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屹驍把車停在會所門口,繞到副駕駛給岑綰開了車門,這才攬著往里去。
“沈總,季和秦還在老位置等您……”經理彎腰領著兩人往里走,目落在被他攬著的岑綰上,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他了眼睛,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突然覺到一道冰冷的目,他一哆嗦,就對上沈屹驍沉厲的眼神。
他猛地收回視線,決定博一把大的,溫馨提醒:“沈總、夫人,小心臺階。”
話音剛落,沈屹驍的臉果真好了很多,角的弧度險些不住。
“你誤會了,我不是……”
岑綰想要解釋,被沈屹驍打斷了:“沒誤會,很快就是了。”
岑綰耳發熱,這里這麼多人呢。
經理低頭不敢再看,聽著沈屹驍寵溺曖昧的話,震驚之余,默默地記下了岑綰的樣子。得吩咐下去,這位可不能怠慢了,得打起十二分的神服務。
畢竟,沈屹驍出這里這麼久,從沒見過他帶人,還是他親口承認的。
站在包廂門口,開門之前,沈屹驍突然松開了岑綰的肩膀,岑綰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沈屹驍撈起的手,掌心翻轉,手指一點點進的指,跟十指相扣。
修長又骨節分明的手指一點點收,將白皙的手包裹住,的指尖微微泛,和他手背上隆起的青經絡形鮮明對比,張力拉滿。
怔了怔,臉莫名有些熱。
沈屹驍這才推門進去。
兩人出現的一瞬間,秦硯修和季遠辰雙雙看了過去。
季遠辰看著兩人扣在一起的手,還是被小小沖擊了一下。
雖然知道他哥和岑小姐有過那麼一段,但,只是聽說呀,比不上親眼所見來的震撼!
屹哥那雙只會揍他的手牽著別的姑娘?
有些魔幻。
相比于季遠辰的震驚,秦硯修淡定得多:“來了?坐。”
岑綰朝著兩人微微頷首,打招呼:“季、秦。”
“別別別,嫂子你我遠辰或者阿辰就好。”季遠辰連忙擺手,他不起。
沈屹驍冷笑了聲:“遠辰?阿辰?”
季遠辰:有什麼問題嗎?
沈屹驍:老婆他阿驍,他還阿辰上了?
“他小名豆豆,這個就行。”沈屹驍毫無愧疚的揭他老底。
“屹哥!”季遠辰臉漲紅,“這都是八百年前的事了,誰小時候沒個昵稱啊。”
岑綰彎了彎,沒忍住笑:“豆豆可的。”
沈屹驍皺眉:“可?”
這二貨只剩傻好嗎?
他攬著岑綰在沙發上坐下,轉幽幽地盯著:“不許夸別的男人。”
岑綰:啊這……
他的聲音沒刻意著,一旁的季遠辰和秦硯修都聽見了,兩人的表跟見了鬼似的。
這死夾子是誰?
這還是他們認識的那個屹哥嗎?
季遠辰張得能塞下一個鵝蛋。
沈屹驍轉頭看了他一眼,語氣嫌棄:“把你落到地上的下收一收,丑死了。”
哪里看出可了?
季遠辰:???
躺著也中槍,他招誰惹誰了。
一旁的秦硯修輕嘖了聲,搖了搖頭,沒救了。
岑綰被沈屹驍的舉搞得有些不好意思,輕輕扯了扯他的袖子。
沈屹驍轉頭:“怎麼了?”
岑綰輕聲道:“你別胡說八道。”
“我怎麼胡說八道了?”沈屹驍漆黑的眼眸盯著,“你覺得他比你老公帥?”
這是道送命題。
只是在其他人面前一口一個老公的,臉皮薄,總有些難為。
可沈屹驍一瞬不瞬地盯著,非要回答。
沈屹驍的占有真的超強,還吃飛醋。如果回答得讓他不滿意,他肯定又要生氣。
岑綰指尖微,認命地閉上眼,小臉埋在他肩膀后,聲音低得不能再低。
“你最帥。”
沈屹驍瞇了瞇眼,眉骨微抬,爽了。
季遠辰:艸!
秦硯修:……
“所以你今天來就是為了在我們面前秀恩?”
沈屹驍:“這話說的,不是顯而易見嗎?”
岑綰:“……”
他是不是太高調太嘚瑟了一點。
然而岑綰沒想到,這只是開胃小菜,他恨不得昭告全天下。
秦硯修端起面前的酒喝了一口,他忍。
他不跟腦一般見識。
季遠辰渾上下像是爬滿了螞蟻,哪里都不得勁。
這樣的屹哥,太瘆人了!
沈屹驍卻渾然不覺,低頭問岑綰:“寶寶,我可以喝酒嗎?”
“嗯?”岑綰抬眸看,清澈的眸底有些疑,他來這里不就是來喝酒的嗎?
干嘛還要問?
“我得報備啊寶寶,他們這些單狗是不會懂的。”
季遠辰:“???”
秦硯修:“???”
他們說什麼了嗎?
岑綰捂住發燙的臉頰,覺得沈屹驍這樣下去很容易被打。
了:“可以。”
“謝謝寶寶。”沈屹驍這才端起酒杯,又給點了兩杯果。
岑綰低頭看了眼手機,江沅給發消息了,朝著沈屹驍說道:”沅沅到了,我去接。”
沈屹驍本來想讓季遠辰去跑,可想到什麼又作罷了:“嗯,去吧。”
岑綰起出了門,等門關上了,其他兩人也不收斂了。
季遠辰痛心疾首:“屹哥,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岑綰一走,沈屹驍就懶洋洋地靠回了沙發上,漫不經心的:“什麼樣的?”
季遠辰絞盡腦:“就像是那種……那種……”
“死綠茶,”秦硯修在一旁補充,“作,心機婊。”
“對,就是!整個人都不像你了。”
沈屹驍慢吞吞地掀起眼皮睨他,散漫冷:“那又怎樣?”
“對,現在這個味兒才對。”
他哥應該是這樣才正常。
沈屹驍毫不在乎:“可是我有老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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