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弟弟,我一定會為你們報仇的。”許謙楓在照片上輕輕一吻,忽地鼻尖一酸,眼眶頓時潤。
在復仇還沒完時,他不能任由自己哭。他斂了斂神,深吸一口氣,深邃的眼睛更為堅定。
等調整好緒,他踩下油門。
曹軍第一時間被送到了醫院,許謙楓到的時候,曹軍已經做完手,被推進了ICU病房。
曹敏惠刺破了他的腎臟,現在還沒度過危險期。
他的大兒子——曹敏杰也來了。
他和程珍如站在病房門口,程珍如已經換下了上污的服,頭發也梳的十分整潔,儼然一副富太太的尊貴模樣。
只是愁緒是華貴的服掩蓋不了的,程珍如眉間的‘川’字明顯。
曹敏杰也是同樣,但更多的是氣憤,質問的母親,“你們為了一個項目,竟然把小妹送給易亦辰。易亦辰這樣的男人,是一個人能搞定的嗎?”
“你們簡直愚蠢!這樣一鬧,連往日的分都沒有了。易亦辰如今咳嗽一聲,都能讓整個珠城的經濟震,你覺得他想曹氏是什麼難事嗎?”
易亦辰如今的資金量,無人能及,科華所涵蓋的業務面不僅廣泛,更是深扎,可曹氏近些年不斷的走下坡路,特別是酒店業務。
他還想讓易亦辰看在往日分,拉他一把,這會兒全然沒戲了。曹敏杰怎能不惱火。
程珍如正道:“那個芯片項目不單是個項目。若是曹氏能參與進去,我們抱上的大是龍。敏惠有喜歡他,這原本是兩全其的事兒。”
“都怪那個楚暮的人,若是沒有的出現,我們的計劃是非常完的。”
“你的完是指給楚暮下藥?”曹敏惠不齒,但同時他也聽懂了母親話里的意思。這個項目儼然是未來經濟走勢發展有關,若是能參與進來,定然能夯實曹氏的基。
早些年,曹氏將金融產業轉到了米國,米國近些年的經濟下沉,曹氏走下坡路的趨勢太明顯。
如程珍如所說,曹氏若是能搭上這輛快車,便能解決企業最本的問題。
曹敏杰沉了沉神,問:“那個楚暮是怎麼回事?”
“一個小工作室的老板,說是和易家有娃娃親,瞧著易亦辰是真心了。”程珍如眉頭輕蹙,想起楚暮決然的模樣,滿臉不悅。
曹敏杰和曹軍的態度一樣,對楚暮很是不齒,“一個人罷了,新鮮勁兒一過,也就那麼回事。”
男人心中,最刻苦銘心的只有白月。
“……”程珍如驀然看向曹敏杰,這兒子跟曹軍越發的像了,滿心都只有利益。同時也小看了楚暮的存在,這個人絕不能小瞧。
但也無法否認曹敏杰的判斷有一定的道理,將信將疑的進了另一個話題,道:“許謙楓回來了。”
“誰?”曹敏杰一時沒反應過來,滿頭的問號。
“那個人的兒子。”
曹敏杰眸一暗,沒想到當年一把火,竟然沒有斬草除。但很快,曹敏杰釋然了,“十年前都沒能翻出什麼風雨,十年后又能得了我們什麼基呢?”
“哼。”許謙楓深深看了眼曹敏杰,角扯起一抹譏諷的弧度。
那就看看十年后,他能不能翻出一場風雨吧。
他丟掉手中的煙,轉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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