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歲,”心疼得要命,“爸爸媽媽對你的是無條件的,不管你是什麽樣的,爸爸媽媽都你。你爸爸最近只是工作太忙了,他不會因為任何的事就不你了。”
南夏哄著:“更何況,寶寶這不是改了嗎,能改正錯誤的人是最厲害的。”
小歲半信半疑:“真的嗎?”
“嗯,”接著說,“不過爸爸媽媽還是希你能認真地學習,做個尊重別人的人,不是為了爸爸媽媽,而是為了你自己。還有,爸爸也是你才聽你的話,但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本來就該聽誰的話。”
小歲很多話不能聽得完全明白,但是也大概知道了,抱著南夏差點把口都哭了,最後泣著睡著了。
等孩子睡著,南夏小心翼翼地下床走出臥室,然後將房門關上。
走到隔壁房間給溫聿秋打了個視頻電話,問他還在生氣嗎?
他說沒生氣。
南夏多了解他,他這副模樣怎麽會什麽事都沒有。
溫聿秋說:“我只是在想,是否像你說得那樣平時太縱著了。”
他想了想也有幾分慨,還真是像南夏說的那種矛盾的心,怕對不好,又怕對太好。
南夏沒想到他是因為這事兒,寬溫聿秋:“我剛剛把哄睡著了,應該是想明白了,沒那麽嚴重。你不知道剛剛寶寶哭著說爸爸是不是不了那副模樣有多可憐,要是看見了,你一定舍不得說剛剛的話了。”
他想象得出來,即便想象不出來,南夏平時掉眼淚他也會心,更別說一個小版的。
聊完兒,兩人聊了會兒工作上的事。
溫聿秋遲遲沒掛電話,說要多看一會兒。這膩歪的覺好像沒過熱期一樣。
拿起鏡頭讓他好好地看:“看夠了嗎?我要去睡覺了。”
“沒看夠,”溫聿秋讓別掛電話,“你睡覺,把手機放在一邊。”
“……”有些無語,但南夏還是照做了。
半夜溫聿秋結束工作,手機鏡頭裏突然出現兒那張圓圓的臉,似乎很不明白這個電話怎麽還沒掛。
溫聿秋怕吵醒南夏,輕聲讓小歲趕睡覺,然後才把電話掛了。
溫聿秋回來那天,小歲破天荒地在院子裏接他,手裏拿著一束花,扭扭地說這是送給爸爸的,上次的事兒跟爸爸道歉。
那束蝴蝶蘭其實是南夏喜歡的花,但是家裏總是有蝴蝶蘭,小歲還以為爸爸也喜歡。
溫聿秋把花接過來,順手將小歲抱到懷裏:“小歲跟同學道歉就夠了,這事兒沒有對不起爸爸,以後你要跟同學好好相,知道嗎?”
南夏忍笑:“對啊,你再闖禍以後都讓爸爸給你開家長會,我可不去丟這個人了。”
溫聿秋看一眼,顯然有些無奈。
他回來給小歲帶了禮,是一只可的熊貓玩偶,抱在懷裏很有質。
小歲不釋手,抱著玩兒去了,父倆的原本以為存在的隔閡就這麽簡單地消失了,還是回到了以前的模樣。
小歲年紀小,隨便玩個什麽東西都會開心地笑,家裏也因此多了不生機。
南夏看了一眼兒,也被上的快樂給染:“真不知道哪兒有那麽多開心的事。”
想想也是,年總是無憂無慮的,年紀小的時候哪會懂愁滋味呢。
坐在臺前看了會兒書,大概是正好,看著看著就有些昏昏睡。
模糊之間脖子微涼,低頭突然發現上多了條項鏈:“嗯?我也有禮?”
那剛剛不拿出來,敢在這制造驚喜。看來也不止小孩子有那麽多值得開心的事兒。
“嗯,”溫聿秋幫調整好頭發,口吻裏帶著幾分溫,“你以為家裏就一個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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