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看了一眼,沒有看到黑影追出來,但那種被窺視的覺依然揮之不去,仿若后有一雙眼睛,始終在盯著。
黎清晨的街道,行人寥寥,只有零星的車輛駛過。
白燭到孤立無援,恐懼和無助如水般涌上心頭。
不知道自己該去哪里,也不知道該向誰求助,唯一能做的,就是逃,拼命地逃離這個危險的地方。
一邊跑,一邊出手機,抖著手指撥通了季淮南的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就被接通,季淮南低沉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白燭,怎麼了?”
聽到季淮南的聲音,白燭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季淮南,救我!有人要抓我!”
季淮南的語調瞬間變得急促起來,“你在哪里?發生了什麼事?”
白燭語無倫次地將剛才的遭遇快速說了一遍,抖得幾乎不句子。
季淮南聽完,沉默了幾秒:“你在原地等我,我馬上過去!”
掛斷電話,白燭停下腳步,茫然地站在街頭,四顧張。
不知道季淮南什麼時候能到,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那種被追逐的覺依然揮之不去,仿似后隨時都會出現危險。
突然,覺到后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白燭猛地回頭,只見一個穿著黑連帽衫的影,正快速地朝著自己跑過來!
正是剛才在公寓里遇到的那個黑影!
恐懼再次涌上心頭,白燭尖一聲,轉朝著相反的方向跑去。
拼命奔跑,用盡全力氣,只想盡快擺后的追逐者。
街道兩旁的建筑飛速倒退,耳邊呼呼的風聲,和后越來越近的腳步聲織在一起。
就在白燭到絕的時候,一輛黑的轎車突然從前方疾馳而來,刺耳的剎車聲響徹街道。
車門猛地打開,季淮南的影出現在眼前。
快步沖過來,一把抓住白燭的手,將拉到自己后。
“別怕,我來了。”季淮南的話瞬間平了白燭心中的恐慌。
白燭地抓住季淮南的手,因為恐懼而微微抖。
季淮南將白燭護在后,目冰冷地看向前方。
那個黑影已經追了上來,站在離他們幾米遠的地方,同樣穿著黑的連帽衫,看不清面容,手里握著一把寒閃閃的匕首。
空氣仿似凝固了一般,氣氛張到了極點。
季淮南緩緩地將白燭拉到后,自己則一步步走向黑影。
兩人之間,仿佛有一道無形的墻壁,將他們分隔開來。
黑影握匕首,發出低沉的嘶吼聲。
季淮南眼神冰冷,沒有毫的退和畏懼。
就在黑影準備發攻擊的瞬間,季淮南突然了!
速度快得眼難以捕捉。
黑影顯然沒有料到季淮南會主攻擊,倉促間舉起匕首格擋。
金屬撞的聲音清脆刺耳,火花四濺。
兩人瞬間扭打在一起,影錯,作迅猛而狠辣。
匕首在空中劃過一道道寒,拳腳相加,發出沉悶的撞擊聲。
白燭張地注視著眼前的搏斗,心跳加速,手心滲出汗水。
想上前幫忙,卻被季淮南牢牢地護在后,本無法靠近。
搏斗持續了片刻,黑影顯然不是季淮南的對手,逐漸落下風。
季淮南抓住機會,一腳踢飛黑影手中的匕首,然后一個擒拿,將黑影牢牢地制在地上。
黑影發出痛苦的悶哼聲,拼命掙扎,卻無法掙季淮南的束縛。
季淮南冷冷地看著他:“說,是誰派你來的?”
黑影沉默不語,只是劇烈地息著,似乎不打算開口。
季淮南沒有再問,直接將黑影拖起來,拉開轎車車門,將他塞進后座。
然后,他拉著白燭上了車,疾馳而去。
轎車一路飛馳,最終停在一棟位于郊外的私人別墅前。
別墅四周綠樹環繞,環境清幽,保安森嚴,顯然是季淮南在黎的據點。
季淮南帶著白燭走進別墅,將安置在舒適的房間里。
白燭疲憊地坐在沙發上,臉依然蒼白,但神已經放松了許多。
“謝謝你,季淮南。”白燭看著季淮南,語氣帶著激。
季淮南在邊坐下,握住的手,輕聲說道,“傻瓜,跟我還客氣什麼。”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這里很安全,你暫時住在這里,我會派人保護你。”
白燭點了點頭,心里全是激和安心。
有季淮南在邊,到無比的安全和踏實。
然而,這份安心并沒有持續多久。
傍晚時分,白燭正在房間里休息,手機突然響了一聲,收到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彩信。
白燭疑地打開彩信,屏幕上赫然出現幾張照片。
照片的背景,正是現在所住的別墅,而照片的主角,卻是季淮南,和一個陌生的人。
照片上的季淮南,和一個穿著吊帶的人,舉止親昵,甚至還有擁抱和親吻的畫面。
人的臉龐被刻意遮擋住了,看不清容貌,但從形和穿著來看,絕不是白燭自己。
白燭的臉瞬間變得蒼白,一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
的大腦一片空白,手指抖地著屏幕,反復看著那些刺眼的照片。
照片的發送者,顯然是在刻意挑釁,想要破壞和季淮南之間的關系。
白燭的心,瞬間沉到了谷底。
難道,季淮南真的背叛了?
難道,他對的好,都只是偽裝?
一種難以言喻的失和痛苦涌上心頭,白燭到無比的委屈和憤怒。
地握著手機,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目冰冷地盯著屏幕上的照片,滿臉冷淡。
白燭攥著手機,指節泛白,屏幕上的照片如同尖刺,扎得雙目生疼。
反覆,每一張都清晰無比,每一個親昵的作都仿佛在嘲諷的信任。
季淮南溫脈脈的臉龐,此刻看來竟是如此陌生,如此諷刺。
怒火與委屈織,腔幾乎要炸裂開來。
猛地將手機摔在床上,起走到窗邊,用力拉開厚重的窗簾。
夕的余暉傾瀉而,卻無法驅散心頭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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