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發生的事,老夫人全部都知道了,很滿意薑梨的所作所為。
知道,無論大孫子娶得人是誰,宋文慧都不會善罷甘休。
慶幸大孫子娶得人是薑梨,能住宋文慧!
如果薑梨沒有韜養晦的贏家智慧,沒有顧全大局的長遠目,而是跟宋文慧撕破臉互掐,原家指不定鬧什麽樣。
薑梨沒有因為私心針對原晟,而是真心實意為他打算、
宋文慧又在薑梨手裏翻不出浪來、
再加上王叔說薑梨做事很有章法,下人都很信服薑梨。
所以老夫人把庫房的鑰匙以及冊子本,全部給了薑梨,以後庫房也歸薑梨管了。
老夫人:“你的功勞苦勞都看得見,人心都是長的,你疼疼我,我疼疼你,這才過日子,沒有道理讓你一直容忍。”
“你騰出三五天的時間,盤一盤庫房的品,喜歡什麽就搬到自己房裏用,別虧待了自己。赫之馬上就要回公司上班了,這個家裏還要你多多費心。”
於是薑梨捧著小臂那麽厚的庫房冊子本回到了別墅。
跟原赫之去過一趟庫房,毫不誇張地說,裏麵的古董文玩、黃金白銀,怕是三天三夜都數不完。
薑梨洗完澡躺在床上,心髒還在撲通撲通跳。
發達了!
把婆家當公司,把公司利益置於自己之上,晉升就是快啊,現在算是實習主母了吧?
明天就拿著鑰匙開庫房,挑一些好東西,把臥室和書房重新布置一番。
不不不,還是要重新清點一遍庫房,這樣以後要用什麽,心裏有個數。
原赫之喜歡摟著妻子睡覺,簡簡單單親了幾口,就要閉目養神。
誰知道一個不注意,薑梨從原赫之懷抱出去了。
原赫之睜開冷沉沉的黑眸,這已經是今天第三次從他懷裏翻滾出去。
“小梨渦,睡前不要多思,你會興到失眠。”
薑梨小聲辯解:“我沒有興。”
原赫之:“角都能掛住油瓶了,還說沒有興。庫房裏的東西很雜,我都記不住裏麵有哪些東西,收拾起來是很累人的活兒,隻有你覺得是差。”
薑梨不同意他的說法,“說了,庫房裏的東西可以隨便我使用,累是值得的!我上次進去就看到一個非常雅致的筆架,還有一個非常致的水盂。嘿嘿,我終於得到它們了!”
原赫之垂眸,“你喜歡那些,為什麽不跟我說?”
薑梨:“你每個月送我珠寶和服,還隔三差五往我卡裏打錢,對我已經夠好了,我怎麽還能問你要東西。我的臉皮雖然,但我也是要臉皮的呀。”
“明天婆婆知道這個消息,肯定會覺得偏心我,婆婆會更加看我不順眼。”
說著說著,薑梨突然笑了一聲,“就算婆婆找上門,我也不怕。公爹今天才對我說了謝謝,不可能轉頭就幫婆婆對付我,小晟每天都要在我們這裏補課,小晟也沒法為婆婆的幫手,優勢在我!”
原赫之角勾起,眼中是驕傲和滿足。
猶記得妻子想要為從容、自信的人,如今已經是這樣的人。
一種類似養的愉悅從心底升騰,毫不亞於床底間的快。
第二天清晨,謝家派人送來了一個藍錢夾。
薑梨這才發現自己的錢夾落在了原家,也是日子越過越好,都不用攥著錢夾,生怕錢夾丟了沒飯吃。
謝家司機:“夫人說,讓您看看有沒有丟東西。”
薑梨打開錢夾,瞳孔微,“我小時候的照片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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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家司機心道壞事了,“那我現在回家告訴夫人,給您找找。”
薑梨:“是我小時候的照片,一共隻有兩張,還在你們家丟了一張,你們一定要幫我找到!”
正要出門上班的原赫之得知這件事,讓原四跟謝家司機一起回去。
原四心細如發,如果照片丟在了謝家,那就一定能找出來。
薑梨留在原家料理家務,一邊等原四的消息。
要是中午還沒找到,那就親自去謝家找。
雖然謝家跟薑梨有過節的人是謝雅然,但薑梨不認為謝雅然會東西。
謝雅然不缺錢,謝家也沒人缺錢吧,而且謝家眷隻有三位,問一聲就知道藍鱷魚皮錢夾是誰的,本沒必要打開看,還特意把照片出來,這種行為特別沒教養。
臨近吃中午飯,原四還沒有回來,薑梨心中有不好的預。
王叔:“夫人,這是今天的菜譜,請您過目。以後還會發生這樣那樣的事,您一樣是要吃飯的,隻要您穩得住,什麽事都能迎刃而解。”
薑梨:“我吃得下飯,我知道挨是什麽滋味。王叔,我想把剩下的那張照片放進項鏈裏,隨攜帶。”
王叔:“這個主意好,走到哪裏都不用擔心它會丟。”
夫人上說不找爸爸媽媽,但那麽在乎小時候的照片,說明心裏還是想知道自己的世。
或許某一天夫人想通了,願意找爸爸媽媽,照片就能派上用場了。
午飯後,原四打電話告知薑梨,照片沒找到。
“夫人,我懷疑有人把照片藏起來了,或者照片已經離開了謝家,否則我不可能找不到。曾經大爺出差的時候,弄丟了自己的尾戒,我越兩座城市找到了那枚尾戒,還請您相信我的判斷。”
薑梨:“我當然相信你,既然找不到,那你就回來吧。對了,謝家的二樓有監控嗎?”
回應薑梨的,是謝步衡犀利不悅的聲音:“你這個小姑娘是不是太霸道了,還沒有人敢當著我的麵,把我的家攪得天翻地覆,你知道‘適可而止’四個字怎麽寫嗎?”
薑梨有多喜歡藍鬱溪,就有多討厭謝步衡,薑梨忍不住懟他,“我居然不知道您會用語,麻煩您琢磨一下‘負荊請罪’是什麽意思!把手機還給原四,我要知道二樓有沒有監控!”
謝步衡:“沒有監控。”
薑梨:“你這麽會裝,為什麽不裝一個監控!”
謝步衡冷笑:“別把我的容忍當你放縱的資本,我不是原赫之,不會對你客氣。”
薑梨同樣冷笑:“謝先生,你太自負了!如果你早點在家裏裝攝像頭,壞人還敢把你的孩子抱走嗎!”
撂下狠話,就立馬掛斷了手機。
藍鬱溪和原四,以及謝家眾人紛紛驚恐地看著謝步衡。
謝步衡走到窗邊,了一煙後,咬牙切齒地吩咐阿隆把家裏裝上攝像頭。
從這一刻起,原四發自心佩服夫人,夫人是有一點‘馭上’本事在上的!
不提原家的長輩,謝家兩位話事人都被夫人吃得死死的。
無人知曉,謝家裝好攝像頭的第二天,一個穿著樸素,口音明顯是外地的中年人出現在了謝家後門。
許秋菁得知消息後,鞋子都沒穿好,急匆匆走到後門。
看清楚中年人的樣貌後,許秋菁子晃了晃,嚇得。
“你,你還活著?不,已經死了,你是的雙胞胎妹妹!我警告過你們家,不準你們踏進香江一步,你們想死別連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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