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爸媽認可的,給了宋瑾莫大的底氣和驚喜。
宋津南對和楚嶼君的婚姻,從始至終沒說過半個不字兒,一直是喬晚在勸冷靜。
如今喬晚也松口了,唯一的擔憂算是落地了。
從電梯間出來,楚嶼君已經在老地方等著了。
兩人相視一笑。
環顧車子四周,并沒有發現阿勁和貓貓的影,忙問:“怎麼沒看到阿勁和貓貓?”
“盛穆倒臺的速度、比我預料的快太多。你的人安全已經沒有問題,我提前結束了阿勁和貓貓的工作。”
楚嶼君主打開副駕駛車門,“宋叔昨天喝不,現在恢復過來了麼?”
“難了一夜,早上喝了醒酒湯去睡了。”宋瑾邊扯安全帶邊笑,“告訴你個好消息,我總算把我媽給說服了,說,你想嫁就嫁吧!”
“說到底,都是因為我,沒有給喬姨帶來足夠的安全。”
楚嶼君眉眼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糖糖,我會用實際行向喬姨證明,你沒選錯人。”
“我也會用實際行向你爸媽證明,你沒選錯人。”
宋瑾堅定回應。
他們的是兩相悅的,對彼此的也是相互的。
上次分手之前,一直是楚嶼君在單方面付出。
現在,要加倍彌補對楚嶼君的虧欠。
“你對婚姻的態度忽然有了360度大轉變,我到現在還覺是在做夢。”楚嶼君深深看一眼,“你不會是心來,幾天之后又反悔吧?”
“我又不是三歲小孩,怎麼會反悔。”嗔聲輕斥,“一開始我只想先把證兒領了,等有結婚的打算,再向家人公開。后來一想,自從我們確定關系,一直是你在遷就我。我不能一直這麼自私,應該站在你的角度來考慮問題。”
“我總算等到這一天了。”楚嶼君眉眼舒展,欣地笑出聲,“剛確定關系的時候,我就在想什麼時候可以把你帶到家人朋友面前,無比篤定地向他們介紹,這是我朋友,宋瑾。”
每句話都著劫后余生的喜悅,宋瑾心口有些泛酸,“嶼君,從今天開始,就可以了。”
“糖糖,我對很貪婪。希用不了多久,可以對大家說——這是我太太,宋瑾。”楚嶼君線拉直,尾音著滿滿的期盼。
宋瑾心跳加速,耳漲熱,重重說出兩個字:“會的。”
車子在信安律所停車場泊好。
宋瑾下車后,楚嶼君也跟著從車上下來,與一起走進電梯間。
電梯門關閉,只有和他兩個。
兩人熾熱的眼神再次匯。
“都說了我的人安全沒問題了,你還是不放心我一個人上樓。”宋瑾笑著看向他。
楚嶼君攬住的腰,“你今天上午就做完工作接了,秦叔給了你一個月長假,于于理我都該向他表示謝意。”
“我也想著離開律所前,向秦主任道個別。你既然跟著來了,就一起去。”
“瞧我這記!今天還特意為秦叔帶了塊陳年普洱茶餅,下車的時候落在車上了。”楚嶼君說著,抬手點了去負一樓停車場的按鍵。
“我怎麼沒想到為秦主任帶份禮,表示謝意呢。”宋瑾自責地蹙眉,“在人往來上,我就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白,以后還要多多向你請教。”
“有我在,你無需考慮任何瑣事,無需在人往來上耗費力和時間。”
楚嶼君的承諾令很用。
兩人在車上拿了茶餅,折返上樓之后,直接敲開了秦柏辦公室的門。
看到兩人同時出現,秦柏笑得合不攏,“小宋是不是準備留在京城,不回港城了?”
“糖糖暫時沒有留在京城的打算。”楚嶼君搶著替宋瑾回應,“糖糖的工作上午就接完畢,我們是特意來向秦叔表示謝意的。”
“小宋職信安快兩年,我從來沒有給過特殊照顧,你們來表示謝意,我倒覺得有幾分愧疚。”
秦柏起,為兩人倒水。
“秦主任,還是要謝謝你給了我一個月長假。”宋瑾向秦柏道謝,“無論你什麼時候去港城,一定要給我打電話,我讓我爸請你吃飯。”
“有你這句話,我下次去港城,定要去叨擾你爸。”秦柏示意兩人落座,“你倆是不是好事將近了?”
宋瑾角帶笑,看向側的楚嶼君。
楚嶼君臉上笑意朗朗,“沒有意外的話,這個月底會舉行訂婚儀式。到時候,秦叔一定要去江城喝杯喜酒。”
“不訂婚的時候要去喝喜酒,你倆結婚的時候,我還要帶著太太一起去。”秦柏坐在老板椅上,面帶疑,“既然都修正果了,小宋為什麼還要離開京城?說實話,我一點也不贊你們年輕人搞異地。”
“我和糖糖不會異地的,糖糖回港城,我也會跟著過去。”楚嶼君解釋。
秦柏不解,“你跟著過去?楚氏集團偌大的產業你不管了?”
“管。遙控管理。”楚嶼君回。
秦柏意味深長哦了聲,低嗓音挑起另一個話題,“嶼君,你小子整人的速度好快,盛穆父子獄已定局了。”
“不是我整人的速度快,是盛穆父子罪狀確鑿,越往深查,事兒越多。”
楚嶼君慢條斯理地喝著白水。
宋瑾見他們聊興很濃,提前回辦公室與辛婷做工作接,留下他們繼續聊。
十一點不到,宋瑾接完了所有工作,又與同事們道別,最后才來到張組長辦公室。
當張組長接到秦柏電話,宋瑾要休一個月長假,讓安排專人接手宋瑾的工作時,有些憤憤不平。
當即就說人手不夠,不準備給宋瑾那麼長的假期。
一向好說話的秦柏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問:“在信安律所,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
張組長嚇得立馬應允,試探著問了句“宋瑾什麼來頭”。
因為職這些年,除了休產假的員工,就沒見過哪個能得到一個月的長假!
聽到秦柏說出“宋瑾是宋津南的兒”這句話,徹底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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