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商言的臉沉下來,“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周曉悠閑自在的,看上去并不著急,目滿是打量的看著林商言說,“老板失蹤,你應該最清楚不過了,畢竟當時,只有你在,不是嗎?”
最后這句話問的時候,是轉頭看向坐在自己對面的那個男人的。
林商言手按在桌子上說,“你什麼意思,難道說是我擄走了老板嗎?我為什麼要這樣做!這麼做對我有什麼好!”
“那要問你啊!”聳了聳肩,周曉笑得意味深長,“搞不好你想擄走老板,他問出你兒子的下落。畢竟,你對老板不滿,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周曉,你不要口噴人!老板現在失蹤了,我們大家都要倒霉!你以為誰能得了干系嗎?再說了,當時為了救老板,我還了傷,所有人都看見了,你一個人想往我上潑臟水,也要拿出證據吧?!”林商言理直氣壯的。
他的上此刻還系了一條繃帶,一起往后一推椅子,就出了自己傷的那條,他轉頭看向自己另一側的男人,“瑞克,你當時也看到了,是不是?!”
一直都沉默沒有做聲,繃著臉的男人突然被點了名,他掀了掀眼皮,極為懶散的看了一眼林商言。
雖然只這一眼,卻讓人覺到了凌厲的氣場。
這個男人非普通人!蘇韻握著筆,心里默默的想。
“我們到的時候,只看到了你一個人。”
只這一句話,聽起來并沒有站在任何一方,完全是客觀的陳述一個事實,可是又似乎將矛頭指向了林商言。
周曉怔了怔,旋即勾起角笑了起來,儼然看好戲的態度。
而林商言則是愣了下,就惱怒起來。
“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你也懷疑我是嗎?!”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他咬了咬牙,一抬踩在了椅子上,由于作大,可能牽扯到了傷口,白的繃帶慢慢的浸染出了紅。
他咬著牙說,“為了救老板,我都負了傷了,現在你們站在這里一個個懷疑我!那我倒是要問問你們,當時你們都干什麼去了?!”
話題一轉,直接把問題拋給了他們。
瞬間沉默下來。
林商言似乎不解氣,一扭頭看向周曉,“周曉,你最近一直都跟在老板的邊,你手上也沒有項目,老板也不讓你在外面面,你倒是說說,那會兒你去哪兒了,在干什麼?”
況反轉,突然被質問,周曉皺了皺眉,“我當時在睡覺!”
“誰能證明!”
“我……”周曉臉一變,“這里每個人做事都是獨來獨往的,我睡覺當然也是一個人,誰證明?!既然你要證明,那我倒是要問問,當時在干什麼?!”
下一挑,把問題又拋給了蘇韻。
蘇韻握筆的手頓了頓,緩緩抬起頭,見所有人都看向,就仿佛才從沉睡中醒過來,還帶著幾分茫然。
眼神很是無辜的看著他們,表更加的無辜,“我?我在做實驗啊。”
“呵,誰能證明?!”冷笑一聲,周曉接著說道,“我已經問過了,那個時間段可沒有人在實驗室。”
面對的質疑,蘇韻也不生氣也不張,只是用筆往上抬了抬,指了指斜上方的方向說,“哦,可是有監控啊。”
周曉:“……”
顯然還是不信,“現在誰也沒查過監控,你當然想怎麼說就怎麼說!誰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在……”
“我查過。”
蘇韻原本想接話,你不信可以自己去查,可還沒開口,一旁那個沉默的男人又說話了,怔了怔,到了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什麼?!”大概是沒想到他會幫蘇韻辯解,周曉愣了下,下意識的問道。
男人沉了沉聲,“我已經查過所有的監控了,沒撒謊。”
這個“”,自然指的是蘇韻。
周曉了,似乎想說什麼,但又什麼都沒說出來,只是狠狠的盯了蘇韻一眼,頗有些不太服氣的往后靠了靠。
“好了,現在在這里說這些都沒用。當務之急,還是盡快把老板給找回來。瑞克,你跟在老板的邊時間最久,知道的最多,那你有沒有想過,什麼人有這樣的能力和方法,把老板給擄走?”
緩了下語氣,林商言接著說道,把話題繼續下去。
瑞克棕的眸子沉沉的看著他,淡淡說道,“什麼人,我暫時還沒想到。不過我想問的是,當時你應該是最清楚的,你在干什麼?”
這話鋒一轉,突然又把懷疑的箭頭,拋回到了他的上。
林商言冷笑兩聲,“所以,你也在懷疑我是嗎?”
他點了點頭,“不錯!當時的確是只有我在,老板找了我說有事要代,我馬上就來了。但是有人突然襲擊,連你的人都不是他的對手,我能做什麼?我沒死都已經是撿回一條命了!”
仿佛為了在印證他的說法,他用手拍著自己傷的那條,盡管疼得臉上冷汗直冒。
“你的傷,很重?”瑞克突然問道。
蘇韻嗅到了一不對勁的地方,瞥過去,卻見他一個閃已經到了林商言的邊上,一手按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不知什麼時候手里多了一把鋒利的刀子,寒一閃——
“你要干什麼?!”林商言驚道。
蘇韻眸一沉,握了手中的筆,接著就看到瑞克手中的刀子一劃,林商言裹在上的繃帶便散開了。
連帶著,里面的子也被劃破,出猙獰的傷口。
那傷口是細細的長條,看上去可能切的比較深,皮開綻。
即便他們這些都是見過不腥場面的人,也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尤其是周曉,下意識的別過頭去,很有些不高興的說,“瑞克,你在干什麼!”
“刀傷?”挑了挑眉,瑞克問道。
林商言一直吸著涼氣,忿忿的罵道,“廢話!當然是刀傷!難不你以為是槍傷?!如果是槍,那麼大的靜,你們的人還沒發現,我真懷疑你們是怎麼混在老板邊那麼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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