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暮來到甲板,許謙楓正獨自在甲板上吹海風,瞧著倒有幾分愁緒。
楚暮走到他側,靠在圍欄上,打趣道:“這世上還有讓許大爺煩惱的事兒?”
“怎麼出來了?真不想做易太太了。”思緒中的許謙楓回過神來,輕輕與杯。抬手之間,他猛然一頓,頓時眉頭擰,急問:“這酒誰給你的?”
“曹敏惠,易亦辰的半個妹妹。”楚暮不以為意地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
酒濃郁、海風一吹,卻散發著苦。
許謙楓眉頭鎖的更,拿過手中的紅酒杯,放在鼻尖上仔細嗅了嗅,苦的味道直沖鼻腔,比方才更加明顯。
“這酒里被下藥了。”許謙楓鄭重其事道。
楚暮也是一驚,驀然看向許謙楓,向他確認。
許謙楓點點頭,楚暮默默放下酒杯。
環球旅游這麼久,許謙楓去過很多發達國家,名勝古跡,但更多的是那些腌臜的混之地,也練就了一只好鼻子,幾乎第一時間就發現了酒水里的問題。
楚暮自然是信他話的。
曹敏惠突然出現在這次的郵旅游中,定然是要弄些事出來的。原以只是不甘心易亦辰,為別人的丈夫,哪曉得這次的針對這麼明顯。
“不像是毒,應該是一種藥,是什麼藥,我聞不出來。”許謙楓再次湊近聞了聞,這才說話。
原來那個時候在下藥。
楚暮腦子‘叮’的一聲,想起來曹敏惠背那一刻,從包里掏出什麼東西來。當時看的不真切,也沒有多想,便沒有管。
現在仔細想想,大概就是在這個時候下的藥。
既然不仁,就別怪楚暮不義。
正巧,這時一位侍者走過,楚暮住他,道:“麻煩給我一個新的高腳杯。”
“你想干嘛!”許謙楓問,臉上的擔憂明顯,曹家不是好惹的人家。
“自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曹敏惠喜歡下藥,那這個藥就給喝好了。
“高手!”許謙楓出一排潔白的牙齒,他認識的楚暮向來果斷決絕,“不過你怎麼保證這杯酒,一定能送到曹敏惠的手上。”
“有錢能使鬼推磨。”說話間,侍者拿著高腳杯走到跟前。
楚暮把高腳杯中的酒水,倒進新來的高腳杯中。而后放在托盤上,從包中拿出一沓現金,道:“這杯酒,請務必送到那位曹小姐的手上。”
說著,指了指宴會廳中,正和楚朝巡回大戰的曹敏惠。
“好的。”侍者收起托盤中票子,塞進口袋中,這才朝曹敏惠走過去。
侍者沒有貿然上前,而是等曹敏惠手中酒水飲完,有些煩躁之際。他才平靜的走上去。
曹敏惠有輕微的酒依賴,在楚朝這兒又沒討到好,這會兒看見酒,恨不得整個人撲上去。不等侍者往上送,便主住他,煩悶的拿走了托盤上的那杯紅酒。
這次作實在太,許謙楓都默默的睜大了眼睛,“古人誠不欺我,有錢真能使鬼推磨。”
“還需要再助攻一把。”楚暮重拿起一杯紅酒,挽著許謙楓往曹敏惠的方向去。
曹敏惠見過來,余瞥見手中的高腳杯。
杯中的紅酒杯還是方才的刻度,楚暮一口沒喝,就算喝了也只是小小的一口。這樣的藥效哪能得到想要的效果。
曹敏惠眼底升起一抹狠意,眼睛的停在那杯紅酒上。
楚暮權當沒看見,一臉平靜走到跟前來,隨便撿起一個話題,道:“易太太平日里喜歡珠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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