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拳，扎扎實實打在了袁徹的肚子上，他悶哼一聲，連著往后退了兩步，一手指向司耀，想說什麼，了，卻只憋出來一個，“靠！”

“我現在也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況。你們現在到底是病毒，傳染病，還是其他什麼……”頓了下，司耀接著說，“你們學醫的都不清楚，我能知道嗎？我只是想查看下，你們的是不是有什麼異樣，沒有別的意思，你也不用想太多。”

老爺子沒醒過來之前，蠱的事兒暫時不能說。

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以袁徹這樣急躁的子，萬一著急反而更鬧出什麼子來。

袁徹卻從他的話里聽出端倪，不是病毒和傳染病的話，還能是其他什麼嗎？其他什麼？？？

也不知道是不是兩個人這樣大的靜驚到了老爺子，還是他本來就到了時間，差不多要醒過來了，總之，發出了輕微的一聲響。

即便是很輕的一聲響，也讓兩人瞬間回過神來，注意力都集中到老爺子的上。

“老爺子？”司耀離得近，先反應過來。

“嗯哼……”嗓子眼里出的聲音，很輕，但對他們來說，已經是最好的回應了。

“二爺爺！”袁徹馬上撲過來，也顧不上肚子的疼痛了，“你醒了？你覺怎麼樣，冷不冷，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的？”

他很著急的往前，差點把司耀給出去。

不過司耀知道他心急，也沒有在意，甚至往邊上讓了讓，給他挪了點空子。

然而，老爺子卻是睨了袁徹一眼，又將視線轉到了司耀的上，抬了抬手。

司耀馬上握住了他的手，“您說。”

“扶我……起來。”只有這四個字，可他卻要換一口氣說，中間還閉了閉眼，似乎是在存續力氣。

可見雖然人醒過來了，但意識還是疲憊的，的狀態并不太好。

袁徹馬上就先去扶老爺子，又拿了靠墊墊在他的后，看著老人不過幾天時間就蒼老了那麼多，以前一直都神矍鑠的，可現在，就好像一夜之間垂垂老矣，袁徹的心里很是難。

“二爺爺，你現在覺怎麼樣？都怪我！我查了好多醫書，都沒有搞清到底是什麼病毒！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弄清楚的，我就算沖到他們的老巢，也一定會想辦法弄到解藥！”

他說著，已經哽咽了，強忍著眼淚發誓。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也不會讓二爺爺變現在這樣，二爺爺是為了救他，他哪怕豁上自己的命，也一定要救二爺爺。

“滾蛋！”翻了個白眼，袁老爺子出這兩個字。

袁徹：“……”

所有的澎湃突然就梗在了嚨口，扁了扁，要哭不哭的。

二爺爺果然還是以前那個二爺爺，雖然說他現在虛弱的說話都費勁，但看著他這個樣子，就是被他罵兩句，也是開心的。

“老爺子辛苦把你救回來，不是讓你再沖回那個豺狼虎的。”司耀說道，“你不要沖。”

袁徹：“……”

老爺子閉上眼睛，微微點了下頭，表示贊同司耀說的話。

袁徹便閉了不再提，他只是很著急，想要弄清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畢竟一切因他而起，心底有著深深的負疚。

“不怪你。”老爺子嘆了口氣，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接著稍稍抬了抬手，了手指說，“你……去把我的銀針，取來。”

聽到老爺子的吩咐，袁徹立刻如獲至寶，連連點頭，“我去，我馬上去！”

他現在恨不得能為老爺子肝腦涂地，讓他去做什麼，他都是愿意的，只要老爺子還好好的，只要他能康復起來。

老爺子沒說話，看著袁徹高興的跟個孩子似的，一路小跑的出了房間，這才轉臉看向了司耀。

司耀明白，他這是有話要說。

“我……”老爺子出一個字，接著抬了抬自己的手臂。

司耀會意，把他的胳膊拉高一點，順手將袖往上捋，“我查看過了，沒有任何的痕跡。之前您給我看的那個印記消失了，兩個胳膊都沒有。還有袁徹，我也查看過了，他的上也沒有，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知道老爺子說話要耗費很大的力，索一腦把自己觀察和發現的說出來，有什麼再補充。

點了點頭，老爺子的臉上顯現出滿意的神。

他能知道自己的心意，明白自己的意思，這一點，很好。

“水……”眼睛瞟了下邊上的杯子，司耀馬上明白，起去倒了一杯水，就著喂了一些。

喝了點水，老爺子的力似乎恢復了一點，腦袋往后靠了靠，沉默了幾秒以后才緩緩開口。

“蠱。”他頓了頓，接著說，“以毒的形式先種在了阿徹的上，以營養喂之，加速膨脹長，以為本源，渡之他人之，擴散。無無痛，難以察覺。”

司耀：“……”

老爺子說的比較簡略，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他大概是聽明白了，也就是說，最早是種在了袁徹的，直接點就是以他的為養蠱的，養大以后，逐漸引渡到其他人上，又或者說是擴散開來。

所以，最本的源頭，的確是袁徹沒錯了。

但并不是他們之前所想的病毒什麼的，而是蠱，這一點，又是一個新的發現了。

畢竟之前一直研究的方向都是病毒，都是各種毒草等等，誰也沒想到，竟然會跟傳說中的蠱有關。

“那也就是說，袁徹算是養蠱的，可是我在他的上，并沒有發現任何的痕跡啊。”司耀接著問道。

老爺子輕輕搖了搖頭，看著他說，“母的本能會護己，現在，阿徹是沒事的。”

也就是說，因為蠱毒已經引到其他人的上，換而言之，其他人上的都是蠱毒的孩子，而袁徹上的是本，是母，反而不會有什麼事。

怪不得他看上去活蹦跳，甚至是神煥發的。

“那……”司耀剛想再問，就聽到門口傳來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