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領證的時間要往后推延,楚嶼君比宋瑾還失落。
但這是未來丈母娘的意思,他沒得選。
說了一籮筐的好話,才把宋瑾安住。
兩人再次折返飯廳,拿起碗筷已經沒了胃口。
“糖糖,看開點兒,雖然現在不能領證兒,但月底可以舉行訂婚儀式。”楚嶼君繼續寬的心,“對我來說,訂了婚就算不領證兒,你也是我名副其實的人了。”
朝楚嶼君粲然一笑,“我怕你失,所以才患得患失。你真要能看得開,我就什麼都不說了。”
“從今天開始,我們要過好當下的每一天。”楚嶼君手輕輕了下的臉頰,寵溺十足,“不在領證兒的事上糾結了,準備月底的訂婚儀式吧。”
“你祖父祖母選好黃道吉日了麼?”說著點開手機上的日歷。
“剛剛打來電話,選的是歷二月初六,也就是這個月歷的最后一天。”
楚嶼君修長的手指落在手機屏上,圈定了最后一天。
算了下,還有兩周時間,“我這兩周不用工作,閑著無聊,該做些什麼呢?”
“你在律所上班,天繃得太了,好不容易才有了個大長假,吃喝玩樂就行,什麼都不用做。”楚嶼君回應。
眉心輕蹙,“我的意思是,馬上要訂婚了,我該準備些什麼東西。”
“如果宋叔喬姨準備,我們就接著;真要不準備,我們就當沒有這個習俗。主打一個開心、快樂,不搞神耗。”
楚嶼君怕宋津南喬晚不配合,更怕宋瑾較真慪氣,把兩個結果都考慮到了。
“我媽只說緩一緩再領證兒,并沒有阻止訂婚的意思。”
起攀住楚嶼君的脖頸,直勾勾盯住楚嶼君深四溢的雙目。
頃刻間,楚嶼君心底的念排山倒海地涌上來。
俯把抵在墻上,吻住的。
一只手與的扣在一起,另一只攬了的腰。
對于沉浸在熱中的兩個人,一個吻再纏綿悱惻,也無法訴盡心中的慕和念想。
一夜癲狂。
第二天早上,宋瑾睜開眼,發現楚嶼君不在床上。
臥室的門半開,依稀聽到油煙機工作的聲音。
看了下手機上的時間,上午八點半。
想必是楚嶼君在做早餐了。
宋瑾下床的時候雙是的。
后半夜累得跟不上節奏,記憶斷片了,本記不清多次。
去洗漱間時特意瞅了眼床頭的垃圾桶,悄悄數了下,有六個用過的套子。
兩人剛同居那陣子,楚嶼君在床上非常照顧的。
怕承不住,總是想方設法地遷就。
這次復合之后,明顯覺到楚嶼君在床笫間的瘋狂和肆意。
昨晚,楚嶼君說了很多令面紅耳赤的私話。
現在想起來,的臉還會滾燙。
從洗漱間出來,緩緩走向廚房,發現飯廳的餐桌上已擺好熱氣騰騰的飯菜,笑著調侃:
“楚先生大早上的洗手做羹湯了?”
“以后是有未婚妻的人了,什麼都要試著學一學、做一做。只要我們住一起,一日三餐就由我來負責,你只負責吃飽喝足,什麼都不用管。”
楚嶼君關掉燃氣灶,把煮好的粥盛在兩個瓷碗中,看向的眼神染了笑意和寵溺。
“長此以往,我會被你養小廢的。”輕斥,“你如果負責做飯,我就來洗碗,不能把所有的家務都在你上。”
“能遇到你這麼溫的人,我楚嶼君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銀河系。”楚嶼君扯掉圍,把摁到餐椅上,故作鄭重說了句“請上座”。
看到餐桌上有牛鍋,兩個清口小菜和紅棗小米粥,贊了句:“今天的早餐可真盛。”
“昨晚你沒吃多,早飯不能再哄弄了。我起床后翻了下冰箱,里面有我媽回江城前做的鍋,就與打視頻學著煎了下。
又在的指導下,弄了兩個小菜,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楚嶼君向訴說這頓早餐的來之不易。
“不錯不錯,看著就好吃。”了楚嶼君的頭,“楚先生辛苦了。”
“做頓早飯而已,辛苦還不至于。就是沒怎麼做過飯,有些手忙腳。以后做得順手了,估計就能好很多。”
兩人邊吃邊聊。
宋瑾沒有上班的力,這頓飯吃得很是輕松和愜意。
楚嶼君就沒這麼好命了,沒去上班,來電和工作微信響個不停。
宋瑾攆他去上班,他不去,從飯廳出來,抱著手提電腦進了書房,說在家辦公也是一樣的。
宋瑾收拾完餐桌,扎上圍開始洗碗。
洗到一半,的手機來電響起。
看到上面閃爍的是葉星奕的名字,直接點了拒接。
葉星奕很執著,不接就一直打。
很決絕,就是不接。
兩人歷經十幾個拉扯之后,葉星奕發來一條微信:你要與姓楚的訂婚了?
早就猜到葉星奕此次來電的用意,選擇無視。
以葉星奕對的執念,這件事越解釋越麻煩。
來電,不接;信息,不回。
不回應,葉星奕依舊不消停,繼續打電話來擾。
已經拉黑過葉星奕很多次,現在覺那種做法太稚暴,索把手機調靜音。
楚嶼君獨自在書房忙工作,宋瑾在房間轉來轉去,既輕松又無聊。
每天打卡上班的時候,有個雙休周末就能著樂。
現在停下所有工作,還真不習慣。
原本今天是要回江城領證兒的,沒拿到戶口本只能作罷。
現在最擔心的是,喬晚出爾反爾,反對兩周后的訂婚儀式。
想了想,決定變被為主。
拿起手機,撥出喬晚的電話。
鈴音快結束的時候,才聽到喬晚不冷不熱的“喂”了聲。
“媽,我想好了,聽您的,過一陣子再領證兒。”主示好。
喬晚不為所,“你到底想說什麼?”
“楚家已經選好了訂婚的黃道吉日,您——”宋瑾心一橫,問出心中的疑,“不會再找理由阻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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