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發想了一會,雙立正朝行了個軍禮:“沒問題,一切聽程老師的安排!”
沒有一會,男團其他員就來了。他們都是專業的歌手,做練習生時就已經有過系統的舞蹈學習,基礎很好,對爵士舞也不陌生,很快就構思好了想法,一鼓作氣地同程逢商量起來。
程逢提了幾個建議,他們都表示認同,之后就是的作編排。
整個過程討論下來不到兩個小時,程逢腦子里已經有初步的構思,還就著現有的音樂節拍即興跳了一段,幾個男孩們都看呆了。一來是被的強大的舞蹈功底震撼,這個功底不單純是指一連串作的協調和施展,更多的是與音樂的契合,需要天賦、靈和很多年的努力才能夠做到。其次便是被這個人吸引,程逢漂亮、野,,每一個作都極力。哪怕眼睛虛搭著只是出一條細細的隙,也足夠傳神。
男孩們看得渾發熱,荷爾蒙的催發,忍不住上前和斗舞。
程逢在舞蹈領域有著自己專業的素養和執著的追究,一旦進到神世界,便是全然的釋放,隨心而,盡揮灑熱汗。
他們都跳得太認真了,沒看到姜顛在外面站了很久。陳子發是其中唯一一個發現姜顛的,視線與他在半空接一瞬后,像是為了發泄中午被關在門外的怨氣,他故意向程逢靠近,著的背與熱舞。
姜顛看了會,面無表地轉離去。
陳子發腦袋,沒忍住笑了。下午離開前,他故意磨蹭走在最后,到程逢面前時低聲音說道:“程老師,你的表弟看起來樣樣都好,就是有一點不太好。”
程逢瞪他。
他笑得越發肆無忌憚:“表弟是個醋壇子,程老師你吃的苦頭應該不吧?”
……
晚上程逢和姜顛在書吧吃火鍋,吃到一半,姜顛忽然冷不丁地問道:“我是醋壇子嗎?”
程逢涮的作一僵,忍著笑問:“你覺得呢?”
下午陳子發在門口那一句話說得特別大聲,別說二樓了,在五樓都能聽見,程逢不用想都知道那是他故意說給姜顛聽的。
真稚。
吃了口,見姜顛還在思考,似乎對這個定義還較真的,于是湊過去他的臉頰:“不要多想,你不是。”
本意是想安他,誰知他卻一口否決:“我是。”似乎是怕不信,他還特別擺出了嚴肅的模樣,正兒八經地說道,“我就是醋壇子。”
……
怎麼有人能把自己是醋壇子說得這麼驕傲?
這麼理直氣壯?
程逢越想越忍不住,覺得他太可了,捧著姜顛的臉親了一口:“是,你就是,越酸越好,我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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