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驚了,林以席臉當即就變了,卻被祁木梵一個眼神點過去,憋屈地抱靠回了沙發,只是拳頭都握青白就是了。
接下來就跟相親似的,祁三姑帶來的男人一個一個自我介紹,只是歪瓜裂棗都不能簡單的形容了,還是人均年齡四十歲。
這邊一個一個地介紹,卿寶的小臉上寫滿了震驚,很想掐自己一下,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不然怎麼癩蛤蟆排著隊想吃天鵝啊?
等到他們介紹完了,祁三姑才開口,“啊呀祁老哥,你也別嫌老妹妹我說話直接,就是咱梵小妹這個年紀,在咱們那兒是真的不好說對象了,這幾個啊,你別看長相一般,但都是老實踏實的孩子啊!”
祁木捂著口,“去,去給我拿速效救心,快點!”
卿寶還在這兒迷糊呢,什麼藥做了形狀,只見祁白寧和祁白松趕遞上來一嬰兒手臂的實心木,老爺子拿起來就要往那群歪瓜裂棗上砸。
“給我滾!滾!”
其中年紀最大的一個好像都有四十五歲了,他不服氣地站遠了一點,“三姑,可是你說這的丫頭不要彩禮俺們才來的,我看了,這梵小妹是好看啊,但是家里人脾氣俺們可不要,俺們是娶媳婦不是倒門!”
卿寶此時突然舉起了手,“卿寶想補充一點!”
祁木氣吁吁,蓄勢待發等著下一擊。
“卿寶覺得談不能只關注別人的外在!”
大氣了一下,果然看到那群男的都表洋洋得意,好像自己是什麼人上人似的。
“還在看看自己的外在!”
林以席和祁木梵沒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就連祁木也放下了手里的子,欣地舒了一口氣,臨了還給了那群不識好歹的人一個白眼。
祁三姑人長得就不怎麼樣,聽到這話十分刺耳,“你個臭丫頭,沒有教養!你爸媽不知道教你規矩是不是!沒大沒小的!”
“比你有教養就好啦。”
卿寶也不是好欺負的,祁三姑剛要站起來教訓,就被站在一旁的祁白松兄弟倆擋住了,看著人高馬大的,祁三姑又是個欺怕的,轉向了一旁的祁木梵。
“梵小妹啊,你就給三姑一個實話,你看上哪個了,三姑給你安排,別到時候人家都找上了,就把你剩下了。”
祁木梵又按住了林以席,這次卻自己站起來了,“祁木蘭,自己自己一聲三姑,是忘了自己是什麼份了吧?”
祁木蘭臉大變,指著氣得說不出話來,“你你你!”
“我怎麼了?我沒人要?我短命鬼?還是我被人騙騙錢一無所有?這些年你在師兄本家那邊傳了不閑話吧。”
祁木當即就怒了,“祁木蘭,你到底干了什麼!”
祁木蘭當然不承認了,“我,我說什麼了?梵小妹你不能這樣啊,你雖然姓祁,但是你到底不是祁家人,怎麼能破壞我跟老哥的關系呢!”
祁木梵現如今也不好惹了,“不好意思,我是煉藥世家祁家的三師妹,你才是所謂的外人。”
“還有”,指著那群不知所謂的下頭男,“不勞您心了,我已經找到了相伴一生的人,像這種垃圾,還請您領回去。”
祁三姑其實也不是多熱心腸的人,還不是看上了祁木梵的份不凡,覺得這樣的丫頭娶回去,嫁妝就能陪送不,到時候這個人不就賺了?
所以就不停地詆毀,背地里說了不難聽話,讓別人都以為祁木梵是個不檢點的短命鬼,這麼大了還嫁不出去。
“你找的?我說梵小妹,你可別為了臉面強撐,不會是找了個什麼不靠譜的窮鬼吧?我這幾個小輩雖然說不是大富大貴的人,但好在家里還有個七萬八萬的,都是當地有名的好人家啊。”
林以席突然笑了出來,他其實一直坐在旁邊,只是祁三姑沒把他跟祁木梵聯想到一起去,只以為是來做客的大戶人家。
祁三姑還故意在他面前說了不祁木梵的難聽話,這樣京市的上流人家也知道了祁木梵的名聲,就更嫁不出去了。
畢竟哪家好人家能看上這種聲名狼藉的孩呢?
“我說,這位大嬸。”
林以席把祁木梵拉到自己后,輕輕了的手腕,心疼地用手蹭了蹭的臉側,“乖,委屈了。”
祁木梵其實沒有多委屈,但是林以席這麼一說,竟然還有些眼眶發熱的覺。
“不好意思,您口中的窮鬼就是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林以席,林家排行老二,也確實沒繼承家里的事業,自己出來單干了。”
祁三姑表一變再變,聽到最后他是自己單干的,終于松了口氣,“原來沒什麼錢啊,那也正常。”
“存款不多,九位數總是有的,七八萬的存款我真是不敢想啊,恐怕我會每天起來都打自己一掌吧,真是個廢呢。”
那幾個男人臉青白,還有不住氣的想上來理論,卻被林以席的眼神嚇到了。
“不說別的,就之前大嬸你的造謠,我會讓林家的律師聯系你,你要慶幸自己姓祁,不然,等著你們的可就不是這麼禮貌的手段了。”
他沉下臉,沒有笑意的臉卻勾起了一點角,“忘了告訴你們,上一個欺負我家人的人,現在已經在牢獄里絕自殺了。當然,你做的事跟他比也差不了多了。”
祁三姑差點從凳子上摔下來,踉蹌地后退幾步,“你,你不能這麼做的,我們都是正經人家,你,你不敢的。”
“那就試試看吧。”
林以席嗤笑一聲,“白松小兄弟,還不快點,送客。”
祁白松和祁白寧簡直是出了一口惡氣,人來架著祁三姑就往外扔,走時還不忘在他們已經抖的心上再加上一刀。
“對了,我記得林家三好像是跟警方有合作吧,嘖嘖,真是厲害啊。”
“對啊對啊,放眼京市,都沒人敢惹呢。”
“祁三姑,你怎麼就惹了呢,真是可惜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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