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日子很平淡,卻讓梁姜玥有種不真實的覺。
母親默許了陸呈洲的存在,又好像知道他們倆結婚了,好幾次想和母親說點什麼,可對上母親關切的眼神,頓時又什麼都說不出來。
晚上母親頭疼,不太舒服,先睡覺了。
陸呈洲和梁姜玥在院子里挑紅豆,母親自己種的紅豆,有壞的要檢出來,兩個人挑燈挑著,陸呈洲忽然來了一句:“玲瓏骰子安紅豆,骨相思知不知。”
梁姜玥抬頭看他,眼神復雜,說:“你哪里學的?”
“有而發,忽然想起來的,你聽過嗎?”
“聽過。”
陸呈洲說:“有個民間故事,說是古時候男人出征,妻子相思疾,淚水流干后變紅豆,所以紅豆才象征堅貞不渝的,其實流的不是紅豆,是哭到眼淚帶了。”
梁姜玥頓了頓,沒說話。
陸呈洲觀察的表,說:“以前年輕,沒喜歡上你的時候,一直覺得這東西就是矯,哪里有人會為了別的人,放棄自我,放棄生命,能說出這些話的人,不知道該說他幸運還是不幸。”
幸運的是不懂,不這玩意,就不會傷心難過,不幸的是他遇不到能讓他牽腸掛肚的人,的酸甜苦辣,他自然無法會。
梁姜玥認真挑揀,不搭他的話。
事實上,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最近不愿意思考,不愿意想事,大概是剛流產的緣故。
以前老人家常常把平淡是福掛在邊,那時候年紀小,不懂何為平淡,何為福,等到了懂的年紀,為時已晚。
挑得差不多了,陸呈洲把紅豆收起來,放進干凈的塑料桶里,放在柜子上,轉而去抱梁姜玥去洗澡,他去拿服。
梁姜玥洗澡的時候,陸呈洲在院子坐在小凳子上煙,他已經習慣了在這里的生活,不希任何人過來打擾,包括陸家。
賀靳川又來電話,他接了,聊了會集團的事,他又讓賀靳川理,反正賀靳川最閑,賀靳川是有苦說不出,什麼都讓他干,他有怨氣又發不出來。
指尖的煙明明滅滅,陸呈洲漫不經心的著,被煙熏到眼睛,瞇了瞇眼,沒聽到水聲了,趕掐滅煙,還好院子氣,煙味一會兒就消散了。
梁姜玥出來了,穿著的睡,眼睛漉漉著他,聞到了空氣里還沒完全消散的一丁點煙味,說:“你煙了?”
“了一,就一。”
“哦。”
梁姜玥沒說什麼,說:“到你洗了,早點休息。”
說著就回了房間,關上門,爬上床。
陸呈洲洗澡很快,著膀子就出來了,直接去了房間,敲了敲門,里面沒靜,他說:“姜玥,能不能和你說幾句話。”
梁姜玥的聲音才從里面傳來:“我在畫畫。”
“那你畫完喊我,我在院子等你。”
他轉要走,房間門打開了, 梁姜玥站在門口看他:“你要說什麼?”
“能不能進屋里說,我怕吵到你媽媽。”
梁姜玥猶豫著還是讓開了位置,哪知道陸呈洲進來就把門關上,過來抱,他一把抱住,下擱在肩頭,嗓音溫沉:“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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