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楠翹了翹角，眼底劃過一譏諷，“問題倒是不難回答，就是我不樂意回答而已。”

“你——”

話未說完，就被溫楠打斷了，“我怎麼了？這一招還不是跟你學的？”

顧衍聽到這話，倏然回想起剛剛溫楠問他問題的時候他也沒有回答，瞬間沉默了下來。

溫楠也沒有等他再次開口的打算，提著包從椅子上站起來。

“合同已經簽了，如果沒有什麼別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顧衍淡淡應了一聲，“嗯。”

呸，裝什麼高冷，還能不知道你是什麼死德？

溫楠翻了個白眼，轉往門口的方向走。

誰知還沒走出這辦公室的門，腹部就突然傳來一陣陣鉆心的絞痛。

不可抑制的疼痛遍布全，讓克制不住的悶哼了一聲。

“嗯哼——”

搖搖墜，艱難出手扶住門框，才能勉強穩住形。

低頭看文件的顧衍察覺到溫楠的異樣，抬眸掃了一眼。

見彎著腰捂住肚子，看起來好像很痛苦的模樣，扯了扯角，語氣中帶著幾分譏諷。

“剛剛不是還一副牙尖利的樣子？怎麼轉眼就病貓了？還是說，想跟我玩擒故縱？”

腹部傳來的陣陣疼痛，讓溫楠疼直不起腰來，更加沒那力氣去懟顧衍。

臉上一點點褪去，額頭大滴大滴的汗珠隨之滾落。

死死咬住，不讓自己發出一一毫的疼呼聲。

呵，去你的擒故縱。

今天就算疼死，也不可能去向你這個狗男人求助！

顧衍看著溫楠依舊彎著腰一不，眼底譏諷更加重了幾分。

從椅子上站起來，邁步走到溫楠邊，冷笑道：“還不走，是舍不得我？”

話落，看到溫楠臉蒼白如紙，滿頭大汗的痛苦模樣，臉微微變了變。

“你怎麼了？哪里不舒服？我送你去醫院？”

溫楠推開顧衍靠近的，清的眸子間盛滿了寒霜。

“起開，我不需要你的假好心！”

顧衍攏了攏長眉，“都到這時候了？你還逞強？有意義嗎？”

溫楠冷冷瞪了他一眼，“我怎麼樣跟你沒關系，你該干嘛干嘛去，我的事不用你管。”

“溫楠！”顧衍加重了語氣，眸底著一慍怒。

溫楠忍著疼痛抬起頭，咬著牙一字一句道：“顧衍，我告訴你，就算我今天疼死在這里，都不會接你的施舍，你也休想看我的笑話！”

“現在是說這些的時候嗎？我看你真是腦子有病。”

明明可以讓他送，卻還非要逞強，顧衍不明白溫楠腦子里到底裝的什麼東西。

溫楠縱使再疼，也不想在顧衍面前落了下風，“我有沒有病我不知道，我看你才像是有病，而且還病得不輕。”

顧衍被溫楠氣得不輕，“你確定不要我送你去醫院？”

溫楠別過頭，拒絕態度很明顯。

“不、需、要！”

顧衍強下腔涌現的火氣，聲音冰冷刺骨。

“好啊，這可是你說的，那你就繼續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