不及了。
所以,放棄了。
所以,此刻只能站在這里幫蘇韻托盤子,說什麼就是什麼。
周曉的手酸的要撐不住了,翻了個白眼,卻聽到儀發出“滴滴滴”的聲音,時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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