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流年分不清眼前這個人是老板親自安排到公司的人。
當然沒有那麼多的如果,只有現實的事發生。
他角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又上來了,那白燭見到威脅沒有用。
于是猛然的拿起花瓶對著這個男人的腦袋就砸!
咔嚓!
高流年本就沒有躲避,這一花瓶正好就砸在了腦袋上,鮮順著頭再往下流。
他本能的覺得好像是清醒了一點,頭又很疼,所以用手輕輕的了一下,結果一看自己手上都是。
白燭趁著高流年正懵的時候,趕從這個男人的邊繞過去,然后跑到了窗戶那里。
一把就把窗戶打開,然后站在窗臺上。
但凡是這個男人對還有威脅的舉,那就準備從窗戶這里先跳下去。
與此同時。
有些員工還沒有休息,正在和季淮南聚在一起聊聊天。
大家沒有探討工作的事,幾人都是趁著這個機會隨意的聊一些生活方面的事。
這也是通拉近關系的一種手段。
“王經理,你老婆快要生了吧,等到白天的時候可一定要請我們過去喝酒慶祝。”
王經理聽到這話得意的笑著說道:
“那必須得請你們過去,現在可以和你們這個好消息了,我老婆懷的是雙胞胎,而且大概率是龍胎。”
“我可要兒雙全的人了,以后可不能晚回去了,我得回去哄孩子!”
眾人聽到這話一陣哈哈大笑,還有一個人說道:
“你要是天天能按時回家,那真奇怪了呢,別忘記了你是哪個部門的經理!”
“不過,你還真是厲害,竟然一下子就弄了個龍胎出來,這樣也好,也省得我們再包一份紅包了。”
眾人有說有笑,目標又轉向季淮南那邊。
正當季淮南和大家有說有笑的時候,白恬兒慌慌張張的跑下來對著季淮南說道:
“淮南哥哥不好了,我聽見白燭的房間好像是有聲音,不知道是摔打什麼的聲音!”
“我怕白燭喝多了會不會傷,所以我趕跑下來喊人,沒想到你在這呢!”
眾人也都覺得今天喝得很開心,有不的人都喝多了。
哪怕就算是員工和員工之間沒有吵起來,員工喝多了從床上跳,下來都有可能摔傷。
如果個別的員工喝完酒之后有耍酒瘋的習慣,那也有可能傷害。
“趕過去看看吧。”
王經理剛說完,季淮南已經站起來就往樓上沖。
其他的人紛紛跟上。
雖然大家都喝了不酒,但是這里距離樓上并不遠,所以幾步也都跑到了樓梯。
在眾人剛剛跑到走廊的時候,季淮南已經跑到了白燭所在的房間,而且也聽到了里面有聲音。
季淮南一把想要把房門推開,但是卻發現房門在外邊被人給鎖住了。
他的心里頓時有了疑,但是現在事急也來不及去想,季淮南猛然一腳將門踹開。
砰!
門被踹開季淮南迅速的沖進房間。
他發現地上倒著一個滿都是酒氣的男人,旁邊是碎了的花瓶,這個男人的腦袋還流著鮮。
季淮南的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出事了,然后就喊著:
“白燭!”
他沒有發現白燭的影,但是已經意識不對勁了,順著打開的窗戶往外邊看。
過窗戶,他看到白燭摔在了地上,正爬起來一瘸一拐的。
原來白燭原本是要威脅這個喝多了的男人,也防著這男人再過來,自己有隨時跳窗的想法。
張兮兮的盯著這個男人,半天都沒有靜,心里是惶恐不安,也害怕把這個男人打壞了。
是想過去又不敢過去看,想離開窗戶這里又害怕這個男人爬起來繼續的傷害自己。
白燭正在糾結呢,忽然就聽見了砰的一聲,然后本能的一哆嗦,轉就跳了下去。
哪里知道剛才砰的那一聲就是季淮南踹門的聲音。
于是就出現了季淮南踹門而,之后沒有看到白燭的影,只看到了躺在地上,腦袋還有鮮的渾酒氣的男人。
如果不是窗戶開著窗簾又被扯到了一邊了,季淮南還不會想著順著窗戶往下看一看。
季淮南看到白燭竟然在下邊一瘸一拐,很有可能是從這窗戶跳下去的,他連忙趴在窗戶那對下邊喊了一句:
“別害怕,我馬上過來!”
季淮南轉就從房間沖出去,只留下了站在房門口一臉懵的這些人,大家伙還在議論紛紛:
“這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了?這男人怎麼趴在這里滿頭是呢!”
“不是說這是白燭的房間嗎?難道剛才聲音是這個男人搞出來的!”
“快點看看這個男人是不是咱們公司的員工,是不是喝多了就想欺負員工?”
因為現在高流年是趴在那里,而且頭都是,所以一時間大家也沒認出來這是誰。
正當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季淮南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下邊,然后一把就抱起白燭,說道:
“別害怕,我來了不會有人再傷害你了。”
白燭心正是忐忑不安的時候被季淮南抱住了,忽然就覺得好像是自己安全了。
這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覺,好像是只要有這個男人在,自己就什麼也不用害怕了。
而且看著季淮南那滿臉擔憂和焦急的神,白燭的心有些被了。
“怎麼樣?你覺還哪里疼?用不用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
看著季淮南著急的詢問的樣子,白燭搖搖頭說道:
“不用了,樓層不高,我剛才就是跳下來的時候崴了腳了。”
“這個地方很偏,想必醫院離得也很遠,現在天已經晚了,我也不嚴重,還是先把我送回房間吧。”
聽到白燭的話,季淮南放心的點點頭,然后抱著白燭就往房間走。
白恬兒站在房門口,看著季淮南把人抱回來,又看著房屋里的場景,就知道自己的計劃肯定失敗了。
是那麼的不甘心,于是說道:
“白燭,我們過來了,你為什麼跳樓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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