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些年,他也盡可能用其他的方式優待謝文康一家,把謝文康提拔到了集團二把手,也重用謝紹這個孩子,誰知道這父子倆的心不滿足,仍舊盯在集團里最高的位置上。
在謝文宗和甄梅偶然一次爭論中,他突然得知表面上謝文康很喜歡謝祁琛,但實際上經常在甄梅面前說謝祁琛會威脅在謝家的地位,搶走謝家全部的財產,利用甄梅容易被人洗腦的子,故意挑撥得他們家不得安寧。
所以中間甄梅幾次想要沖到謝祁琛面前鬧事,都被謝文宗給攔下了,到最后,謝文宗給看了曾經立的囑,才知道自己是被人挑撥了,而他也給甄梅看了謝思遠出事那天謝祁琛的不在場證明,各樣的證據都說明謝祁琛和謝思遠的事無關,甄梅這下才無話可說。
謝文宗有心引蛇出,于是提出要去靜養,就是想看看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謝文康會出什麼幺蛾子。
但是此事重大,一開始他并沒有把對謝文康的懷疑告訴謝祁琛,而是只囑咐他留意接下來這段時間集團部的向。
也因他挑的休假時間太完,正值謝祁琛提出改革和研發新品的最艱難時期,謝文康經不起,覺得這是順理章利用集團部對謝祁琛的不滿從而扳倒他的最好時期,果真按捺不住,出了馬腳。
而謝祁琛這邊,在父親出國后,他自己也安眼線在集團各個地方。
他也發現謝文康私底下和很多東和高管都在接,表面上說著支持改革,實際上和保守派的人聯系頗為。
某天父子倆把心里的想法一對,基本上就能確定謝文康心思不純了。
只是一開始,謝祁琛還不敢確定他要在背后什麼手腳。
而是檀茉給了答案。
四月初某天,檀茉中午來集團看謝祁琛,想陪他一起吃飯。
剛好謝文康來辦公室找謝祁琛談個公事,檀茉曾經在郵婚宴上見過謝文康,此刻當這個人再度出現在眼前,檀茉立刻想起了那天在日料店和TOC崔總監見面的那個男人。
那人很年輕,不是謝文康。
但是兩人臉的五和廓,非常相像。
謝文康走后,檀茉心里覺得惴惴不安,最后還是忍不住和謝祁琛說了日料店看到的事,問謝文康是否有個兒子,或者他們家族還有沒有年輕的小輩。
后來謝祁琛給檀茉看了謝紹的照片,檀茉一眼就認了出來是他。
因為謝紹和謝文康長得太像了,就這倆人擺在一起,絕對能看出是父子。
謝紹沒參加他們的婚宴,但是檀茉記住了謝文康的臉,后來謝祁琛找了個理由把謝紹上來,檀茉見過真人,這下是百分之百確定了是謝紹正在私底下和TOC的人聯系。
“為了不打草驚蛇,也想看看你們到底要和TOC做什麼,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還經常在你面前說改革困難,目的是讓你對你的計劃更加有信心。”
公司里的那些輿論風暴,其實都是謝祁琛默許存在的。
一方面是看看謝文康的作為,一方面也是考驗人心。
“不過新品研發的確很艱巨,技部的人員投了很多時間和力。”
謝祁琛看向謝文康,“但是你們應該完全沒想到,翱創最后能拿出新品。”
謝文康怔愣,“可明明我們的續航問題……”
“其實,這也是個局。”
謝祁琛緩緩道來:“續航問題是翱創配合著度能科技一同完的,他們的研究進展到了尾聲,當注了資金后,公司又能正常運載。還記得翱創那四位辭職的工程師麼?其實他們明面上是辭職,實際上被我臨時調配去度能科技一同參與研究。”
他就是故意耍了謝文康一手,想讓謝文康以為新品設計徹底沒希了。
謝祁琛冷眼看向謝文宗:
“謝副總,你口口聲聲說為了集團,可是在集團遇到危機的時候,你在做什麼?你和你的兒子為了自利益,在背后煽風點火,和競爭對手沆瀣一氣,這就是你為謝家人,為董事長的弟弟,為集團二把手做出的事麼?”
謝文康臉蒼白,自知輸得徹徹底底,啞口無言。
而在座的眾人此刻也明白了,原來這一切都是謝祁琛的計劃。
末了,眾人看向在一旁一言不發的謝文宗上。
謝文宗肅穆威嚴的目靜靜落在謝文康上,在會議室的一片肅靜中,終于開口:
“文康,俗話說親人之間濃于水,我們之間是親兄弟,我本不愿如此對付你。”
“……”
“可是我沒想到,在利益面前,你眼里只有你自己。”
謝文康咬住牙關,垂著頭,目眥盡裂。
“我知道你對現狀不滿足,但是有什麼能力就應該在什麼樣的位置,集團發展必須考慮從上到下所有員工的利益,你用這種手段取得自己想要的一切,終究長遠不了。”
謝文康了,無力地癱靠在座椅上。
謝文宗嘆了聲氣,看向其余的人:
“這段時間我去靜養,其實背后都在關注著你們,我看到你們當中的某些人見風使舵,落井下石,自己人拆自己人的臺,實在讓我寒心。”
底下,有部分人的頭低了下來。
“當然,我知道有些不支持改革的人也是為了集團考慮,我也很有很多人在艱難的時刻和集團共進退,是你們讓翱創變得越來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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